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孙慧娘看不下去了,她扯了扯王凤娇的袖子,好歹吭一声啊!要不直接撒丫子撤退也成啊!傻愣愣的站在这里挨骂到底几个意思?奇怪,不像王凤娇的风格。
“啊!”孙慧娘一扯王凤娇,王凤娇突然浑身一抖,尖叫一声。
吓了孙慧娘一跳。
而王凤娇撞鬼了似的连连后退,挤出人群时,被某人使绊子摔倒在地,她顾不上讨说法,慌忙爬起,一头扎进人群,发挥螺丝钉精神,钻出条道,疯癫了一般跑了。
“什么情况?”众人都被突变的情势搞晕乎了。
孙慧娘多聪明的,与王凤娇妯娌这么多年,早知道王凤娇的性子,凭王凤娇刚才的反应,足可见王凤娇心里装着某个令她惧怕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与慕清秋有关?
孙慧娘暗暗皱了眉,她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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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山村村东,慕家新宅。
王凤娇一到家,就关了门,好好的喘了几个大气儿,才算缓过神来。
见丈夫慕成贤在困觉,赶紧爬上炕:“起来,快起来。”
她心里装着事儿,不吐不快,心里慌啊!猫挠油煎的一样,见慕成贤不起,一着急,呼啦一下掀了被子,慕成贤被冻的一哆嗦,瞬间清醒,看到傻子一样的王凤娇,心里那个气哦!
他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傻缺媳妇?连个觉都睡不安稳。
“那孩子回来了,真回来了,怎么会回来呢?难道那户人家不要那孩子了?不能够啊!怎么会这样?那户人家会不会来要钱啊?天哪!当初明明说好钱货两清,为啥半道变卦?还把那孩子还回来?……哎!当家的,要是那些人来要当初卖那孩子的钱咋整?那可是五十两啊!这是要逼死人哪!~~~~”
紧张兮兮的说了一大通,越说越慌张。
而慕成贤总算听出点意思来了,被他们卖了五十两银子的那孩子,除了慕家老三家的,还能有谁?
他这一辈子统共只卖了两个孩子,老三家的一子一女,慕清夏只卖了四两银子,还不够塞牙缝的,倒是那小子卖的多,足足五十两,哎呦!五十两够她在梦园住五天了,想起梦园里的姑娘,慕成贤整个人都酥了。
“咋整,咋整啊!”王凤娇着急的跪坐在炕上急的不行,一点没发现慕成贤眼里多出的火,直到被扯了裤子,才后知后觉的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事儿。
儿子十几岁了,还能得丈夫的疼爱,王凤娇心里特美气。
一美气,把刚刚的糟心事儿给抛到脑后去了。
“呼、呼……喘、喘不过气……”王凤娇郁闷的要死,大白天什么的她才不在乎,能得丈夫疼爱、快活了就好,可丈夫跟她那啥的时候总拿被子捂她的脸,她真的快被憋死了。
会会儿工夫,屋里的声音变的暧昧,寒冬大年的,真是春光泄了满堂啊!
两人在屋里激动的吭哧吭哧,并没注意到,房门外,十三岁的慕瑶儿真皱着闷头,满脸涨红的站在哪里。
对房中之事,她早就不好奇了,只是每每此时,总让她面红耳燥,浑身难受。
今儿难受之中,还参杂着惊讶以及少许的幸灾乐祸。
慕瑶儿记得,慕清暘出生的时候,好像孩子被她娘放进一个篮子里,塞给人抱走了,可后来慕清暘又好好在家里,那事儿蹊跷的很。
不过那时候慕瑶儿也不大,很多事儿不懂,并没把那件事儿当回事。
如今听王凤娇如此说,看来,当初她看到的不差,确实有孩子被抱走送人了。
前阵子,大舅舅家的小妾生了一对表妹,她才知道,原来孩子可以一次生两,那叫双生子。
如果王凤娇所说是真,那么王凤娇口中的那个孩子,八成是和慕清暘同胞出来的双生子。
想到此处,慕瑶儿眼眸怪异,似有些想笑,又有些不可思议。
她娘人是傻了点,不过竟能将卖孩子的事儿做的如此隐秘,着实不易啊!
可是……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慕瑶儿心里很好奇,想从她娘哪里套套话,一抬头,从窗缝里看到屋内炕上交叠在一起,不断起伏的身影,厌恶的皱皱眉,转身预走,又挪不动脚,不甘心的停下,目光重新看进去。
直到,慕成贤舒服的长舒一口气,慕瑶儿才捂着砰砰跳的心,快速小心的后退跑回自己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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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是出嫁闺女回娘家的日子,慕清秋几个全是孩子都是孤儿,没娘更没娘家亲戚走,干脆窝在家里,玩纸牌。
此纸牌并不是前世市面上的那种游戏纸牌,而是一张张有图有字类似棒子、老虎、鸡、虫之类词图纸牌,一人出一张轮着放牌,放牌的规则自然是遵照一物降一物。
比如,出了‘虫’,就得拿‘鸡’‘鸟’之类的纸牌打。
纸牌做的细致,上面图文并茂,本就有趣,还能拿来玩游戏,慕清暘和琴悦自然喜欢,关键是游戏过程中,还能让慕清暘和琴悦认识到很多他们没见过的事物,懂得食物链的规则。
别看慕清暘和琴悦小,打起牌来,快的不行,而且但凡他们之前见过的,都不会放错。
慕清暘认字早,记着纸牌可以理解,但琴悦,跟着慕清秋学字学了一个月了,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对,歪歪扭扭的像蜗牛爬过的痕迹。慕清秋原以为琴悦的兴趣不在书本上,原来他并不是不会,只是不会写。
吃了顿丰盛的晌午饭,慕清秋带着弟弟们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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