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上,望着熟悉而有陌生的房间,李华龙怔怔的发愣,他有点不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这太神奇,太虚幻了,同时也太美妙的,美妙的让他不敢相信是真的。
六十六年后,公元2015年元旦,在香港游玩七天的李华龙登上了返回魔都的航班。
飞机刚起飞,就发生了严z的故障,李华龙既害怕有兴奋。
害怕自己就这样丧命了,而无法给李家留个后。
兴奋不多,但有那么一丁点。
李华龙想到了自己写过,以及看过的一些重生小说,期盼着自己也能够获得重生或者穿越的机会。
“老天爷保佑啊,让小子我也穿越重生吧……”
可能真是老天爷保佑,李华龙的灵魂,或者说他的记忆,穿越时空,来到了1949年的香港,俯身在一个同名同姓的男子身上,两个人的记忆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1949年元旦,刚完成期末考试的李华龙请了四个同学来家里做客,吃晚饭的时候,他和同学们都喝了不少酒,他喝醉了,同学留宿在他家客房。
“咚咚……”
敲门声响起,李华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转头朝门口望去,看到房门打开了,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
“华龙,还没有酒醒呢?”其中一个个子较高的男子含笑问道,此人名叫赵立同,老家潮州的,现在一家人都在香港,父亲在汇丰银行工作。
“现在还头疼了……”李华龙脸上挤出一些笑容,站了起来,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以后不敢喝这么多酒了,醉酒的感觉太难受了。”
“男人嘛,喝醉酒有什么好怕的!”个子较矮,但更壮实的男子爽朗笑道,他叫孟德贤,老家羊城的,父亲经营一家金店。
“早餐做好了,下去喝点稀粥,头就不疼了。”赵立同说道。
“你们先下去吃早餐,我还没有洗漱呢。”李华龙说道。
“你快点啊,我们等你一起吃早餐。”孟德贤说道。
赵立同和孟德贤离开卧室后,李华龙进了卫生间,洗漱后,他就下楼,和四位同学一起吃早餐。
吃过早餐,李华龙陪着四位同学闲聊了半个多小时,孟德贤最先提出要回家,其他三位同学也纷纷表示要走了。
送走四位同学,李华龙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想着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
李华龙的父亲名叫李逸松,是一位有胆识之人,出生宁波一个小地主家庭,还未成年,就跟着亲戚来到十里洋场的魔都打拼,奋斗二十几年,成为一家身家颇丰的商人。
日军占领魔都之前,李逸松匆匆卖掉自己在魔都的大部分产业,带着家人来到香港发展。
过了四年多时间,太平洋战争爆发,日军开始攻打香港,李逸松和家人离开香港,前往澳门避难。
拥有两个人记忆的李华龙清楚记得李逸松带着家人前往澳门避难之前,做过的分析。
当时,李逸松和家人说,澳门和香港不同,澳门是葡萄牙人的殖民地,葡萄牙是中立国家,而且巴西有大量日本侨民,巴西曾经是葡萄牙的殖民地,如果日本侵占澳门,那巴西可能会将居住巴西的日本侨民遣返回国,甚至关进监狱。日本为了自己的利益,面对近在只咫的澳门,就算唾手可得,也不会染指。
李松逸来到香港后,做生意变得保守,虽然资产没有大幅增加,但也没有贬值。
来到澳门之后,李逸松变得激进了,将手中的大部分黄金卖掉,买入一些新建好的房子,还投资买入几块地皮。
随着香港被日本占领,以及日军在东南亚各国燃起战火,很多人逃难来到澳门,澳门人口剧增,住房严z不足。
李松逸凭借出售地皮,以及房租收入,获得了丰厚的利润,个人资产大幅增长。
日本投降后,李松逸果断卖掉澳门的物业,离开澳门,来到香港,有远见的大量地价购入“迫签纸币”。
日本占据香港之后,征用了香港汇丰总行大厦为日治政府总部,并从汇丰库房夺取大批没有加签的未发行纸币。在没有任何保证金的情况下,日方威迫汇丰银行高层祁礼宾等在所有纸币上签名,用以向中国大陆和邻近地区大手购入物资。在“迫签纸币”事件中,虽然伦敦方面曾委托国民政府透过电台公开宣布不承认这批纸币的效力,并向大众公开这批纸币的序号,而祁礼宾亦在这批纸币加上暗号识别,但纸币仍然在香港与邻近地区广泛流通。
在香港沦陷期间,由日治政府操控下发出的汇丰纸币,总额更达1.198亿港元。
香港重光后,祁礼宾在日治时期签署的纸币一度不获汇丰承认,这造成了“迫签纸币”的购买力远远低于面值,一些有内部消息,以及和李逸松有远见的人开始低价回收这些纸币。
后来,汇丰银行为保声誉和挽回港元信用,于1946年4月2日与英国临时军政府达成协议,宣布全力支持这批纸币的效力。
几个月后,香港立法局通guo的《银行纸币与负债证明书条例》(banknoteeednee)得到再次确认,使祁礼宾的“迫签纸币”不至于像日本军票般,在战后变成废纸。
通guo低价收购“迫签纸币”,李逸松的身价再次暴涨。
1946年的秋天,李逸松得知几位故友在魔都生意做得很好,他决定返回魔都。当时,李华龙没有和家人一起回魔都,他正在香港大学建筑工程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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