如果想摆脱身后这些人的话,铁中游至少有三十种方法,甚至靠速度,他也可以轻松摆脱,相信陈浩南的速度也不会慢。
只是,一路行来,铁中游发现陈浩南却是缓步当车,似乎有意给这些人留下反应、聚拢、围攻的机会。
离开聚居地时,跟在铁中游身后的只有两个人,现在则是十八个人,陈浩南的用心,不问可知。
不过,对陈浩南的用心,铁中游并不反感,因为这是很正常的一种选择,对盟友的选择。
面临神一样的对手,没有人希望自己的队友是猪一样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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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千丈在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跑路。
连老二都跑了,自己还要充什么大头蒜啊。
“裘千丈,你可是个名人啊,”在裘千丈身后,一个白衣青年负手而行,神态悠闲,“按说,你的形象我应该很清楚,只是,没有胡子的裘千丈,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啊。”
“不知公子此话怎讲?”
对这个白衣青年的话,裘千丈不明其意,完全听不懂,因为他压根就没见过这个白衣青年啊。
只是裘千丈也很憋屈,因为怎么又涉及到了胡子的问题?
一个刀客(张若清)将他打成了一条狗,然后向裘千仞愤怒地抱怨为什么没有胡子,这一个,怎么也问起胡子的问题。
虽说男人是应该有胡子,可是,没有胡子的男人也不少啊。
个人卫生问题,凭什么需要你们来指手画脚?
白衣青年摇摇头,裘千丈的形象他的确见过几次,但没有胡子的裘千丈他的确是第一次见到,若非这次华山论剑的场景任务,他想见也见不到。
“这段时间,司徒南和他师傅丁强都是在铁掌帮潜修吧?”白衣青年望了望四周的山山水水,叹口气,“他们倒也真会享受。”
裘千丈不明白这个白衣青年为什么会一口咬定司徒南和丁强都在铁掌帮,但他不能否认,因为这个白衣青年说的很清楚——
否认,就意味着铁掌帮将鸡犬不留!
裘千丈不想死,所以他只好投降,而赵天伦亲卫的阻拦失败,更让裘千丈庆幸他的明知决定。
“公子,”裘千丈停下脚步,指着前方的一个山谷,山谷入口处有四名亲卫把守,“司徒盟主和丁强师傅就在山谷内潜修,小的可以离开了吧?”
望着点头哈腰的裘千丈,白衣青年沉默了片刻:“裘千丈,你最好离开铁掌帮,隐名埋姓,不然,你的命运会非常糟糕。”
跑……
老子也想跑啊!
如果你不来的话,老子已经跑了!
“多谢公子指点,”裘千丈点头哈腰,挤出一脸感激,“小的这就离开,这就隐名埋姓,退出江湖。”
白衣青年笑了笑,一步跨出,就轻松越过十几米的距离,只是几秒钟时间,就出现在山谷的入口处,惊得四名亲卫呛啷拔剑,气氛陡然紧张。
“不速之客,冒昧前来,”白衣青年向着山谷拱拱手,“还请丁兄莫要见怪。”
“不请自来,的确很是冒昧。”
赵天伦的声音传出山谷,让白衣青年脸色一僵,因为他只是说客气话而已,却没想到赵天伦竟然拿住他的话柄。幸好,赵天伦的话还没说完——
“好歹,你也要给主人一点缓冲的时间,要知道,**可是不分性别的。”
“嘿嘿,”白衣青年干笑两声,“那……要不我再给你留下更衣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换身衣服应该不难吧?总不成,刚刚打扰了你的好事?”
……
上门是客,赵天伦终究还是出来迎接,虽然这是挑战者,但这个挑战者与其他参与者并不相同——
至少他没有一来就喊打喊杀,对赵天伦的亲卫也手下留情,恶意不重,不算恶客。
“小弟丁尚,”白衣青年向赵天伦拱拱手,“这是真名,不是假名。”
然后,丁尚转向司徒南,温和笑笑:“这个就是司徒南吧,果然不凡,虽说名师出高徒,但如果徒弟没天分的话,也很让人头疼。”
嗯?
赵天伦从丁尚的话中听出了一点意思:“难道丁老弟你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当然,”丁尚耸耸肩,“那一次可把我给坑苦了,既当爹又当妈,让我血本无归,心痛欲死啊。”
“后来呢?”
一边将丁尚让进山谷,赵天伦一边好奇询问。
“后来,”丁尚摇摇头,苦不堪言,“后爹后妈总是赶不上亲爹亲妈,后来就是血本无归了。”
赵天伦啧啧嘴,不知道如何接话。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这个司徒南,经过这段时间的打磨,也的确是一个可造之才,赵天伦有心将他带走,可是,司徒南会跟他走吗?
毕竟,这个司徒南还有一个弟弟啊。
若司徒南最后不跟他走,那他的投入也一样是血本无归。
难怪这个丁尚会对司徒南、赵天伦感兴趣,原来这厮是同病相怜、感同身受,来看看另外一个倒霉蛋,来幸灾乐祸一番。
“兄弟你总不会是来看笑话的吧?”赵天伦挥挥手,让司徒南继续去磨练他的四式刀法,将司徒南撇开,“有何见教?”
“见教谈不上,”丁尚谨慎地与赵天伦保持着五步的距离,因为他在赵天伦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压力,“只是心存好奇,毕竟能遇到这种奇葩任务的倒霉蛋不会太多,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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