蚵仔煎,又名海蛎煎,耗烙,是一种闽台潮地区的特色小吃,蚵仔是闽南语,这玩意儿的学名叫做牡蛎,营养价值丰富,被人比喻为“深海牛奶”。
蚵仔煎的主要原料是蚵仔,番薯粉,鸡蛋,香葱,木薯粉,据传说,这是一种在贫穷社会之下所发明的一种创意料理,是先民困苦,在无法饱食下所发明的替代粮食,是一种贫苦生活的象征。蚵仔煎的做法也并不复杂——以加水后的番薯粉浆包裹蚵仔、鸡蛋、葱、香菜等食材,下锅煎成饼状物即可。
关于蚵仔煎的起源,有一则有趣的故事。1661年时,荷兰军队占领台南,郑成功从鹿耳门率兵攻入,意欲收复失土,郑军势如破竹大败荷军,荷军在一怒之下,把米粮全都藏匿起来,郑军在缺粮之馀急中生智,索性就地取材将台湾特产蚵仔、番薯粉混合加水和一和煎成饼吃,想不到竟流传后世,成了风靡全省的小吃。
但是在如今,这个故事更多被认为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比较为大众所相信的蚵仔煎的来源是随着郑成功大军和福建,潮汕移民的迁入,蚵仔煎被带入了台湾本土。并成为海峡两岸人民共同喜爱的美味佳肴。
在潮汕地区,蚵仔煎还有另外一个别名——耗烙。
我和萧雅韵打算去的是攻略里推荐的一家耗烙店——阿彬耗烙店。根据攻略所说,阿彬蚝烙店位于德安里前洪阳河边,是一家老店了,出品的蚝烙可口美味。
从机场有直达洪阳镇的公交,一个多小时后,我和萧雅韵抵达洪阳镇。根据手机地图找到了阿彬耗烙店后,我苦笑着看着一旁哼哼唧唧了一路一直在强调饿这件事的萧雅韵一眼,“好了别抱怨了,到了。前面那家就是。”
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的萧雅韵顿时直起身看向前方,下一刻这妮子一皱眉头,“耗烙?不是蚵仔煎吗?”
我无奈道:“你除了知道一个名字之外是真的对这种食物一无所知吗?在潮汕,蚵仔煎就叫耗烙。”
萧雅韵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朝着阿彬耗烙店跑去。
叫了两份耗烙之后萧雅韵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安心等着耗烙的上来,我则是站在摊前看着老板做耗烙。
洪阳蚝烙的制作十分考究,用的是特制直径五十公分的圆鼎和阔面圆炉,把调均的粉浆先倒下布满猪油的圆鼎中,然后下其他配料。下其他配料时的先后缓急在老板手里看起来就像是一章富有章法的乐曲,赏心悦目。下完调料后,鲜蚝和鸡蛋最后下鼎。
耗烙做好,盛盘。看见端上来的耗烙,萧雅韵一皱眉头抱怨道:“这跟我在转角遇到爱里看见的蚵仔煎样子不一样啊。”
我一翻白眼,得,这下算是知道这妮子从哪知道的蚵仔煎这名字,合着是从偶像剧里。
但是从某个角度来说这妮子其实说的也没错,潮汕耗烙和蚵仔煎虽然说指的是一种食品,但是样子,的确有些不一样。耗烙的颜色偏暗,再加上这家耗烙店给的耗烙量很大,使得这一盘耗烙看起来颜色更是整体灰暗风格,和那些通体金黄色看起来诱人至极的蚵仔煎的确是不太一样。
看着一脸嫌弃的拿筷子戳戳就是不下口的萧雅韵,我不由苦笑道:“看一样事物好不好至少也要从色香味三样来评判吧,你总不能因为长得不好看就断定这耗烙它不好吃吧。”
萧雅韵点点头,不甘愿的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耗烙送进嘴里,下一刻,这妮子抬起头来惊喜道:“好香!好好吃!”
不用再说其他,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就足以证明色香味三样,潮汕耗烙在色上面虽然落后于台湾蚵仔煎,但是在后两样的香和味上,却又将这一点落后给彻彻底底的拉了回来。
区别于台湾蚵仔煎,潮汕耗烙要求“大鼎猛火厚油朥”,所谓“大鼎猛火”,指的是煎制蚝烙的锅要大且厚,加上猛火,这样才能保证足够高的温度。“厚油朥”就是用猪油煎制蚝烙,潮汕地区称猪油为“朥”。
也正是因为使用猪油制作这耗烙,所以使得潮汕的耗烙与使用一般植物油相比,有不可替代的特殊香味,而且由于猪油沸点比植物油高,使得煎出来的蚝烙也比一般的蚵仔煎酥脆,可谓是真正达到外酥里嫩的口感。
柔软、细腻、鲜美、新香,酥而不硬,脆而不软。这些词都可以但不足以形容耗烙的美味,外面裹着蛋液和香菜的牡蛎酥脆但是没有焦味,当咬破这一层外壳的时候里头鲜嫩无比的牡蛎肉和舌尖相接触,再配上沙茶酱和鱼露,一股难以言明的味道便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我和萧雅韵两个都连吃了两份耗烙才满足,不继续吃的原因不是因为吃不下了,而是因为耗烙的油分太大,第二份吃到后来觉得有些腻了,再吃第三份就没最开始的那种味道了。
走在洪阳的街上,看着两边各色小吃和形形色色的人们,我突然想起勾起我想来潮汕的那篇攻略里关于洪阳的一段话。
去洪阳的目的可以有很多种,或是去拍拍照走走逛逛,看看几百年沉淀下来的古城风韵,或是也学学当当食客,找找尝尝四五百载普邑饮食文化的延传,但是无论出自哪一种目的,最终你都会被这个古镇的风韵所吸引。
“李察,我要吃那个。”
萧雅韵突然一巴掌呼在我的肩膀上打断了我得遐想,我顺着这妮子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个挂着炸春卷招牌的路边小摊。
看着萧雅韵垂涎欲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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