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那么彼此沉默着,房间内的气氛视乎异常紧张。
我独自一杯又一杯,灌着那苦涩的洋酒,望着姗姗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我视乎明白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面对这个什么话都不愿意说的女人,我视乎感觉,她和我在包间的多呆一分钟,就是对我一种莫大的讽刺。
我世态炎凉的说一句“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不想在tmd看见你,你最好以后躲着我,滚。
话一说完,姗姗失魂落魄逃一般的出了包厢。
姗姗出去后,没过多久,狗头他们一行人就进了包间。
狗头见我一个人坐在包间内,献殷勤的凑我的身边说:
“冰冰,今天咋这么有闲情雅致,大老远跑到莆田县来耍?
我面无表情的,抽出一根烟在桌子上敲了敲,把砸严实的香烟塞进嘴里,狗头掏出打火机给我燃点,我推他的他的手,自己的漠然点燃。
狗头有些尴尬的把手收了回来。我一个细微的动作,狗头是个聪明人,他不会看不出来我心里憋着气。
他们几个见我,脸色沉重,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我们就那么干坐着,我吸完那根烟后,把烟蒂用劲按灭在烟灰缸里。
我扫了一眼他们说:
“你们这点子人,一个比一个猴精,tmd我要干殡葬公司,一个二个吓的躲起来,一听我到ktv,一个二个立马现身。
还好,今天我不是为了殡葬公司,如果今天我被人家打倒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我对你们几个真是无语。
富贵笑着给我戴高帽说:“冰哥骂的对,哎,狗头。浩子,齐浪他们几个吊人,听说北城新开了一家洗浴中心,说里面的技师活好。非要去尝尝鲜。富贵一说这,郭浩,齐浪立马不乐意了。
我见他们又要调侃,也懒得听他们废话,摆了摆手说:“别tmd废话了。说正事。
他们一听我说正事,立马围了过来。
我扫了他们几个一眼说:
“万心伊就在这个场子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的她,我来这不是为了消遣,而是想把她接回去。
狗头小心翼翼的望着我问:
“冰冰,心伊在这个场子里,是股东还是?
我此刻也没有必要再忌讳什么了,便脱口而出:
“哼,,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她还能干什么。干的是陪酒小姐。
我此话一出,郭浩盯着我说:
“冰冰,不可能?心伊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我冷笑:“浩子,不仅你不相信,我tmd刚开始的时候,也不相信。
但是事实逼的让你不得不去相信。
而且我刚才已经套出,看包间的少爷的话,万心伊此刻就在这个场子里最大的北京包厢内,而且在陪这个店的老总,一个姓谷的老板。
如果是我以前的脾气。我一定二话不说冲过去了,宰了那群孙子,但是理智告诉我,我不们混混。不能这么做。
毕竟没有人逼万心伊,完全是她自己自愿。
人tmd活到这个份上我也是服气了。当初陈妮娜是为了生活的逼迫,但是她万心伊是吗?
她万心伊是在作孽自己,也是在变相的折磨我。
幸亏这是莆田县城,不是阳北市,如果在咱阳北市的场子里。万心伊沦落到如此境地,我tmd应该一头扎源河里死去。
我说到这,痛苦的低下头。
狗头长叹了一声说:
“好了,冰冰别说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心伊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她这么做,还不是应该你。你说你当初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撂的那句狠话。她能受了吗?
毕竟在戒毒所里,那地方我听说真tmd不是人呆的地方。万心伊张那么大,几乎没有受过什么罪,你说她心里能不难受吗?
好了,冰冰,我们接心伊回家吧?家丑不可外扬,先把万心伊弄回阳北再说。
我豁然的站起身说:
“狗哥你说的这些我心里都明白,但是一想到万心伊卖唱陪别的男人喝酒,我tmd心里就像被刀子捅一样。
说真心话,我心里真的很难受。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做的孽,就算哭着也要自己办!我们过去接她吧。
随后我们几个人出了包间,直接上了三楼,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们四个到了北京包间的门口。
通过包间房门的那圆形玻璃窗,我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正中央的万心伊。
此时的万心伊穿着一件咖啡色绒毛的风衣,安静的坐在一个吃的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身边,优雅的夹着烟。
那胖男人一脸的福态,拿着话筒正在唱一首老掉牙的莫斯科的郊外,而他的另一只咸猪肉搭在万心伊的肩膀上。
此刻的万心伊,面无表情的盯着包间内的电视,我看的出,她极其的不适应这种场合。
她的那张脸虽然她化着,浓浓我未曾见过的烟熏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望着她那张象尸体一样白皙的脸庞,我猛然间推开们闯了进去,然而就在我推开门的那一瞬间。
万心伊微微的把目光投了过来,四目交叉,爱恨情仇所有的感情全部浓缩在眼神里。
万心伊那细长的睫毛逐渐的拉长,她的面部肌肉视乎瞬间僵持在那。
她半张着嘴惊愕我的望着我。
也许我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我站在门口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我原以为,此刻的万心伊会哭喊着冲过来,扑到我怀里,告诉我,其实她一直再等我,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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