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见我不说话,压低声音无奈地说:
就行,不行就算,我也只能这样办了。
我坐直身上,扭了扭脖子,轻描淡写地说:
沙土车还不够,我还要入你这个洗浴中心的三分之一的干股。
金二嘴一撇,面露凶光地吼:“你凭什么?
我冷冷地盯着他,四目交错,电闪黎明,那是一种无法言语在博弈气势。
我举起拳头意味深长的说:“就凭这双拳头。我父亲断了三根肋骨,
我要你三分之一的干股,这笔生意你已经赚了,如果换成我刚出狱那时候的脾气,我保证你现在不会拄着拐杖,而是推着轮椅。
金二听完,脸一横一咬牙说:
个洗浴中心是我的底线,我只能把沙土车的过路权让给你,洗浴中心我不可能让步,你看着办吧!
我坐直身上,扭了扭脖子,用一副冷冰冰的口气说:
好吧!既然咱谈不下去了,也没有必要在脸红脖子粗,富贵送客。
富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金二斜眼目光邪恶的盯着我,牙咬直响。
正在这时,房辰和郭浩走了进来。
郭浩显然喝多了,他脸色发红,浑身酒气,见金二站在包间内和我对视。
他一手揪住金二的领子说:
这不是金二吗?真tmd冤家路窄啊!还认识我不,呀!这腿不是好好的吗?看样子我那几刀扎的不是地方啊!。,你tmd还能站起来啊!郭浩一边挖苦,一边学着赵本山的小品说。走两步,,,,,走两步。。。。
金二被郭浩捅伤过,见郭浩明显有些怵。他毕竟在道上混过,心态很快稳定下来。
他笑着说:“浩哥!你咋来了。
郭浩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冰,喊老子来洗澡。你杵在这干啥?也不对啊!怎么就你自己,你带的老弟呢?你娘的比你认识老子吗?
老子叫耗子,房氏集团的四大金刚的花耗子,嘿嘿。把你的人都喊来。我在这等你,,,,
我和房辰望着郭浩那醉醺醺的样子,有些想笑。
我见郭浩确实喝大了,走了过去,把郭浩抓金二的手掰开。将金二拽出房间说:
喝多了,我们谈得事。你想想?
郭浩见金二要走,又挤了过来,一个劲的疯言疯语,舌头打转乌拉乌拉说着自己多牛逼。
其他包厢里的人,和大厅里的小姐跟看热闹似的,围了上来。
我瞪了郭浩一眼吼:
进去,你的事不想办了是吧!
郭浩猛的一惊,老实的进包厢。
金二长叹一口气说:
冰,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我一听笑眯眯地说:
谢二哥了。
金二低着头,表情跟便秘似的,挤开人群向楼下走去。
回到包厢后,郭浩显然低着头,一副受气的样子,他那样子似的在等我对他发脾气。
我把电视关上,扫了他们一眼说:“办正事吧!冰柜的钥匙在我这,走吧!
房辰笑眯眯地说:
么?不发脾气了,我还等着你骂我们两句呢!
你没看见我从进包厢到现在,一个屁都不敢放,我现在菊花紧的一比。
我笑了起来叹息的说:
你们tmd,没一个是老东西,天天说老子冲动,你们自己一身毛还说我是妖怪,我能说什么!我现在很无奈,认识你们几个,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郭浩抬起头扫了我一眼,见我正盯着他说:
和金二之间到底tmd怎么回事,如果那个逼养的不服气,地方认他挑,咱和他磕一次大的,上次那小刀看样子,还没扎到位。
我见他还是醉酒状态,知道和他说大道理没用,索性一句话不说,出了包厢。
在楼下结账的时候,吧台女服务人员跟见大爷似的,直接免单。
我不想欠别人什么,硬是扔了一百元,和他们出了大厅。
夜风煦煦,殡仪馆的门口的那盏大灯似乎象恶魔的眼珠似的,透露着一种诡异。
我们一路上无语,或许在这个漆黑不见五指的深夜,多说一句话就能引来孤魂野鬼似的。
我带着他们从松树大道向殡仪馆后区走,这条路就是最外侧的一条环殡仪馆小路,旁边一排排平房里恭满了无人领取的骨灰盒。
这条路宽四米长,黑色柏油路直伸进殡仪馆的后区,它是通往阳北市刑事技术勘查室的必经之路。
尽头是一扇大铁门,进了此铁门就是殡仪馆后区。
我在铁门口给田峰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几分钟田峰披着一件大衣将铁门打开,我们随后进去。
田峰扶了扶眼镜扫了我们几个一眼,也没有问,就把铁门锁上。
田峰有些不放心地说:“冰冰你这大半夜的,在那还带了两个生人。
下午刘馆长才把老蔡骂了个狗头,说咱五组的人,见四组老秦和他们干仗,一个人都不敢露头,都是龟孙憋犊子。
还说咱们殡仪馆的人心不齐什么的。
当时王飞翔不在,你不是不知道老蔡这人老好人,飞翔刚才气一下午没说一句话。
我气不大一处来:“去他娘的x,因为老秦是刘秃头亲家,吃亏了才这样说,换成别人他能放一个屁才怪。
田峰扫了郭浩和房辰一眼小声问:
两位是?
我笑着说:“自己人,你还记得上次阳东新大桥的女尸吗?这女的是我朋友郭浩的妻子。
田峰有些怕事的说:
事不行啊。要是换成普通尸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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