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而备的蛋糕都还没有来得及切开,从埃因霍温市远道而来的威德逊就被几人灌醉了,还不时地说着醉言胡话,说什麽想要离开埃因霍温青年队,远离他投,这被卡比内听见後,直觉威德逊又像是在说着真话。
威德逊虽是醉了,但也只是六七分醉而已,除了身子较为瘫软之外,也没有藉醉胡闹,说着醉话的时候,就坐在了餐桌旁边休息喘气。
卡比内见了又是不忍,先是有些责怪麻鼠几人为何要灌醉威德逊,然後就抬了四张长形餐椅,并列相向而排,瞬间造出一张小型软铺,就扶起快要立不住身子的威德逊,让他躺了下去。
狗类嗅觉本就灵敏,威德逊一身的强烈酒气,引来【越位】一路摇尾走近过去,它的鼻子对着威德逊的脑袋缩动了一下,然後狗嘴里就“呜”了一声,狗步一迈,走开了。
威德逊本就是有着六七分醉意,自己的脑袋被外来东西一碰,这下还是可以感觉到的,所以他刚刚伸手朝脑袋後面一挡,是想拨开【越位】的狗鼻子,但【越位】走得很快,威德逊终究不会知道是什麽东西在动着自己的脑袋。
这见威德逊躺在卡比内为他架起的小软铺上,身子完全瘫软着,更是眯着醉眼,嘴里口齿不清地问着:“是。。。是什麽。。东西。。在动我的脑袋?”
其他人听後,几乎都被逗得大笑起来。除了安多西目无表情以外,麻鼠,费斯克。罗夫曼几人都是笑了个仰首朝天,而哈斯先生刚好吸上了一口香烟,笑出声的时候,也差点儿被吞进喉咙里的烟圈给呛住了。
为什麽说只是威德逊那家伙独醉着呢?
因为卡比内与麻鼠几人在第二天有比赛要应付,半赛季收官战对阵拉科鲁尼亚队,这很是关键,再说科博尼教练治军严谨。哪能放任自己的队员买醉一宿之後,再前去参加比赛的呢?
麻鼠,费斯克。罗夫曼几人一直都是在强灌威德逊喝酒,中间各自喝上一两口也只是作作戏罢了,反正威德逊也不用参加比赛,醉了大不了回酒店睡上一觉便行。於是後来那小子就真的醉了。
培贝奥与安多西两兄弟也不过多沾酒。除了集体举杯来个齐声欢呼外,那两兄弟也很少去碰酒杯子了,培贝奥一味地品嚐着每道菜品,目的似乎就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已,而安多西则更是有趣,不但很少握起刀叉吃些东西,而且他的注意力也很不集中,或许是在忧心被放在餐厅门口的【乔尔】吧?
从今晚的生日会正式开始到现在。哈斯先生就独坐餐桌一角,不但也吃了些菜品藉以填肚。而且还不意外的终於忍受不住,不再起身出去门口吸上香烟,说是那样麻烦,最後才将半个餐厅的内部变成了他的私家吸烟室。
饭局之中,有烟自然就不能缺酒,可奇怪的是,哈斯先生也很少沾酒,那酒杯子也只是被他握起过两三次,虽是也被麻鼠几人上前劝酒喝,但他不像威德逊那样经不住别人劝,不失礼貌的回拒了麻鼠他们之後,麻鼠就再没有上前劝酒了。
期间,卡比内为此上前问过哈斯先生,不明白生日会本属高兴起劲的事情,为何哈斯先生就不能多喝上几口酒水呢?
哈斯先生的回答是:“你夺下【欧洲金童奖】後,相信我会有很多後续的事情要处理,比如说接洽那些小报媒体们,所以为了保持工作的时候,自己的精神状态是清醒的,就不能多喝酒了,其实我也想多喝几杯,因为过生日不喝上几杯酒也好像很无趣,但毕竟我要在第二天继续的工作,所以就不多喝了。”
卡比内“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就好像我们几个明天要比赛一样,所以也不能多喝酒,而且今天晚上也不能玩得太晚,为了保持在比赛前有个良好的精神状态,我们也要早点回家休息才行。”
哈斯先生认同这句话,说道:“也对!说不定科博尼那老头还会逐一的给队员们打个电话,来个突然调查,看看球员有没有出入夜店,而又整夜不回家,如果真的有队员被他捉到了,那麽肯定会执行内部处罚的。”
卡比内瞪着双眼,表情僵硬,显得有些吃惊,说道:“不会吧?教练是不应该干涉队员的私生活的,不是吗?”
哈斯先生轻笑着,说道:“没有比赛要应付的时候,或许科博尼那老头也不会管得这麽严格,但关键比赛当前,所以那老头是有理由这样去做的。”
一旁的费斯克几人都听见了这些对话,加上费斯克是格拉纳达队的队长,就更是深知科博尼教练的治军风格,所以他插话说道:“哈斯先生说得很有道理,据我的记忆之中,好像科博尼教练还真的做过这类子的事情,不过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哦~?”卡比内很难相信科博尼教练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就算得到队长费斯克的验证,他仍是很难去相信。
冬夜较长,虽无阻众人帮卡比内与安多西庆祝生日的兴致,但话已经聊到这里,也不得不打算下一步了。
卡比内先是看了下时间,就走到培贝奥的身前,问着:“呃。。。!那个坎德斯什麽时候才来,大家都已经吃饱了,也准备切生日蛋糕了吧?”
培贝奥处於本能反应,也看了下时间,然後才说道:“差不多了吧?刚开始跟坎德斯通了个电话,她说自己已经在路上赶来,想想也快到了吧?”
旁边的麻鼠表示大家其实也不太着急,生日一年才一次,不要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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