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服老者态度的突然转变,令得司徒南的心中一滞,不由疑惑道:“难道我的猜测错了?这天元宫的长老当真只是为了捉拿杀害天元宫弟子的凶手?”
有着同样疑惑的可不止司徒南一人,儒服老者身后的中年大汉,此刻也露出了深深的疑惑。
还有如此疑惑的,就是刚刚赶来此地不久的陈子丰,只不过与司徒南与中年大汉稍有不同的是,陈子丰的疑惑却是存在于小金与小鲤的身上,而不是儒服老者的身上。
以他对小金的了解以及小鲤的脾性,陈子丰敢断定他们说的话绝对是真的,只是陈子丰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起因是何,所以也只是局限在自己的猜测之中。
不过有一点陈子丰可以肯定,儒服老者大张旗鼓的来此,且不顾自己身份咄咄相逼,定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徒南心中虽然疑惑,可是司徒南的嘴上却是没有闲着,也不敢闲着,儒服老者的话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如果真的因为此事致使天元宫来犯,那司徒南就当真要哭的地都没有了,只是司徒南不知道的儒服老者一行人此行的真正目的,如果知道的话,心中可能就是另一番打算了。
“你们给我过来,给过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讲清楚了,要是讲不清楚我定要你们好看。”司徒南的声音直接传进了小金小鲤的耳中。
闻言,小鲤抬头望向了小金,嘟着嘴道:“小金老大,这老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一会要抓要杀的,一会又变成了要我们说清楚,你说会不会有诈?”
看着一脸纯真的小鲤。小金摆出了一副深思的神情,若有所思道:“小鲤你言之有理,这天元宫怕是没有一个好人。之前那小的就要抢我们的果子,接着就来了大的问宗门要人。紧跟着又来了老的直接喊打喊杀,我看着老家伙是有*是不安好心。”
“小金老大,那我们还去不去说?”似乎是听明白了小金所说,小鲤再次询问道。
“说,为什么不说,而且我们要说的绘声绘色,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天元宫的人到底是什么货色。一定要让那老家伙知道,不要开口闭口的就是天元宫天元宫,其实天元宫就是个屁。”好在二人用的是传音,不然这段对话一出,指不定又引出什么样的幺蛾子。
虽然这段对话别人无法听到,不过有一人却是个例外,那就是陈子丰,与小金有着血脉契约关系的他,由于血脉的关系,他是能获知刚刚的对话内容的。
此刻在陈子丰心中早已是笑开了花。看到小金教导小鲤的模样,就想起了自己教导小金时的情景,身在局中时不觉得。乍一作为旁观者,陈子丰突然理解了大哥三弟四弟他们以及白音碧落煌语三女的心情了。
在小金的刻意传授下,在小鲤绘声绘色的描述下,凡是听到的人宛如身临其境。
那跌宕起伏危机四伏的情景,那从头坏到了脚的天元宫弟子,尽皆在小鲤的口中活灵活现,就好像发生在眼前,直到小鲤言毕的那一霎,众人沉浸其中好一会方才回转过来。
听完小鲤的叙述。司徒南和六位岛主以及所有的青木宗弟子,都没有什么话想说。如果真要他们说上一句的话,那就是这个故事讲的太精彩了。当然他们不可能这么说。
而儒服老者以及天元宫中年大汉等人听了以后,想说的话实在太多了,可是他们却无从说起,说自己天元宫的弟子不坏,可是又死无对证。
说这两小子说的是假话,可听上去的确是像真的,归根结底他们的心情也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这个故事讲的实在太好了,好的他们宁愿相信就是这样的。
可是任凭小金如何教,小鲤如何讲,归根结底一点不会变,那就是儒服老者对琼紫果志在必得,所以这场风波想要就这么解决绝不可能。
“他们讲的你信吗?”儒服老者的目光落在了司徒南的脸上。
“我当然信,难道阁下不相信吗?”司徒南回应道。
“我当然不信,不过要让我信也行,我这有一法,叫做‘催魂’,此法可以让人说真话,如果他们愿意让我施展此法的话,我便相信他们所说的话。”儒服老者眼神一凛,不慌不忙的说道。
闻言,司徒南以及其身旁的六名岛主,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催魂’一法他们也是知道的,此法乃是以催眠人的灵魂的方法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而吐真言只是其中的一种,也正因如此,他们的脸色才变得如此难看。
灵魂,无论是对人来说还是对妖兽来说,那都是宛如生命甚至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想要让人心甘情愿站在那,且不做任何抵抗的任人施展‘催魂’,这是任何一名修士甚至是普通人都不会同意的,所以儒服老者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是相当过分的。
人群中陈子丰在听到此言之后,眉头瞬时间便紧皱了起来,当其看到司徒南等人并没有马上拒绝的一幕时,随即迈步走出了人群,径直来到了小金与小鲤的身旁。
“小金,小鲤,跟我走,此人根本就是没安好心。”说着伸手抓住了小金与小鲤,同时侧头看向了一旁的司徒南几人,沉声道:“宗主,我不管你们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不管是谁休想动我兄弟分毫。”
陈子丰的出现,瞬间打破僵局,短短两句话,便将局势推到了风口浪尖,听闻此言的司徒南以及几名岛主,脸色异常难看。
别的弟子的话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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