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但曹楚仁还是疼得皱了皱眉,等看到那白色的袜子上面都被染成了血红,曹楚仁有些诧异,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孙柏涛也吓得够呛,赶紧地爬起来就往外跑。
“不许张扬,不许叫太医。”曹楚仁忽然沉声喝道。
孙柏涛只得停住了脚,转身着急地道:“但是主子,您伤得这么重,若是不请太医过来那可怎么行?”
“这些子时日,太医院都顾着为万岁爷的病呢,谁还有心思来看本宫这个戴罪之身?偏生这个时候请太医,你还嫌本宫不够讨人嫌吗?”曹楚仁蓦地勾了勾唇扯出一个冷笑,又道,“再说了,若是传到万岁爷的耳中,本宫该如何跟他解释?靴子这样的厚还能被扎成这样,他自然会起疑。”
孙柏涛听着曹楚仁说的有理,赶紧地跑到了内室,取出了药箱,跪在曹楚仁的面前,道:“既是如此,那么就委屈主子了,让奴才给主子上药吧。”
曹楚仁点点头,孙柏涛便动手脱下了他的袜子,先用水清洗了一番,然后再涂上金疮药,再仔细包扎一番,等到包扎好了,孙柏涛站起来的时候,蓦地头脑一阵晕眩,险些栽倒了曹楚仁的身上,曹楚仁看着孙柏涛额上的伤,心中有些不忍,轻声道:“你也去上些药,今日是本宫出手太重了。”
“都是奴才办事不利,主子怎么惩罚都是应该,”孙柏涛赶紧道,将曹楚仁的腿轻轻扶上了软榻,这才躬身离开,“主子这时候,您该小憩了,奴才告退。”
曹楚仁挥挥手,孙柏涛退了下去,房中安静的出奇,曹楚仁的心却烦躁异常。
成卓远这个时候入宫到底想和成靖之说些什么?又是在见了慕容微雪之后,是不是与慕容微雪有关?
曹楚仁倚在软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书,等到手中的书都翻了一遍了,曹楚仁丢开,看着那太阳渐渐西斜,落日余晖将这红墙黄瓦的宫殿,愈发显得壮丽华贵,只是曹楚仁却越来越是急躁,成卓远到底谈什么要谈这么久?竟然到现在还没出养心殿。
“主子,”孙柏涛这时候小心翼翼地走到软榻前,瞧着曹楚仁并没有睡着,这才道,“主子,刚刚密探来报,成卓远已经出来了。”
“哦,可有什么发现?”曹楚仁猛地坐起来问道。
孙柏涛面有喜色,道:“据说成卓远额上有伤,怕是被万岁爷惩罚一番呢。”
额上有伤?
曹楚仁有些疑惑地抚了抚额头,自然知道成卓远的伤必定是叩头所致,但成靖之素来是鲜少体罚皇子的,所以也就是成卓远在向成靖之求着什么事儿,而且还是万分恳求,成靖之现在连万里江山都要他继承了,他还来哀求什么呢?
成卓远是在和慕容微雪见面之后才进的宫,曹楚仁不由得心下一沉,赵兰儿父女也去了太子府,然后不欢而散,倒是成卓远和慕容微雪依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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