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看着酒店庞大阵势,稍微有点想笑。其实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到日本。
他记得自己十二岁放暑假的时候,他从寄宿学校回到家里过生日。弟弟米歇尔参加了夏令营,和他的一群伙伴们去了美国纽约。到家后时值中午,走到门口却看见父母正为了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动干戈。罗德站在门口看着一盘奶油焗饭冲着他直飞过来。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坏了,整个人一动不动。
幸运的是他最后没有遭受奶油焗饭的洗礼作为生日礼物。母亲眼疾手快的奔跑过来,拉开了他。那之后,在他还没来得及放下行李,母亲就拿过皮包拽着他离开了家。
他那性格火爆的母亲甚至都没想到告知要去哪儿,直接把他和行李打包一起送上了飞往东京的飞机。
罗德的十二岁生日是在东京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银座度过的。母亲下了飞机就直奔酒吧买醉,她把母亲托付给了通行的一位信得过的阿姨之后,一个人逛起了街。拥挤的街道上全部都是人,罗德兴奋地拿着零花钱买了一堆的零食小吃,玩具卡片。回到酒吧的时候,母亲还在喝酒,那位阿姨苦着脸看着他。
“罗德,你妈妈到底怎么了?嘴里一直喊着你爸爸的名字呢。”
当时的他摇着头,想起父母的争吵,刚刚的好情绪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不耐烦地摆摆手,他记得自己说:“他们吵架了。”
说完这句话罗德东瞅西瞅地四处望了望,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之后,他拿过母亲的杯子,稍微地啜了一口鸡尾酒。然后他就被父亲拎起来,甩进了门外面的车里。
原来,他的父亲早在他东逛西逛到处买东西的时候就已经赶到了东京。他一直躲在暗处看着母亲的动向。罗德被父亲抓了现行扔进车里,气愤不已。父母吵架凭什么要孩子买单啊,不就是喝点小酒吗,真是小气。
那一晚上,父母都没有再出现。第二天两个人甜蜜的上车,看着大儿子蜷缩在后座的角落里,睡得昏昏沉沉,脸色发红。伸手一探,那对不靠谱的父母才发现,儿子发烧了。
原来,喝过酒的罗德睡在车厢里着了凉。
母亲自然因为这件事把父亲骂了个狗血淋头。而对于罗德来说,他的十二岁生日,是个惊险有刺激的经历。非常难忘。
坐在车里回忆起年少时光的罗德,表情特别的舒缓。前方的司机以为是自己的功劳,主动的开口招呼这位尊贵的客人。
“罗德先生,到了东京,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呢?”
罗德被这突然的一句话问的从回忆里抽身出来,沉思了一下,他说:“今天就暂时不出门了。”他的身体受伤了再加上长途奔波,他此刻最需要的是充足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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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地调整了自己的生物钟,罗德从回到酒店就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十点才醒过来。酒店给他配了车,从前台拿过钥匙之后,罗德开着车去了并盛町。
和充满艺术气质的柏林不同,和充满烟火纷争的巴勒莫也不同。并盛町只是一个很小的地方。但是就是这片并不起眼甚至说并不突出的地方,把泽田纲吉养育成为了一名善良的,聪明的,柔软又不是力度的彭格列教父。
罗德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块地方的魅力。他把车随意的靠在了路边的公用停车场里。下了差到处走走停停。吃零食卖小吃,看玩具玩游戏。这种自在又随性的生活很久都没有过了。罗德抬起头看着湛蓝色的天空,突然就萌生了在这里长处一段时间的想法。
——“我是怎么了?”
自言自语中,罗德穿过一爿房屋之后,在一座山脚下停住了脚步。阶梯一层一层的向上延伸,看不见镜头。罗德站在山下深呼吸一口,决定一口气爬上山顶,绝不停留。
主意倒是不错,不过刚刚爬上去没多久,罗德就在一个不仔细的回眸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心里一惊,下意识的追过去,却再也看不到刚刚的那个人。
罗德强忍住心中的惊讶。不可能吧?刚刚他怎么会觉得自己看到了泽田纲吉?那个人不是早就去世吗?难道是因为自己太过于沉浸在他去世的遗憾中,出现了幻觉?脑子里萌生出这样的念头,立刻被罗德自己否定。他绝对不相信自己看错了。刚刚出现在草丛里的那个人,软绵绵的头发,白嫩的小脸,甚至于兔子一样的眼睛都和十年后的泽田纲吉一模一样。只不过,整个人仿佛缩小了一些?
果然是自己看错了,把别人误认成是他了吗?
罗德没有在纠结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他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上帝,自然也不会相信复活这种没根没据的说法。他不相信幻觉,也不会妄自猜测。去世了的人是永远不可能再次出现的。
忽略了这个小插曲之后,罗德继续想着山顶的方向走去。越往上面走,空气越新鲜。因为身体原因,花费了个把小时的罗德,站在了山顶的平台上。没想到这上面居然有一座神社。不过位置也太高了吧?这么高,难道不是成心让人参拜不了嘛。当然,如果真有心参拜,不管多高也一定会有人爬上来的。
罗德绕着神社走了一圈。身为警察的直觉,他总觉得这个神社的某些地方有违和感。但具体又找不出是什么地方。
“绿荫葱茏的并盛,
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总共是一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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