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翔忍不出大笑起来说:
操,你小子还真生猛,这什么安全措施都不做,这妮子不怀孕才怪。这事,你还是和你妈说说,如果真怀孕了,就得先把婚事办了,要不然等孩子出生,入户口,孩子半医疗保险,什么都费劲。
我说你小子也是成年人了,这事能不懂吗?你也别藏着掖着,和妮子把婚事办喽。这妮子一个女孩,未婚先孕,你家也是咱殡仪馆的老门老户,这事如果传出去,吐沫星子非把你们淹死。
王飞翔说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哪里还有心情在学开车,找了个理由就往家里跑。
王飞翔望着我远去的背景喊:
等着喝你的喜酒啊!
随后我头也不会地拦了一辆中巴车回了家。
在小区门口药店,我买了两个验孕棒,看了一路子说说明书,一进门便让陈妮娜去卫生间检验。
当看见两次都是两道杠的时候,我的脸都绿了,那一刻我似乎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
陈妮娜一脸紧张地问:
验出来了吗?
我愣了好一会说:
子,我要当爸爸了。
陈妮娜表情惊讶地望着我,捂着肚子说:“哥,你是说我怀着了我们的孩子?
我搂着她说:
啊!难道你不想吗?
陈妮娜把头紧紧贴在我的胸前说:
当然想了,只不过我们还没有结婚。这孩子不能没名分!
我笑着说:
婚还不简单,本来说好了,新房装修好。我们就把婚事办了,这不正赶上,你母亲的事吗?这样吧!我先给我妈打个电话,让她准备一下。
陈妮娜有些凄凉地说:
不然这个孩子,我们先不要了吧!毕竟我母亲百天还没过。
我有些生气地说:
子,你说什么呢?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咱没有那么多道道子。什么百天守孝,这孩子毕竟是我们的亲骨肉,你敢流掉试试看。
陈妮娜吓的竟不敢看我。她缓缓的低下头,一副受气的样子,那表情楚楚可怜。
其实,我知道陈妮娜自从母亲去世后。心态一直不稳当。
她变的敏感而脆弱。她每天习惯抱着我入睡。
这样她才会觉的安心,我知道她母亲的死,对她打击太打。
她害怕失去我,她唯一的爱人。
但是很明显她的这种想法明显是多余的,我不可能抛弃她,更不可能伤害她。
陈妮娜在母亲刚过世的那些天,经常夜里做噩梦,我除了值班。几乎不敢出门。
房辰,郭浩。玉田知道陈妮娜的事,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我们家成了,我们商议大事的联络点。
我原以为陈妮娜,只是暂时的依赖我,过了悲痛期,就会象以前一样,但是我错了。
在这短暂的一个月内,陈妮娜变的敏感而多疑,她甚至在我洗澡的时候,偷偷翻我电话,查看我的短信,偷听我们在几个的谈话。
这些都是丁玲私下告诉我的,或许因为邢睿的事,她一直无法给自己一个安定心态。
她的对我爱,仿佛象一个枷锁,锁的我不能呼吸。
而我为了不伤害她,熟视无睹的看着这一切,我把所有的过错归根在我自己身上。
我把邢睿,和万心伊的电话删除,每天回家之前象特工似的,把手机的来电记录全部查看一边,把陌生电话统统删除。
我真的怕陈妮娜,看到陌生号码会乱想。
那整整一个月,我过的生不如死,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灵上的累。
我每说一句话,都变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句无心的话,就会引起连锁反应,引来无必要的争吵。
然后陈妮娜意识到,自己是无理取闹,哭着说对不起,向我道歉,跪在地上求我原谅她。
其实我tmd,压根就不会抛弃她,更不想去伤害她,我同样也会跪在地上去安慰她。
因为望着跪在地上的陈妮娜,我的心会象被刀子凌迟一样疼,我们两个象拜天地似的,相互下跪,彼此抱着对方,随后疯狂的滚床单。
每一次争吵,滚床单后,我们的感情仿佛又得到一次升华,那种感觉很奇妙,我们似乎好的不能在好了,然而就是这种病态,让我身心疲惫。
但是好日子过不了几天,仿佛又回到了起点,无休止的争吵,解释,滚床单,和好,陈妮娜向我道歉,我原谅她就这样无限循环。
陈妮娜似乎意识到自己问题,但是她无法给自己安全感。
她象一个在大海上落水者,抱着一块木板,恐惧的望着漆黑的海面,仿佛下一秒钟,一个巨浪打来,她就会淹死似的,当一艘船向她伸出援手的时候。
她却惧怕船上的人会加害她似的,拒绝别人对她施救。
她把自己,封闭在一个黑屋子里,只按自己的想法走,却从不考虑,别人,,,,,,,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就为了一个婚礼仪式吗?
当我给父母打电话告诉,他们陈妮娜怀孕的消息后,我母亲乐得嘴都何不拢。
我们定在五一结婚,陈妮娜知道这个消息后,很开心,从那以后她象变了一人似的,仿佛又变成了我刚认识她的时候,那样贤惠懂事。
我清楚的意识到,一个婚礼的仪式对陈妮娜太重要了。
她需要的是这个仪式,向所有人证明,她是我的合法妻子,当我想明白后,那一刻我象卸了一个思想包袱似的,原来一个合法的身份对一个女人竟然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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