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姌月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谁会栽赃陷害你,难道我会拿自己的性命和容貌陷害你吗?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花云初恼怒她对自己鄙夷的语气,但却只能忍着,“我又没说是你,在场就有一个人擅长用毒,一定是她给你下毒,又嫁祸我!”她说着,目光直直的盯着映初。
映初眼中闪过一丝冷笑,花云初来的晚了,还不知道她的嫌疑已经被排除,这时候攀咬她,只会适得其反。
“长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肯坦白吗?”映初道,“你我之间有嫌隙,但到底是自家姐妹,可以关起门来自己解决,为何要把乔小姐牵扯进来?她若有个万一,你进入宸亲王府可以避祸,但是我们花家人呢?你将家族的人置于何地?”
映初的话一出,在场众人看着花云初的眼神都变了。一个只顾自己,把家族的安危抛在脑后的无情无义之徒,是最被人所不齿的,人人得而诛之。
“我没有!”花云初急忙反驳,“这都是你做的,不顾家族安危的人是你!”
映初摇摇头,表情非常失望,摆出不想再争辩的样子。
其实根本不用再争辩,花云初再怎么喊冤,也没人会相信她。
这个黑锅,她背定了!
明帝观察了一会那两只毒虫,道:“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两种毒虫,以前连听都未听过。”
“皇上没听过很正常,北方并没有这两种毒虫,”映初道,“它们只生活在南方湿热的雨林里,雨林中毒虫猛兽众多,想捕获它们很难。它们的毒液和血肉都可以入药,偶尔才有南方来的商人贩卖一两只。”
“既然如此,花云初如何得到这稀罕物?”明帝抓住疑点。
“这一点臣女也想不通,”映初脸上露出迷惑之色,后半句似自言自语,“按说长姐应该也不懂得它们的毒性啊。”
在场的人都是在阴谋诡计中浸淫惯了的,映初一句看似无心的话,立刻引起他们心中一系列猜测。
花云初不可能自己得到这两种毒虫并使用,应该是有人交给她的毒。可是为什么呢?幕后之人为何要大费周章的用这种毒,而不直接用鹤顶红之类的更省事?
对了,听说花映初解毒的本领十分了得,砒霜、鹤顶红都能化解,幕后之人很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用不常见的毒。
还有一种可能,那人本来就没想毒死乔姌月,让她毁容,更能加深仇恨。对女人来说,容貌比性命更重要。
如果只是对付花映初,幕后之人哪用如此费心算计,之所以这么做,很可能是为了祁长锦。
未婚妻和乔家不死不休,你是保未婚妻而和乔家翻脸,还是为了维持与乔家的关系而舍弃未婚妻?这是个两难的选择,前者于祁家来说是巨大损失,后者会严重毁坏祁长锦的威信。
想来想去,此事表面看起来是三个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小事,背后的水却很深啊。
映初看着众人的表情一变再变,几乎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
她垂眸掩去眼底的笑意,其实昨晚不过是将计就计,反击花云初和乔姌月。今天顺从的跟着乔夫人过来,一是为了澄清自己,二是准备在乔太师面前给李沧泽上个眼药。
偶遇到皇上,是个意外之喜,她便稍稍调整计划,在言语上诱导乔姌月,让她与花云初反目成仇。这两人本身就面和心不合,乔姌月比她想象的还配合。
接下来搜出毒物,引起众人的猜疑,就更容易了。在场这些人,平白无事都要在心里转些弯弯心思,更何况那么明显的疑点,想让他们不多想都难。
乔太师心中大怒,女儿被人当棋子耍弄,连整个乔家都被算计在内,他如何忍得!
“花云初,你快从实招来,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如果不是明帝在场,乔太师就要掀桌子了。
花云初面对众人冷厉的目光,急的要哭了:“没人指使我,我真的冤枉啊!”
“还敢喊冤,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乔太师愤怒的站起来,对明帝道,“皇上,花云初毒害小女,证据确凿,老臣恳请将她打入大牢,严加审问!”
“不要!我不要坐牢!”花云初哭泣着的望向明帝,“皇上,求您相信臣女,臣女真是被陷害的!”
明帝看着梨花带雨的花云初,美人哭泣,分外惹人怜惜,不过这怜惜之情只在帝王心中一闪而过,半点痕迹不留。
“准了。”明帝淡淡的道。
花云初面色惊恐,眼睛瞪大到极限。不!不!她不要坐牢!被皇上关进大牢,她绝无生路可言!救命!谁来救救她?!
“王爷!王爷!”花云初大喊道,“我要见宸亲王!我是无辜的,我要见王爷!”
乔姌月充满恶意的盯着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想见宸亲王?到大牢里去做梦吧!”
花云初看着她,乔姌月的目光明明确确的告诉她,等她一进大牢,就会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乔姌月讥笑道:“花云初,你不会以为自己还能成为花美人吧?一个坐过牢的蛇蝎女人,王爷绝不会再要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几句话彻底刺激到花云初,她挣脱抓她的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泣声道:“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我是给了乔姌月一颗毒药,但那只是普通的毒药,不是什么蜈蚣和蟾蜍的毒!”
“这些话就不用说了,”乔太师冷冷道,“你在大牢里好好反省,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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