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晓语见状哭喊:“妈!妈!你别这样!不是他的错,不是他做的!你快住手!妈!你别打了!……”
奈何,她还在休养的身体,刚才这么一番痛哭,早就没有力气去阻止,只能跪倒在床上哭着喊着,希望她妈妈能停下来。
再看聂远,双手垂在身侧,头部被不轻的手提袋接连敲中好几下,可他硬是咬牙不吭声,也不闪躲,任打任骂!
苏音看着混乱的场景,突然觉得心酸!赶紧挤过人群,将齐修拉进去,立即将病房门关上,阻隔门外窥探的视线,给晓语仅留一些尊严!
关好门,苏音立即上前想要拉住女人,将聂远拉远。不料女人情绪很激动,她一个吃不住,脸被手提包打了一下,眼镜磕得鼻梁生疼。
女人还要再打,突然被人捉住了手腕,不禁气怒,瞪着齐修喝骂:“你干嘛?放手!你们是什么人?”
苏音摸着鼻梁,赶紧上前将低着头的聂远拉开,然后示意齐修放手。女人收回手,狠狠瞪了齐修一眼,齐修早不理会这些,放开手的下一刻就转向沙发上坐着了,闭目养神,不管他人瓦上霜!
苏音笑笑,对女人说:“阿姨,你好!我们都是晓语的朋友,我叫苏音,他是聂远,那个坐着的叫齐修。阿姨,我想您打错人了,聂远并不是那个人!”
女人明显不信地瞪着她,又看看仍旧低头不语的聂远,最后望向自己的女儿,喝问:“死丫头,你说,那个畜生是不是他?说实话!”
黄晓语哭得像个泪人儿,抽抽噎噎地连呼吸都不顺畅,她摇头,抹着眼泪说:“不是!不是他!真的不是他!妈你别这样!”
一瞬间,女人就像突然没了力气,如一滩烂泥一样软倒在地。苏音吓了一跳,赶紧蹲下去想扶,可女人不理会她,一脸绝望的呆怔怔的,双眼无神,脸色疲倦异常。猛然,女人低头双手掩面,痛哭出声!
“你个死丫头!你叫我怎么办?居然干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来!你要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啊!我辛辛苦苦将你养这么大,我有教过你干这种事吗?我的天啊!该怎么办……”
苏音哑然,黄晓语也是单亲家庭,她妈妈一个人将她拉拔长大……
黄晓语听着女人几乎声嘶力竭的哭喊,自己缩倒在床上,咬着被子,嘤嘤地哭。苏音起来走过去,轻轻将她拥进怀里,手指轻柔地抚顺她被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听她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哭着说对不起。
等到两个女人都冷静下来,晓语的妈妈到底还是怜惜自己的女儿,将黄晓语拢进怀里又是一顿哭,嘴里直骂她怎么这么傻!出院时间到了,苏音帮着收拾了一下,跟聂远齐修将母女送进女人入住的酒店,黄晓语跟她妈妈在一起,也好有人照顾。
具体要怎么做,只能看她们母女私底下的决定。回来的路上,三人都很沉默,齐修是沉默惯了的,只有聂远连头也没抬起来过,难得阴沉沉的。
苏音关心地问他:“聂远,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被打伤?”聂远摇摇头,声音有点哑:“不,我没事!”又是一阵沉默,聂远突然问,语气出奇的平静:“苏音,你跟我说,那个畜生,是不是就是上次那个姓苏的?”
苏音知道瞒不了,也没否认,脸色难看地点头。聂远双手紧握,也没说什么,只是朝她点点头,转身走了。
苏音望着聂远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怪异的感受。突然眼前占据一团黑影,她抬头看齐修凑过来,铁塔一样盯着她。苏音疑惑,怎么了?
齐修瞄她一眼,转身就走,淡淡一句:“去买菜,回家做饭!”
苏音愣了一下,看齐修走远了,赶紧跟上去,嘴里商量着“你看今晚吃素炒猪肝怎么样,还有……”
第二天,通识课上,当苏音看见聂远顶着一张极品猪头脸走进教室时,她是真的无语了!看他这模样,她不难想象某个人也许会更惨也不一定,不然聂远不会顶着这么张脸还走得趾高气昂的!
可是当她转头接触到之语复杂的眼神时,她心底“咯噔”一下,苦笑!猜想或许是这几天她太疲于奔命,反而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呢!
她还在想自己是不是错过了最佳解释的时机了,只得讪笑着对之语说:“那个,之语啊。周末过得怎么样?”
之语用一种充满意味的眼神在她脸上逡巡了一遍又一遍,在她终于要面临冰裂时,才缓缓点头说:“在今早之前,我还过得可以,可是在今早之后,我瞬间就不好了!苏音,你懂我的意思吗?”
苏音很尴尬,又觉得愧疚,心里又急于解释,她皱着脸说:“之语,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
之语打断她的话,表情有些讽刺:“我误会什么了,误会你霸者齐修还觊觎陆哥,脚踏两条船?”
一听这话,苏音顿时心脏紧缩,有种痛楚感觉,急忙摇头:“之语,不是你说的那样!我……”
之语再次打断她,说:“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换个地方聊聊怎么样?”
苏音艰难地点点头,说开了也好,教室里确实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可齐修立即蹙眉反对:“不行!”斩钉截铁!之语立时讽刺地与他对视:“怎么不行?苏音又不是你的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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