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受冤,提声回答说:“你们后面来了鬼是么?是不是张工?没有,我没有和张工约好,冤枉人是不对的,你们不是才经受过被冤的痛苦吗?”
就有人在喊:“什么张工李工的。是陈总,陈总成了鬼。他突然一下子变了,咬死刘经理,马上要追来。”
我们四人惊异得重复这人的话:“陈总?陈总变了鬼?刘经理被他咬死?”今天惊奇的事太多,平时打死不敢相信的,放在现在不得不信。
人群中有人因惧怕至极而走向极端,向我们四个鬼下战书:“我不怕你们这些鬼,来吧,和我打吧,老子反正被打死了,也变成和你们一样的鬼。”这是罗经理威武的话声。
我迷惑地说:“罗经理,我为什么要和你打呢?你们要逃就逃,要跑就跑,我是支持的。”
细细姑娘提醒说:“喂,那个鬼,你们让到一边去,我们要逃到办公室内。”
我才恍然大悟:“早说嘛。”也是的,四个鬼站在门口,谁敢去?我和三个美女急忙知趣地往大门左拐的地方退。为彻底安抚这些受惊的心,我们想尽量退远一点,但这样又离工程部近了。说张工这个鬼说了几次,始终为瞎说,张工应仍在工程部办公室,虽说同朝为鬼,对他还是畏忌的。因此退得一段,我们停住脚步。
一大群同事谢谢都没说一声,像发洪水般轰轰而来,在大门口折而入内。
这时候,过道通往楼梯的防火门被嗵地一声踢飞。不是被踢开,而是门的铰链脱落,整扇门飞离出门洞,重重地落在过道上,发出振耳欲聋的大响。可见防火门受到的打击之巨,这已绝不是人类的力量所能办到的。
一个人从门洞跳出,眉眼间不是陈总又是谁?他真成了鬼,一张脸狰狞可怖,满脸是血。他的弹跳力和爆发力远超出人类的极限,一出现在过道上,像凶恶的豹子朝人群扑来。
眼见如此凶狠的恶鬼,人们丧失了才提到的与鬼相斗的勇气,拚命往大门挤。老天保佑,总算全部进去。
我们四个鬼同样胆战心惊,不敢面对勇猛的同行,慌手慌脚地也想再度逃进大办公室内。哪知好心没好报,同事们跑进公司内后,快如闪电地将大门关了锁上。我们赶到时,留给我们的只有敲打大门玻璃的份。
我们又做手势又急喊:“快开门,放我们进去。”
门内几个熟人,如罗经理、王经理、胡姓女同事、细细、杨得利,等等,也在边做手势边回应:“你们是鬼,我们是人,人鬼殊途,人与鬼不能躲在一块。你们既然是鬼,怎么害怕陈总变成的鬼?不要怕,我们相信你们是可以战胜陈总的。”
说时迟那时快,陈总已疾奔而来。他形如野兽,对可以扑向移动的物体有着几个同为鬼,咧着嘴向我们咬来。
我们几人呼叫一声,阿媚和李可儿撒开脚丫子朝后跑,那是工程部的方向,心理上不想往那跑,可总比叫陈总活活咬死一次强。鬼再死一回的结果是什么?任何人回答不出,但想来不是好事,做鬼应做不成,想想够怕。
孔月亮再次落后。实际上,无论是论奔跑的耐久性,或是爆发性,还是跑动速度,孔月亮的能力远超出一般女人,这自然与她像鹿般身材密切相关,我在楼梯间见识过。她之所以慢一拍,是因为反应慢啊。这又与她优越的生活环境有关,没有谁敢冒犯她,以至于真有人侵犯时,她的脑袋还在想,这人是要打我吗?哎呀,确实是冲着我来,我要跑吗?
就这么一耽误,陈总抓住她。按常理推,孔月亮一定将像刘经理,被陈总活活咬死,落得一口的血。
这时候我的勇猛劲就来了。我打心眼里想成为这个美少妇的保护神,即使自己必将有生命之忧,也在所不辞。事后我也为这个决心惊吓。如果危难中的不是孔月亮,而是阿媚呢?我是不是也有此视死如归的救人勇气?我寻思,肯定也会去救,但决心不免打了折扣。
按理来说,我和阿媚才行男女之事;对付出第一次的男人来说,这样的女人绝对比一般友谊更深。可我发现在我心目中,阿媚的分量竟比不上孔月亮这个别人的妻子、公司大老板的夫人。也许,我内心很清楚,阿媚的求欢,不过仅仅是求点娱乐而已。
我的脚像安装了弹簧,向陈总冲去。非如此,不足以让孔月亮脱身。
我大呼:“鬼何必为难鬼,朝我来。”
我刚触及陈总,陈总将精力转向我,揪着我的胸就是当空一摔。饶是我多少有点功夫底子,身体在空中打个转,撞在墙壁上。砸得我眼冒金星,全身骨痛,真怀疑骨头是不是摔断?
屋漏偏逢雨斜,阿媚和李可儿正后跑,工程部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僵尸张工摇摇晃晃地出来。对张工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不出现;但不出现不代表他永远不出来。这一现身与陈总鬼怪形成合击之式,叫人无路可逃。这就产生疑问,难道张工和陈总是一伙的?一个在走廊这头,一个在那头,怎么联系?阴间也用手机?
张工这个僵尸和陈总相比,走得较慢,像极僵尸片中的生硬的僵尸,但是虽然走得缓,也挡住两美女的去路。两美女不得不转身回跑。
两美女太害怕,用劲过头,一跑收不住脚,竟跑到孔月亮之前。这就给了陈总可趁之机。
陈总掀开我后,动手抓孔月亮。孔月亮吓愣了,傻傻站着让他袭胸锁喉。陈总狞笑着正要得逞,从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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