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清歌一脸黑线地看着某个打着擦药油的名号,吃她豆腐的男人。
“靳医生,你的手往哪里放呢,我伤的是背。”
靳修溟淡定地将手收回来:“帮你检查一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伤,我觉得你姐姐说得很对,我要是不检查,你是不会主动告诉我哪里受伤的,未免你将自己疼死,只能我自己来了。”
清歌瞪着某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男人,冷哼一声,坐起来,将衣服穿好。
靳修溟遗憾裹得密不透风的军装,站起身,去卫生间洗手,他的手上一股药油的味道,这也就是清歌,才让他亲自动手,换做别人,哼。
清歌靠在卫生间的门上,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清洗着自己的双手:“我姐什么时候跟你说过那些话?”
“上次去你家做客的时候,临走时你姐怕你受伤,我又是医生,就拜托我多多照顾你。”
清歌好奇地看着靳修溟:“说起来,你跟我爸是怎么认识的?”
“确切地说我认识的人是你二叔,你二叔跟我老师认识,老师去世时,他还来参加过葬礼,那次在东陵市遇见了,就邀请我去他家做客,然后就被带到你家去了。”
结果就遇见了这么有趣的一个人。
“那上次呢?”清歌说的是家里人托靳修溟给她带东西那次。
“正好出去参加一个医学学术交流会,碰见了你父亲,应你父亲之邀,去你家吃了顿便饭。”靳修溟一言带过,并没有说是因为夜云霆有些事情问他。
清歌没有怀疑,哦了一声,透过镜子看着男人美好的侧颜,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怎么看都看不腻。
靳修溟装作没看见,将手洗干净了,拿了毛巾擦干净。
“吃饭时间到了,我先走了。”清歌将作训帽往头上一戴,对靳修溟说道。
“正好我也饿了,一起吧。”
清歌:“……靳医生,这不好吧?”这孤男寡女的,一起走出去,引起误会多不好。
靳修溟一眼就猜到了某人的想法,眼睛微眯:“我见不得人?”
清歌笑眯眯:“哪儿能啊,就您这张脸,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就是因为太招人了,她才需要跟他保持距离。
靳修溟轻哼一声,也不戳穿她那点小心思:“那就走吧。”
清歌轻轻叹气,跟在他的身后,神情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这个时间点,很多学员的训练都已经结束了,正往食堂走,而教官宿舍楼是去食堂的必经之路,自然有不少人看见了清歌与靳修溟一前一后从宿舍楼里出来的一幕。他们不认识靳修溟,却认识清歌这个女兵中的佼佼者,纷纷猜测着二人的关系。
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打量的目光,清歌的神情越发正经,几步走到靳修溟的面前,朝他敬了一个军礼:“谢谢靳医生为我包扎伤口。”她的声音有些大,经过的学员都听见了,顿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这男人是军医啊,难怪这么年轻就已经是两杠一星了。
靳修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背对着众人的清歌眨眨眼。
靳修溟嘴角轻勾,温声开口:“你的伤口暂时不能碰水,若是碰了水,及时到我这里来换药,不然发炎了就麻烦了。”声音温柔而磁性。
正好经过的女学员听着这话,眼睛都亮了,这个新来的医生长得好看,人也好温柔啊。
清歌站得笔直,“是,谢谢靳医生,那么我就先走了。”说完,不等靳修溟反应,直接走了。
靳修溟眼底闪过一道暗光,这狡猾的小狐狸。
“你们什么关系?”正当靳修溟准备离开时,身后忽然传来了季景程的声音,他转身,正对上季景程审视的目光。
靳修溟嘴角微垂,神情淡淡:“你不是听到了,我给她的伤口换个药。”
“只是这样?”季景程是刚刚过来,只看到清歌跟在靳修溟的身后从宿舍楼里出来。
靳修溟眼皮子一撩,反问:“不然?”眉眼间有抹不耐烦。
季景程顿了顿,开口:“是这样最好。走吧,一起去吃饭。”
靳修溟抿唇:“不了,对着你这张晚娘脸,我胃疼。”说完,自顾去了食堂。
被嫌弃了,季景程神色丝毫不变,转身去了宿舍楼,他现在并不是很饿,回来也只是为了叫靳修溟吃饭,既然人家不需要他陪,他也就不管了。
清歌走进食堂,去拿了属于自己的那份晚餐,正打算找个位置坐下来吃饭,就看见陈可佳朝着她招手,于是便走了过去。
“清歌,你的伤怎么样了?”这里人太多,陈可佳也没提到靳医生,只关心清歌的伤。
“已经包扎好了,靳医生担心伤口会再次裂开,就给我缝了几针。”清歌说道。
司微澜也在,听了这话,皱眉:“这么严重吗?”
“没那么严重,医生是知道我们的训练量大,担心伤口会恶化,所以防患于未然。”清歌解释。
司微澜闻言,点点头,“接下来几天我猜训练量会更大,你的手伤是个隐患。”
“撑过这一周再说。”清歌不在意地说道,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靳修溟远远地就看到了清歌跟朋友一起吃饭,没过来,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吃饭。
跟学员相比,他身上的衣服干净太多了,而且不见丝毫疲惫,不同于学员们吃饭时的狼吞虎咽,他吃得慢条斯理,即便是简单的饭菜也吃出了满汉全席的优雅。
“哎,那个男人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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