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房门再次打开,张婶面无表情的道。
众人进了屋子,房间并不是很大,空气很不好闻,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屋子里只有两张席位,众人都是站着。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张婶直接问道。
几人都没有说话,老者开口道:“张婶,我说那个尸体是你家汉子,你兀自不相信,刚刚我看了,那人脖子后面有一块拇指大小的印记,与你家汉子一样。”
张婶脸色一白,寒着脸道:“李叔,我说了。我家汉子与我过了这么多年,难不成我还不如你熟悉、”
老者脸色一红,没有说什么。
“我们是官府的人,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彻查此案,希望你可以配合!”南宫胜道。
张婶的脸色更加难看几分。
“那具尸体就在外面,现在你跟我们一起去看一看吧?以免出什么差错。”南宫胜又说道,当先出去了。众人跟着他一起走出院子,张婶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来。
没有说什么多余的废话,南宫胜直接把那尸体脖子处的印记露了出来,那张婶看完已是经不住打颤,脸色苍白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怎么样?到底是不是你丈夫?”南宫胜大声道,声音中已多了几分力道,任谁也看得出这个妇人的行为颇为古怪。
“几位跟我来吧!”张婶似乎下了什么决心,转身就向屋里走去,几人面色一喜,想必这妇人有什么要告诉他们的。
等他们进去的时候张婶正跪在一个蒲团上哭泣,模样很是伤心。在她的前面一张桌子上面供奉着一个牌位,那牌位模样崭新,显然是制作不久。他们第一次来并没有看到牌位,想来是叩门的时候,张婶见有人来给收起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婶才提起衣袖擦了一下眼睛。
“扑通。”张婶面容哀戚的跪在几人面前。“求几位大人为我丈夫主持公道,查明真凶。”
“李晨风一下搀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有什么你就说吧!无需行此大礼。这是我们的职责,只要你们配合,一定还你们公道。”南宫胜道。
张婶点点头,声音悲戚的开始讲起事情的起末。
原来,两个月前邻村的一个人找到他丈夫说是有一个矿地高价招人,要是愿意,可以带上他。那人与他丈夫一起做过不少活,他丈夫也没有起什么疑心,就答应了。谁知道丈夫一去就再也没有音信,只是托那人捎点钱财回来,说是不能透露地点所以不能回来。谁知道昨日有一个陌生人来到她家里,告诉她她丈夫在矿上干活,不幸出了意外,已经死了,他给了她一笔钱,并且嘱咐他不许报官,否则自己命不久矣。她前思后想觉得不对劲,恰巧今天听说发现了百十具尸体的大案子,就前去查看。走到邻村的时候就想起去找当初让丈夫一起干活的人那里看一看。谁知去了他家才发现,一家三口都已死了,听邻居说,他去矿上干活,无意中死了。他妻子好像要报官,今天早上邻居发现他们一家没人照常干活,就去看了看他们孤儿寡母,没想到她们母子两人已经死了多时。后来张婶左思右想联想到陌生人不让自己报官和那母子惨死的景象,心里害怕,所以连丈夫也不敢相认,生怕招来无妄之灾。只是没想到自己不敢认,却让李叔认出来了。
讲完这些张婶还是泪眼婆娑。众人都沉默了,虽然张婶讲了不少,但是并没有他们想知道的,没有多少重点。
“走,我们去你说的邻村那里看一看。”半晌南宫胜道。
在张婶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邻村那个人家里。他们一家三口都已经死了,所以丧事就是亲戚邻居出钱帮忙办的,此时里里外外挂满了白布。
在这里又询问了一些多少知道一点情况的乡邻,基本上与张婶说的没什么出入,也没有重要线索。
“看来这个案子并不是矿难那么简单,不然没有必要遮遮掩掩,还把尸体弃置荒野。”南宫胜道。
南宫葭月点点头表示同意父亲的看法:“可是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有,即使知道这是阴谋也没有办法查出来。”
“谁说没有,我看今天晚上就会有。”李晨风忽然道。
“哦,清扬兄有什么线索?”“大哥你知道?”南宫父子同时开口问道,他们三个人分开论交,倒也不至于乱了辈分。
“不是我,是她。”李晨风指着站在一边不时落泪的张婶。
南宫葭月莫名其妙的看看张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大哥,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刚刚她不是说了吗,这家妇人是要报官所以第二天就死了。你们想想,这里面有什么不同寻常的?”
“你是说有人杀了她?”南宫胜道。
“当然,否则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死了。”
“可是,我们刚刚也看了,那妇人并没有被害死的迹象。”南宫葭月不解的说。
李晨风不置可否。“修真者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如果留下什么痕迹,还不贻笑大方?”
“你是说?”不等南宫胜问出口李晨风就点点头。“如今的情况看,多半是一些大的势力所为。所以今晚我们就守株待兔,来一个瓮中捉鳖。真相也就不远了。”
三个人点点头,都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时夕阳已经西沉,夜幕渐渐拉下。南宫胜带着十几个士兵和老者先回城中了。
“张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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