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么明显了吗?”听到骆建勋的话,诗绿蓉微微一滞,随即轻笑一声,唇角带着一丝苦涩之意,眼中波光流转,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自从骆建勋认识诗绿蓉以来,对方或是妩媚,或是娇俏,或是古灵精怪,好似从来没有定性一样,可是像现在这般多愁善感的样子,骆建勋还是第一次看到。
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显得那么好看,就如眼下的诗绿蓉一般,这一声轻叹,便犹如春花凋零,夏雨绵绵,秋风萧瑟,冬雪寂寂一般,令人心神颤动,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酸酸的,让人想动却又不敢动,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却见诗绿蓉面上的愁容一扫,再一次露出那明媚之中带着几分狡黠的笑靥,转过头看向骆建勋,笑道,“没想到骆小哥除了天资极高之外,居然连观察力都这么强,居然连绿蓉的心思都看得透,可真叫绿蓉感动的紧啊,若不是还有要事在身,绿蓉都想以身相许,当场嫁给骆小哥了呢?”
听到这话,骆建勋心中那种怪异的情绪顿时消失不见,还没等他说话,便见诗绿蓉轻笑一声,目光朝着远处看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笑道,“既然骆小哥你已经看出来了,那绿蓉也不用和你告辞了,不错,因为玄通脉的事情另有变化,所以明日一早,绿蓉就要告辞了,日后若是有缘的话,咱们江湖再见,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再见的时候,骆小哥还能不能看穿绿蓉的心思了。”
“时候不早了,绿蓉先回去休息了,骆小哥也早点休息吧。”说着,诗绿蓉袖袍一卷,酒杯酒壶便被拎在手中,妙曼的身子朝着房间走去。
看着诗绿蓉离去的背影,骆建勋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回房,心中异样的骆建勋没有发现,在他离开花厅的时候,一旁走廊的阴影处,一个瘦小的身形走了出来,一身青衣的洛桑青手里捧着一刀一剑,带着三分哀愁,三分哀怨,三分哀怜和一分说不出的复杂,怔怔的看着骆建勋的身影,知道他的身影完全在花厅之中消失的时候,一个细碎的声音也坠落在群花丛中。
“师兄?”
这细碎的声音一如黑夜里凋零的花瓣一般,轻微,细碎,微不可查,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人发现。
明月越发圆润,挂在高高的天空之山,银白色的月光将地上的一切也照耀的越发清晰起来,可是这样皎洁宁静的月光之下,有些人,却是注定无法入眠。
翌日一早,诗绿蓉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江城武馆之中,虽然很多人,包括胡飞和平阿三,都很疑惑,那位经常身穿绿衣,在庭院树荫之下绣花的姑娘哪儿去了,可是因为骆建勋和洛桑青这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的缘故,却是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上去触霉头,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练功都比平常显得要用功的多。
没人知道诗绿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正如武馆中没有什么人知道她的来历一样,同样也不会有人知道,在骆建勋的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深绿色的腰带,静静的挂在屏风之上,好似从一开始就在那里一样。
一连三天,江城武馆都沉静在一阵说不出来的安静之中,说是不好吧,也不会,骆建勋和洛桑青的脸上虽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笑,却也没有明显难看的迹象,也没有发脾气的征兆,一切似乎和以前一样。
可是,在这种和以往一样的若无其事之中,两人的脸上却好似没有表情一样,分明说话,做事,和以前一模一样,却就是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疏离之感,如果不是那件事的出现,还不知道这样疏离的状态会持续多长的时间。
就在天下武道大会结束的三天后,这天,武馆众人一如往常一样,在演武场上各自练习,就在此时,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只听叮的一声,一柄七寸长短的飞刀钉在江城武馆的门柱之上,那不断颤抖的刀身,无不彰显这施展飞刀之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刀尖上,还钉这一方书信。
“什么人?敢到江城武馆来放肆,给我滚出来。”看到这一幕,平阿三顿时勃然大怒,自从天下武道大会之后,江城武馆在江城的地位一飞冲天,就算是以往眼睛长到天上去的镇远镖局的弟子们面对江城武馆的学徒,也都客气了不少,更不要说,这几天,有不少人想要报名江城武馆,如果不是因为骆建勋和洛桑青那诡异的状态,怕是江城武馆早就人满为患了。
在江城武馆气势如虹的时候,居然有人敢把飞刀钉在江城武馆的门柱之上,这简直是将江城武馆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平阿三素来忠义,如何能忍,当即喝道。
可是来人很显然只是为了送这份书信,出手之后便立即混入人群,消失不见,平阿三虽然盛怒,却也只能作罢,伸手将飞刀拔了下来,只见信的封面上,清楚的写着“骆馆主轻启”五个大字。
见状,平阿三也顾不得骆建勋此刻的脸色如何的不正常,连忙冲进大厅之中,看着正在指点胡飞武功的骆建勋就走了上去,恭敬的叫了声。
“馆主!”
骆建勋闻言转身,看到平阿三,面容有些呆滞的说道,“平兄啊?有什么事情吗?”
“馆主,有人用飞刀将这封信钉在了咱们的门柱之上,上面写这样要您轻启,您快看看是什么事情吧。”平阿三连忙说道,说着便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骆建勋。
听到这话,骆建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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