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是个眼皮非常活的人,他一听我说这话,放下手里的酒立马出了客厅。
狗头接过富贵没有倒完的白酒,笑着说:“李俊,别的兄弟不知道,你我认识也不段了。话既然说开了。
咱兄弟也不藏着掖着了。你以前是干过盖子的?我们兄弟们多多少少对你们干公安的有些忌讳。
今天我狗头作为第二把交椅的龙头,我也不多说了。
李俊咱阳北人实在重规矩,到哪地方规矩不能坏。
今天在座的都是,比你进来的早的兄弟。
按规矩来,你一个人敬一杯,你一轮下来,最起码三斤白酒下肚。
我今天替冰冰说句话,规矩从简,而且你身体还不好。
如果这三斤酒下肚,今天咱兄弟也甭谈事,光tmd照顾你了。
狗头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狗头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闭嘴。
他笑着说:“我狗头除了冰冰之外,这些年兄弟们对我说的话,也是比较认可的,那咱们也不说那么的道道子了,喝杯血酒,彼此心心相惜。你李俊也算是我们兄弟之中的一员了。
正在这时,玉田跟着富贵进了客厅。
玉田卑微的瞅了我一眼,我笑着说:“日你吗,大热的天在楼下也不闲热?你玉田现在是架子大了,兄弟们在一起还要人去请?
玉田一听我开玩笑,笑着说:
“我不是怕你骂我吗?冰冰我错了,狗头把事情的经过都和我说了。我玉田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耳根子软,房辰的事我是误会了。玉田说完。见桌子上有酒。走过来端起酒,正要说话,被狗头拦了下来说:“玉田。你干什么呢?把酒放下。
玉田有些迷惑的望着他。
狗头笑mī_mī给玉田发了一根烟说:“今天是李俊正是和我们结拜。
这些酒是大家共同喝的。
一会有你敬的时候。
玉田有些尴尬的放下酒杯,瞅了一眼李俊。
李俊往前走了两步。开玩笑的说:“今天是硬喝呀?
既然狗哥说了。那我就先开刀了,他说完,拿起郭浩的匕首,在手指划了一下,一股子血水顺着伤口流淌出来。
依次滴在我们各自的杯子里。
李俊随后端起酒杯说:“冰冰,兄弟们,除了冰冰我以前没有和兄弟处过,我李俊什么话都不说了。全在酒里。
今天我敬大家一杯,兄弟刚才的不敬,都别往心里去。
喝了这杯酒,大家以后都是兄弟。
李俊此话一出,我们依次端起酒杯,望着着那血红的酒水杯说:“大家的这杯酒里有李俊的血在里面,我作为大哥,什么废话都不说了。如果把李俊当兄弟,就把酒给干了。如果不认的,这杯酒喝不喝无所谓。
我说完。一屋子笑了起来。
随后我们愉快的喝下酒。
我放下酒杯说:“道上的话,李俊是文化人也不让他说了。他也不会。
哈哈,接下来。我们也不按资质摆辈分了。
今天唯一遗憾的是房辰没有来,哎,人家现在是混大了?和咱阳北市的昊天集团在阳北市一手遮天。
有些话,即使我不说,大家心里都有数?
我之所以这几年一直愿意插手,兄弟们生意上的事?有些兄弟议论,冰哥这是咋了?天天窝在家里,也不出来了。
还有兄弟说:“冰冰是怕,他怕再回到阳北一监。
其实大家都错了。不是我韩冰不愿意出山,是因为我韩冰心虚。我为什么心虚的呢?因为我不过是咱阳北市殡仪馆的一个小小的临时工,
要身份没身份。要背景没有背景。
咱没有权利没势力,腰杆不直啊?
我原以为兄弟们跟着我韩冰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去,咱灭雨龙帮房辰夺回房氏集团,不容易了。
我最好的兄弟,武海,为了帮房辰被人乱刀砍死在一线天后面的巷子里。确实武海兄弟的死对我打击很大,跟着我多年的兄弟横死街头。
虽然死后那几天人被判刑了。
房辰赔付一笔巨款。
但是我想问兄弟,钱是什么?生不带死不带走,算tmd狗屁东西。
当初武海死后,源河沙场的那群老兄弟,被迫离开我回了源河。
我清晰的记得,娃子在源河沙场一家脏的不能再脏的浴池给人家擦背,而黑狗呢?给人家擦钱,一天挣个百二八十的?
咱兄弟沦落到如此境地,我韩冰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今咱兄弟跟tmd老驴似的,被人家利用玩,二话不说就被抛弃了。要不然齐浪,和大山,青道也不会寄人篱下,被迫去了刚毅的场子。
你们都是我的兄弟,我本不想和房辰撕破脸皮,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
怎么对我韩冰无所谓,但是帮你们清除房氏集团,我韩冰绝对不答应。
毕竟房氏集团是咱们用血换回来。
现在阳北市传言说,我韩冰是惧怕房辰,要不是房辰我韩冰在阳北市算个毛?人家说的对,我韩冰确实惧怕房辰。
因为我tmd重感情,我不想为了一些利益去和房辰撕破脸皮。
你们跟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什么时候把钱当成一回事过。
但是现实就是现实,有些兄弟,只可以共患难却不可能同享福。
我韩冰今天只想问兄弟们一句话,房氏集体是拿回来,还是不拿?
我话刚说完,娃子啪的一下把酒杯摔在地上吼:
“冰哥,俺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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