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面容有些森然,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是脖颈处的一道伤疤却把他体现的特别成熟。身着一身银白色铁甲,看起来相当厚重。但此人双目有些微陷,嘴角似乎带着一些嘲讽之意。
“恩,我是名都学的,由于做了一些事情而被送到了这里。”莫雨风并没有说他是因为犯了错误而被处罚至此,因为他认为他并没有做错,如果再来一次他依然会那么做。
“听说你是因为救了一个女人,而失手伤了人这才被送往这里的?”凌瑄的信里把事情的经过些的很清楚。但是看在薛心术眼里却成了毛头小子不自量力想英雄救美,而凌瑄对这个毛头小子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当然这些都是薛心术的自我想法。
“无论是救人还是伤人,既然已经做过了,无论什么后果,我似乎并没有拒绝的实力和资格。”莫雨风自打踏入外界以来,似乎一切都很被动,对于一些外界的安排,他只能选择接受。虽然这次来帝**队是他的选择,但是那种无力之感却让莫雨风十分渴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变的强大。
因为他希望有一天,就算同样伤了人,也不会有人来给予他任何束缚和安排。
“臭小子,语气倒是有些硬,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薛心术嘴角嘲讽之意越来越浓,他好像在看着一个小老鼠在他眼前叙说傲骨。老鼠就算在硬气,也不过是只老鼠而已。
莫雨风听出了眼前之人语气的不善,对此也并没有深想。对于外面的人,这是大多数人都会给他的印象。
“我叫薛心术,是这里的近卫长,你既然已经来了这里,所以你的命运,只是我一句话的事。也就是说,我让你生你便生,我让你死你就得死。”
“我当然不想死,但是华山院长只是让我来这里参军历练的,虽然名为惩罚,但是你也不能毫无缘由的就杀了我吧。”莫雨风语气不卑不亢,对于薛心术的威胁并没有那么害怕。因为涉世未深,从而对于一些东西他还无法用自己所了解的常识所判断。
但是这种语气听在薛心术耳中却成了蔑视,一个从未经历过杀戮的小子居然对自己的话没有丝毫反应,这在他看来是一种对他的挑衅。
“你不怕死?”薛心术语气冰寒,从牙缝中脱出了四个字。
死?莫雨风忽然想起了远方的母亲,他走的时候母亲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而自己离开家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母亲是和往常一样好转了过来还是已经……
莫雨风母亲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每次发病都像将死之人一般,但是过后却缓缓好转。但是每次那种病症都越加严重,好像不知道哪一次她便起了不来一般。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莫雨风那一瞬间的失神让薛心术更加愤怒,眼前的小子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我怕死。”莫雨风艰难的回答着,也许他更怕自己死了没有人能救母亲。
“呵呵,那就好,只要你跪下给我磕几个头,求我给你一条生路,我便让你活。”薛心术语气戏谑道。
这话什么意思,莫雨风有些无法理解,自己干嘛要向他哀求,这里不是参军打仗的地方吗,为什么对方一再拿死亡威胁自己,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对于外界之人的一些做法,莫雨风不理解的太多太多。
而薛心术其实并没有权利来决定一个新兵的生死,但是他有权利安排一些人的去处来决定其生死。
莫雨风站直身体,露出了挡在刘海之后的那双明亮的双眼,下一霎,一道无形的精神力散发而开。
薛心术正望着莫雨风那双精亮的双眼有些失神,紧接着他感觉到一道精神力向自己pēn_shè而来。
“哼!”
薛心术只是简单的一挥手,那道精神力便被他打散,虽然这只是莫雨风无意中的精神力泄露而已。
在薛心术挥手间所产生的铁甲触碰摩擦之声让得莫雨风有些暗惊,好重的盔甲。
“我不会跪,更不会求,也不想死。”莫雨风收敛心神,淡然道。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但也不会让你活的容易,理由很简单,看你不顺眼而已。”薛心术蔑视的看着没有任何惊容的莫雨风,但是他在一次失望的发现,似乎自己的话对他并没有什么威胁一般。
薛心术无视了莫雨风的年纪,久经杀戮的他,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都看过了太多的生死。
而莫雨风虽然从小有些善良,但是自从抵达外界,所遇到的种种事情,让得他的善良之意越来越潜藏心底。
“来人,送他去敢死队。”
薛心术已经失去了在说下去的兴趣,话音一落两名同样身着重甲的中年人像驾着小鸡一般把莫雨风提了起来,或许在他们手里,莫雨风还没有一把武器重吧。
扑通!
莫雨风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莫雨风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没痛晕过去。紧接着一道铁门锁死之声传进了他的耳中。
莫雨风奋力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牢房之中,牢房很大,四周是用青石砌成的石墙,石墙没有一丝缝隙,只有一扇铁门能看到外面的光景。外面站着数位铁甲巨汉,躯体笔直,每人身后都背着一把重剑。
而牢房之内,此时也或坐或躺的挤满了人。
那些人的着装各个破败不堪,和自己之前遇到的乞丐差不多。而有的身上布满着血迹,一些狰狞的伤口虽然已经止了血,却还并没有结痂,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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