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琴想辩驳,无奈琪鸢根本不给她一点儿余地,看她刚刚有张口的迹象,便马上截了话儿去:“怎么?姑娘不敢说了?怕以后都沦为畜牲吧?”
苏琴方才自己起的誓,说如若有假话,便沦为畜牲,琪鸢现在用这话来堵她,也有苏琴是在编谎言故而不敢说出来的意思。
看着她越发低了头,整个人几乎快贴到那地上去,琳琅微微皱了皱眉,她一开始是脑子迟钝了,没想到姑娘说的那一点,现下听了姑娘的话儿,再看着苏琴她的表现,便越发肯定她是心里有鬼。
琳琅本就是那直来直往的性子,一想到自己差点儿就背了那杀人的黑锅,便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这好好的一个女儿家,为何要来撒谎冤枉我?咱们第一次见面你都可以狠下心来这般对我,那我是不是可以猜测,你表哥是你杀的呢?”
其实琳琅最为不解的便是为何这苏琴看向自己的目光,像是看那杀父仇人一般,可是自己和她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更别提会有什么恩怨了!
琪鸢小姑娘被琳琅一番慷慨激昂给弄得一愣,我滴个乖乖呀,居然还真给琳琅姐姐说对了!
从苏琴她一个劲把杀人的罪名往琳琅头上扣,并且怂恿乔娘抓住杀人凶手那刻起,琪鸢就已经怀疑是苏琴对那男子下手的了,只苦于没有证据,刚刚那番话儿也是琪鸢酝酿好了的,就等着苏琴踩进来不打自招呢!
因为琳琅并没有压低声音,下边儿的看客全都听见了她的话,顿时炸开了锅。是啊,如果对一个素不相识之人都能这般无厘头的陷害,那心肠得多狠啊!
眼见那些原本偏向自己的人现在一股脑的倒向了琪鸢琳琅那边儿,甚至还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说着她心眼恶毒等等,苏琴原本还算清秀的脸上瞬间狰狞起来。
可恶,为什么不管到了哪里,不管是什么时候,他们总是偏向那个贱人!明明自己是正确的,为什么他们都宠着她?为什么!
“你这妖怪,休要妖言惑众!他乃是我亲亲的表哥,我姨母平时待我如亲生闺女一般,我又怎会杀了她唯一的独子?”苏琴的声音没了刚刚的清脆,倒是多了丝沉重,她手上的血依旧在流着,不知不觉已经沾上了她的裙摆,水蓝色的裙摆上一道暗红的血印,格外的刺目。
话落,她终于抬起了脑袋,那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一般,里边儿布满了血丝,格外的渗人:“我当时就蹲在那楼梯拐角处,亲眼看着她对我表哥施法,害的表哥他身亡!”
琳琅就奇怪了,怎么她一个劲就知道咬死自己?没什么仇没什么怨的,居然这般执著。“那就如同姑娘刚刚所问的,为何你明明在场却不出来阻止?”
然而此次却没有能难住苏琴,她冷笑了一声儿,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是恶狼般狠狠地盯着琳琅:“可笑,他是我表哥不错,但跟他比起来,我自然更珍惜我自己的命,在看到你那么强悍的情况下,我若是还跳出去,不是找死吗?”
这话也有道理!下边的人又随风而倒,不少人开始为苏琴抱着不平。那姑娘说得对啊,跟别人的命比起来,自然是自己的命最为重要!
尤其在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赢的情况下,躲在暗处也不乏是一种明智之举,虽说好像有些冷酷无情,但也是人之常情啊!
好一个聪慧的女子!用人性的自私来驳回自己的话,既可以换取大多数人的赞同,又可以轻松的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琪鸢都想和她探讨探讨了。
“姑娘此话不错,你的做法可以说是那人之常情,不过,看你方才哭的那般伤心,估计和你表哥关系非常之要好吧?”琪鸢偏了脑袋,双手背在身后头好奇地道。
又是这种看起来毫无关系的问题!苏琴恨恨地想着,脸上倒是恢复了平静:“苏琴从小没了父母,姨母好吃好喝地养着我,表哥也对我非常好,比亲哥哥还亲。”
这女娃同样的招数用二次,真当别人是傻子吗?上次跳过一次坑儿,苏琴这次可不想再被人当猴子耍,她从地上坐直了身子,轻声说着话儿,可就是模棱两可的,并不正面回答琪鸢的问题。
想要套自己的话再来坑自己,真把她当傻子玩弄吗?苏琴看着自己血迹斑斑的双手,嘴角一抹轻笑若隐若现。
聪慧,不愚昧,到是个好苗子,可惜偏偏走了那歪路,现在想改也不知道能否掰回来了,琳琅看着笑的灿烂诡异的苏琴,心里边暗暗叹了口气。
早知道她会防备自己,毕竟已经用过一次的招数,琪鸢也不指望再次套出话儿来。
琪鸢低头将腰间的那桃花粉色的香囊取了下来,放在手里头把玩着,一双柔里带媚的桃花眼紧紧盯着香囊,嘴里的话儿确是冲着苏琴而去:“你和你表哥关系好,那为何在发现他死后,不赶紧找人为他超度摆灵,却一个劲叫嚣着抓凶手?”
若是没记错的话,她记得琳琅姐姐给自己说过,这世间人死后是需要请庙里的和尚或者道观里的道士来给死者诵经的,这表现的是对死者来生的祝愿,祝愿死者在投胎的路上能顺顺利利。
这苏琴既然和她表哥关系那么好,见了最亲的表哥死去,不是应该想着先好好安放好死者,请人来诵经?怎么她却先想着要抓到那凶手?
还有一点,这凡间断案不都是由官府来吗?她一个弱女子,看见有人杀了自己表哥,不是应该先让人报官去,请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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