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点点头,今日的事做完了,等着明日雨过天晴。
俯身,申屠夷一把将她抱起来,随后大步的走下大坝。
搂着申屠夷的颈项,叶鹿红唇弯弯,“申屠城主,现在我出门都不用带腿了,有你就行了。”
“不是省了你很多力气?懒猪。”申屠夷看了她一眼,尽管她闭着眼睛没有了往日那灵动的模样,可是依旧甜美。即便她这样一辈子,申屠夷也不会觉得无聊。
“那倒是,就是辛苦了申屠城主。”手抚着他颈后的墨发,顺滑又坚硬,就像他这个人似得。
“知道就好,记在心里。”申屠夷薄唇微抿。
“是是是,我都记着呢。尽管我看不见,可是关于申屠城主的一切我都记得。尤其是,申屠城主的满身肌肉。”说着,她的手滑下来,然后钻进他的披风里,隔着衣料抚摸他的胸膛。坚硬的如同大理石,手感超级好。
“别乱摸。”她的手在胸膛上游移,申屠夷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沉声警告。
“小气。”几分不舍的收回手,叶鹿倒是贪恋这手感。
直接去往朱北遇的宅邸,叶鹿很是担心他,那江水里都是病菌,朱北遇的手又破了。再加上之前她在朱北遇的身上看到过不太好的预兆,所以她就更担忧了。
“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朱大少爷。”将叶鹿安置在大厅的椅子上,申屠夷捏了捏她的脸颊,尽管面庞冷硬毫无温度,可是每个动作都透着柔色。若是叶鹿能看见的话,定然也会瞬间心化成一摊。
“好,一定要他喝艾草水,尽管难喝,但是也得喝。”叶鹿嘱咐,尽管朱北遇正气浩然,邪祟难侵体,但是他太过疲劳,正气减弱,那邪祟就很容易钻空子。
“等着我。”又摸了摸她的头,申屠夷才转身离开。
丫鬟很快进来,给叶鹿送上温度适宜的茶水,贴心的摆在她身边的桌子上。
叶鹿闭着眼睛,右手不断的握紧又松开,外面雨声已经没了,一夜的时间天上的乌云就能散了。
眼睛很疼,试探着想睁开眼睛,可是刚刚掀开一条缝她就受不了了,没办法再次紧闭。
之前勉强的睁开眼睛,尽管很疼,可是依稀的有些朦胧光。她不清楚这是不是要复明的前兆,但是那臭药总是有些作用。
现在想想,或许赢颜找到的那个大夫真有点本事也说不定。
若眼睛真的会好,她倒是真的要感谢赢颜了。
但转念一想,这都是他欠她的,抢走了她两条命,他本就应该还债。
两刻钟之后,申屠夷才回来,听见声音,叶鹿抬头面向大厅门口的方向,“怎么样了?”
“朱大少爷似乎有些风寒,大夫已经过去了。艾草水他已经喝了,还在继续喝。”申屠夷也不禁有些微担心,朱北遇如此情况都倒下了,寻常人怕是更不能抵挡了。
“将官府的香炉搬来,搬到他的卧室,今晚我不睡了。”叶鹿站起身,她要尽全力帮助朱北遇。
看着她,申屠夷略迟疑,随后点头,“我陪你。”
“好。”就知道他不放心,他说陪着她,她也不反对。
官府的香炉很快的被送了过来,申屠夷扶着她走进朱北遇的卧室,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艾草味儿,很清新,但是若煮成水来喝的话,味道可不清新。
“朱大少爷,你觉得怎么样了?”听得见朱北遇的呼吸声,有些虚弱。
“还好,没什么大事。”朱北遇的声音传来,他躺在床上,脸色发白。
“你躺着别动,我给你看看。”顺着申屠夷的手走到床边,叶鹿伸出手,那边朱北遇也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很热,就像发烧了一般,叶鹿皱起眉头,然后握紧了他的手。
“还要继续喝艾草水,不要停,喝不下去也要喝。不然的话,你这身体怕是要抵抗不住了。申屠夷,得把所有下过水的人隔离起来,需要大量的艾草煮水,否则这病症怕是要肆虐传播了。”叶鹿抓着朱北遇的手,尽管她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她也感觉的到,他始终都在看着她。
“好。”申屠夷扶着她坐在床边,随后快步离开。
“叶姑娘,你是说我染上了瘟疫?”朱北遇也听懂了,自己这病会传染。
“嗯。不过你放心,只要今晚能将这邪祟赶走,你就没事了。”手游移至他的手腕,叶鹿轻轻地捏着,他正气浩然,正在与之搏斗。
“我的确觉得不对劲儿,忽然间的,身体就没力气了。”尽管不经常得病,可是风寒朱北遇还是了解的,不是这样的。
“你要坚定,我帮你。尽管,我也不是很清楚能否成功,但若不成功的话,我还有另外的法子。”叶鹿轻声的说着,皆是安慰。
“用什么法子?”朱北遇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历史上,但凡有瘟疫,便尸横遍野,很少有人能死里逃生。
“我的命还有很多,送给你一条呗。”叶鹿放开他的手,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了。
看着她,朱北遇有片刻的失言,“谢谢。”
“客气什么?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友谊厚重,一条命不算什么。不过,眼下怕是也用不到这个法子。但不管用什么法子,你都得记着,别忘了到时谢谢我。”叶鹿笑眯眯,尽管闭着眼睛,可仍旧甜美如蜜。
“好,定然重谢。”朱北遇笑,不过笑的没什么力气。他脸色发白,而且额上沁出冷汗,眼底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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