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闻言,顿时看向他,“封岳?”
“嗯,这次让他跑了,我从基地离开之后就没再见过你师父,所以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清歌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谷天一打电话,手机没有人接,她给他留了言。
过了没两天,谷天一就回来了,清歌见到谷天一,显然很高兴。
“师父,你终于回来了,我还在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清歌笑眯眯地说道。
谷天一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幽深,清歌摸摸自己的脸,有些摸不着头脑,“师父,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清歌,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清歌笑了笑,玩笑似地说道:“我瞒着您的事情不少,您指的是哪一件?”
“清歌,你真的不想跟师父说说吗?”
清歌余光看了靳修溟一眼,靳修溟也有些莫名,不知道谷天一到底在指什么。
“师父,您知道了什么?”清歌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探究地看着谷天一,“还是说封岳对你说了什么?”
谷天一神情黯然,“歌儿,你被贺曼注射毒品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清歌的眼神微变,手悄悄握起来,低了头。
谷天一抬手摸摸她的头顶,“低着头做什么,是觉得师父会骂你?”
清歌沉默着不说话,她心中的确是这样想的,毕竟当时她要是能不那么冲动,贺曼还没那么容易成功。
“我是想骂你,但是我更心疼你,歌儿,不要害怕,师父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戒掉。”
清歌抬头看他,“那万一我戒不掉呢?”
“不会,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相信你。”
清歌心中微酸,轻轻抱住了谷天一的胳膊,“师父,我给你丢脸了。”
“这件事说起来也不怨你。”这几天时间,足够让谷天一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歌是个孝顺的孩子,极为看重家人,夜云霆既然在贺曼的手中,就相当于掐住了清歌的脉门,
只是听封岳的意思,贺曼给清歌注射的不是一般的毒品,怕是没有那么好戒。而毒品这个东西,难得不是戒的这个过程,而是戒掉之后再次见到毒品时,心里的那种反应,很多人戒了几年又复抽,就是因为这个。
谷天一相信清歌是真的,但担心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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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希瑞看着手中的录音笔,面色阴沉,冷冷地看着冷文冀,质问道:“你这是想要置母亲于死地吗?”
这份证据要是交出去,杜君扬还能有活路?按照夏国的律法,她是要被判死刑的,就算他现在是夏国的国王,也大不过法律,保不下她。
被人用目光瞪着,冷文冀神情平静,“大哥,那也是我的亲生母亲,我怎么会想让她死,但是你想想现在的证据,你觉得能够定母亲的罪吗?她要是无法认罪,就凭我们两个做的事情,母亲出来之后能原谅我们?”
冷希瑞神情微僵。
冷文冀继续说道:“我倒是没什么,反正在母亲眼里也一直没有我这个儿子的存在,但是你就不一样了,大哥,母亲从小就把你当做继承人培养,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了你的身上,她若是平安无事地出来,第一个要算账的人就是你。我们都清楚母亲的手段,斗不过她的。”
冷希瑞想到了靳修溟,这些年母亲三番四次想要杀了他,若非靳修溟自己运气好,早就死了十几次了,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吗?
想到这里,冷希瑞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一时冲动答应了冷文冀一起对付杜君扬。
冷文冀何尝不知道没有察觉到他的后悔,可惜现在已经迟了,他一点也不担心冷希瑞现在反水。
“大哥,母亲是个性格刚强的人,在她眼里,只有绝对的忠诚,背叛了一次,她就绝对不会再原谅,这一点你比我清楚,她不会原谅我们的,而且,她要是能平安出来,我暂且不说,你的位置绝对坐不下去了。她的亲儿子虽然只有我们三个,可是你别忘记了,姓冷的可不止我们三个。”
冷家一直都是夏国的王室,经过几百年的传承,除了他们这一支,自然还有其他支族的人,就是所谓的“皇亲国戚”,关系近的没有,关系远的却不少,要是杜君扬真的狠心抛弃三个亲儿子,将王位给了其他冷家人,也不是不可能。
冷希瑞脸色难看,怒瞪着冷文冀:“你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是不是?文冀,我自认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算计我?”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就被冷文冀给算计了,他故意说那些话,让他害怕杜君扬会对付自己,从而让自己站在他的这一边,而现在,他刚一犹豫,他又将杜君扬搬出来,逼得他不得不继续对付杜君扬。
冷文冀一脸无辜:“大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当初你要是心中没有那些想法,怎么会那么容易就答应对付母亲,说到底,你心中也是在担心母亲会像对付景瑞那样对付你,所以我才刚刚提出来,你就答应了。”
“你胡说,我就是被你蒙蔽了。”冷希瑞气急败坏。
冷文冀眼眸微冷,“大哥,你要将罪名推到我头上,也可以,我认了就认了,反正我这破身体也没几年好活了,帮你背个锅也没什么,但是现在,你给我清醒一点,箭已经射出去了,你就是想收也收不回来了,再去计较以前的那些已经没有了意义。”
冷希瑞颓然地坐下来,是啊,现在再去计较是不是被算计了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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