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杨莫见他肯直视自己，心中暖了暖，到厨房去想烧水，在台子上看到几个苹果，洗了后放到盘子里端出来。
nb“你找我什么事？”
nb杨莫口有点渴，连削苹果边问他，赵学文四下打量公寓，公寓一百五十坪，地段挺好，应该能卖个几百万。
nb“还能有什么事，最近手气不好，又输光了，找你拿点钱花花。”
nb赵学文拿起苹果咬了一口，仰身靠在沙发背上，杨莫动作顿了顿，心底油然一股恨意涌上心头，不是他逼着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nb“我被赶出了杨家，没钱了。”
nb“你是杨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没钱？”
nb“我已经不是杨家大小姐了，赵学文，我都成这样了，你要逼死我吗？”
nb赵学文脸沉下来，捏着苹果声音阴寒，他说：“杨莫，你别在我这哭穷，我落得这样还不是你害的？你知道不知道，警察正在调查我。”
nb杨莫呼吸一窒，心底涌起一股惊慌，赵学文被调查，那一定会查到她身上的！
nb赵学文扔了苹果不耐烦地说：“实在没钱就把这房子卖了！也值个几百万，最迟这个周末，我一定要得到钱，我不管你怎么凑，我要五百万。”
nb杨莫猛地握紧手，睁大眼怒叫道：“五百万！我到哪去弄？赵学文你别太过分！”
nb“我管你去哪弄，你不弄我就把你的照片传到网上去，其实也无所谓，你现在这鬼样子传上去又有什么关系，还能让别人记得你从前漂亮的样子。”
nb“赵学文！你这个畜生！”
nb杨莫气极一巴掌打过去，赵学文一把拽起她的头发扯到面前，杨莫疼得哀哀直叫，反手抓过去，尖尖的指甲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nb赵学文猛推她一把，杨莫摔倒在沙发上，红着眼又扑过去打他，嘴里大骂道：“你这个假男人！你敢发照片出去我就把你不是男人的消息抖出去。”
nb赵学文脸色瞬间狰狞，掐着她的脖子按在沙发上，劈头盖脸搧她，两眼血红疯了一样！杨莫脸涨得紫红，脑海一阵发晕，她拼命打他！手胡乱摸着，一下摸到桌上的水果刀，握着就捅过去。
nb颈间的力道蓦然松下来，杨莫握着刀全身发抖，赵学文缓缓低头，看到插在自己胸前的刀，还有汩汩流出的鲜血，他眼一片猩红，软软向前倒去。
nb“啊！”
nb杨莫连忙向后退去，砰地扔了刀，赵学文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鲜血顺着沙发往下流，滴在地上吧嗒吧嗒地响。
nb杨莫抱紧双腿，哽咽着哭出声来，她好一会才敢起身，将赵学文翻转过来，赵学文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球往外凸起，直直盯着她看，她颤抖着手去探他的气息，然后跌坐在地上，坐了一身的血！
nb“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了……”
nb杨莫眼泪糊了满脸，她用力咬着手竭力镇定，脑袋却一片空白，足过了十分钟她才彻底清醒过来，死死咬着嘴唇，满嘴都是血沫，她想了好一会，连滚带爬地起身，到厨房拿了菜刀出来……
nb地上鲜血淋漓，菜刀扔在地上，杨莫抬手擦汗，满身鲜血，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已经快24点了，她换下血衣到浴室胡乱洗了个澡，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戴上口罩出门去。
nb二十分钟后她重新回来，手里拎着把斧头，房门砰地重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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