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哥哥……”萧洵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声音都还在颤抖着。
而顾南城闻言却也只是温柔一笑,拉开自己与萧洵之间的距离,抬头看着拓跋韶道:“既然娘娘已经醒过来了,那臣弟便退下了”。
说完便敛目从马车里退了下去……
萧洵坐在那里,有些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当看到拓跋韶的那一瞬后,整个人都怔了一怔,“阿韶……你不是在……”
话还未说完,拓跋韶哦却是突然冲进了马车,紧紧的抱住了萧洵,“洵儿……洵儿……”
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那种心疼和感激,竟让他的声音里带了死死哭腔。
萧洵的眼泪啪嗒一声便砸了下来,等拓跋韶真正的靠近的时候,萧洵才真正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汗味和尘土味,甚至在他开口的时候,竟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萧洵的心里像是被狠狠的揪了一揪,伸手紧紧回抱住拓跋韶,声音也有了一丝嘶哑,“阿韶,是不是赶了很久的路?累不累?”
拓跋韶将头埋在萧洵的肩窝处,轻轻摇了摇头,但抱着萧洵的手却又是紧了一紧。
萧洵轻轻抿了抿嘴,他定然是以最快的速度从北国赶了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耽误他在北国的事情……
“阿韶,你在北国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如此突然的回来,会不会……”萧洵的声音里带了一些担心,她往后缩了缩想看看拓跋韶脸上的表情。
拓跋韶的手也松了松,他有些受伤的看着萧洵,声音里带着一种支离破碎,“洵儿,什么都没有你重要不是吗?洵儿……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以至于你在我面前……这么的坚强……”
拓跋韶的眼角似是微微垂了下来,带了一种悲伤的姿态,“我……我是有多羡慕晋王,洵儿,你知道吗?”
拓跋韶说完此话,两行清泪便从萧洵的脸上落了下来,“阿韶,你此话何意?”
拓跋韶摇了摇头,“我没有其他任何意思,我只是恨我自己,在你每次出事的时候都不能在你身边,都不能好好护着你……”
萧洵闻言轻轻一笑,她闭上眼,极为疲累的说道:“阿韶,我累了,想歇歇了……”
拓跋韶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暗暗恼怒着自己,他知道萧洵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但是萧洵躺在晋王怀里流泪的景象却是一直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不难看出,洵儿对晋王是真的很是依赖……
而且像是洵儿每次出事的时候,晋王都在……
拓跋韶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但是看着萧洵那张生人勿进的表情,还是决定,先从马车上下去。
“洵儿……你好好歇息,若是有何事,你便叫我……”拓跋韶的声音很轻,说完便从马车里下了去。
萧洵闻言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她只是轻轻靠在了马车壁上,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处滑落。
拓跋韶从马车上出来后,看着大盛的日光,竟觉得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身边却响起一道温和但却带着丝丝冷意的声音,“皇上,臣弟已经为您选好了入住的客栈,若是皇上想歇息了,臣弟现在便带您过去”。
拓跋韶闻言转过身来看着顾南城,沉默了半晌后,这才轻轻笑着道:“南城,许久没有与你好好谈过了,一起去走走吧……”
顾南城闻言双眸暗了一暗,点了点头跟在拓跋韶的后面,看来皇上已经开始对自己产生疑心了……
顾南城脸上扬起一抹苦笑。
走到一处河岸边,拓跋韶看着永湖上泛起的粼粼波光,倒是别有一番美景的趣味,但是拓跋韶却是没有一点点心情去欣赏这份美景,他转过头来,看着身旁的顾南城道:“今日多谢了南城你了,若不是有你,萧贵妃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何事……”
拓跋韶的这声道谢很是真诚,而拓跋韶心里对顾南城也是非常感激的,若不是他及时出现,洵儿也能就……
想到这里,拓跋韶心里又是一阵抽抽的疼……
顾南城闻言连忙躬了躬身子道:“臣弟惶恐,臣弟所做的一切都是作为臣子应该做的”。
拓跋韶闭上眼感受着从湖面飘来的习习凉风,“朕真的是要谢谢你,但是,南城,刘名来到了永城,你是怎么查到的?当初萧贵妃失踪的时候,朕手下的人一点头绪也没有,看来南城的人比朕的人靠谱多了啊……”
顾南城闻言脸上更是一片惶恐之色,心里却是微微一沉,看来重头戏来了……
“皇上说笑了,臣弟手下的那些人,怎么能与皇上的精英相比,永城这个地方,臣弟也是侥幸得知的,不知道皇上还记不记得刘昊一案?”顾南城的声音听着就如同如沐春风一般。
“当然记得,当初刘昊所做的事,当真是人神共愤,若不是刘名一直在其中拦着,刘昊应该当场就判死刑的。”拓跋韶说到刘昊一事的时候,心里还是愤怒至极。
当时刘昊所做的事情,被朝中之人捅到自己的面前,自己便是准备判他死刑的,但是刘名却一直在其中阻拦着,而且当时自己一直在实行新政,不能出一点差错,而刘名在朝中党羽甚多,自己只能先将此事缓下,等自己安排的人都稳了之后,再将这些人一个个的拔除。
顾南城温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当年因为刘昊而死的探花郎,臣弟与他有些渊源,而且也十分欣赏他的才华,况且臣弟对于刘名这个人,也是一丝好感也无,所以臣弟便一直在收集刘昊的证据,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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