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珞迷迷糊糊的睁眼,见他一脸的肃沉,皱了下眉。
“什么?”
“在你身体好之前,不许再动武。”
“……”盛珞眨眼,“……哦,知道了。”
溟尊一愣,眉缓缓的皱起了,眸色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盛珞。
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么乖!他还以为,她会与他争辩的……
“干嘛这神色!你以为我会生气不同意,然后与你争辩!”
“……是。”溟尊也是回答的很老实。
盛珞勾了下唇,伸手戳他紧皱的眉,“放心,这次事件我反省了,因为我,反而拖累了你的行动……”
“本座什么时候说了你拖累了我!”她的话,让溟尊气息一沉,脸色更是不好了!
“……你没说。”
溟尊眯紧视线,“那你做什么胡乱想。”
“别气呀!我说的是事实,若不说我,你早就抓到人了。”
“珞儿!”有听她这话,某美男脸色相当不好。
“哎呦别气了呀!我只是说出事实,我真的有反省,先前动了下武,也觉得对身子有负担了。”
溟尊一听这话,原本不好的脸色全是担忧了,“很难受?”
“这会儿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溟尊稍稍松了口气,“先睡一下。”
盛珞点头,“嗯。”
这后闭上眼,也是真的困了。但是,眼见要进入睡眠时,却是想到之前的事,回想那鬼面人的话与语气,眉微微皱起……
***
虽说是困又是累,但在发生这一系列的状况后,盛珞也是几乎一夜未眠。
直到天色渐亮时,终是有暗影传话。
夜间追着鬼面出去的十几暗影在城外一处崖壁上后断了那鬼面的踪迹。
战神府那边尽数的暗卫已是暗中盘查,飞鹰传书,留守的暗卫侍卫等都是未缺,也是未有伤痕。
范围一下缩小,留守的暗卫都是没有嫌疑的话,那么,就只有跟着他们,或是派出去行动的暗卫!
而有了结果,是在晌午之后……
“……你说,冷风?”
盛珞在听一暗影的报告后,与苍灏翌互看一眼,视线再是转向暗影身上。
“是,战神府内,现在唯一没有消息没暗查的就是冷风侍卫。宅内和城外都是未发现他的踪迹,所有暗卫也是不知他的去向。他的房内虽是有夜时入睡过的痕迹,但是窗子大开,像是走的匆忙!”
“主子!”
也是在他这话后,门外一道急急的敲门声响起,让房内几人脸色一变。
“进来。”
苍灏翌沉着声线说完这声后,便是见李久推门而入,脸上满是冷汗。
“冷风大人重伤,命在旦夕!”
这话,让盛珞苍灏翌神色又是一变!
盛珞视线眯的紧紧的,“人在哪?发生了什么事?”
李久气息还是不稳,“属下也是不知,只是先前接到暗卫的传话,说实在在城外十里位置发现重伤的冷风大人!他的伤势过重,他们不敢冒然挪动他,只得先将他安置在那附近一户农家。”
这话后,盛珞看向苍灏翌,见他气息悠冷看着李久,“带路。”
“是。”李久点头,闪身便是出了房。
苍灏翌眯着视线,伸手揽上盛珞的腰,一个闪身,也是消失在房内……
***
匆匆赶到那户农家时,盛珞刚进了篱笆院子时,便是闻到浓烈的血腥味。皱眉与溟尊快速的进了房。
见简陋的榻上脸色惨白的冷风,再是看榻旁帮他包扎伤口的几个暗卫。
“主子,王妃?”几暗卫见盛珞与苍灏翌身影,立时的起身开口。
苍灏翌冲他们回了下手,而盛珞,已是在他们问安时,上前探上了冷修手脉。
脉象微弱,且身上伤痕众多!也是有严重的内伤……
“将他胸口绷带拆开。”号着脉间,盛珞眼一扫冷风上身的伤势,见那缠的紧还在渗血的的绷带,眯紧视线。
“是。”两暗卫听此,立时的上前,将冷风胸口处那原本已是缠好的绷带松开。
胸口的伤势颇重,明显的剑伤,如身上多处伤痕一般,血肉模糊,流血不止!
“扶起他。”盛珞在这话间,松了号着的冷风脉的手,几步换了位置。
在几暗卫将冷风轻扶起时,已是到了榻的另一旁,见那像是被利剑穿透的血肉外翻的伤口时,眯起的眼更是紧。
“……放下吧,这药给他喂下。包扎好伤口后,立刻给他运气疗伤。”
丢了几个药瓶个一旁的暗卫,盛珞在说完这话后,走回苍灏翌身旁。
苍灏翌原本冷着的看着榻上冷风的视线,也是转向他,对上她时,见她摇了下头……
转眼傍晚。
古宅寝室内。盛珞坐在桌边手托着腮,已是沉思了好一会儿,直到,房门被吱呀一声的打开。
“如何了?”看沉着神色进门的苍灏翌,盛珞立时的起身迎上。
“跟来的暗卫中,胸口有伤的,只有冷风。”
盛珞皱了下眉,而后点头,握上他有些僵凉的手,带着他到桌前坐下,倒了杯热茶递上给他。
见他喝下后,开口,“冷风身上伤势颇重,内伤剑伤,都是严重。肩膀上自也是少不了!你当时伤了鬼面的肩膀,而我伤了他的胸口,这两处的伤势,冷风身上都有!
但是,每处伤口几乎都是血肉模糊,与我们原本伤的伤口完全不符。若是为遮原有的伤口,以新伤掩饰,也是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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