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话音稍落,不远处的寨子里,便传来一道惨叫声。
闻声,众人齐齐看向灯火忽暗的寨子。
“啥情况?”
及时雨疑惑地问。
这时,黑子下意识的看向身后众人,继而扭头对张胜说:“不是咱们的人。”
“刚刚查看,没发现异常的地方。”
黑子再次补充道。
凝目远眺的张胜,沉声说:“不要轻举妄动。”
“胜爷,要不我再去看看?”黑子抱拳道。
就在张胜微微点头过后,黑子便奔向灯火忽暗的寨子。
不消片刻,黑子来到发出惨叫声的地方,除了地上有一滩血迹,却不见半个人影,随即寻着轻微的血腥味,寻找尸体。
很快,黑子在一处石头房子外侧,找到重伤身亡的土匪,在伤口上看,死于乱刀之下。
“不是一个人。”黑子嘴上喃喃。
就在这时,半丈外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好似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然而正准备上前查看时,四丈外的房子里,突然传来两道惨叫声。
虽然声音不大,却逃不掉黑子灵敏的耳朵,凭借深厚的经验判断出,有人遭到杀害。
不明情况的黑子没有凑近查看,相反寻着刚刚发出清脆声音的地方寻去。
很快,黑子便发现是铜制的尺长烟袋,而烟袋正是在一具尸体的怀里掉落,同时旁边也有一样的尸体,奇怪的是两具尸体没有伤患。
就在黑子为此感到疑惑时,不远处的房门被推开,开门声很小,可黑子却在轻微的脚步声中判断出,对方至少在两人以上。
“难不成,被人捷足先登了?”
在没有得到准确消息之前,黑子仅凭所知,完全想不到还有谁,会对贝狗下手。
随后想到,毕竟贝狗是老牌土匪,任凭谁都是一样,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只能是作死。
就在这时,黑子突然发现尸体的脖子不对劲,于是再次仔细查看,当即猛然抬头,自言自语道:“崔三?”
当初黑子和崔三,与张胜尾随至火连寨外围,分开后便没有再遇到,即便吹了很多次骨哨,仍旧没有回应。
即便齐天临走前有过交代,可直到将火连寨全歼,张胜、黑子也没有找到崔三的下落。
“他怎么会在这儿?那帮人又是谁?”
带着这两个疑问,起身的黑子巡视一遍四周,紧接着直奔刚刚的几人而去,试想着在对方口中探听到一丝信息。
不过,当发现尸体的脖子被人扭断,黑子的心底却非常高兴,因为这种手法是齐天交给他们的。
黑子不知道齐天回来,仅以为是消失数天的崔三所为。
……
话分两头。
早在齐天和崔三奔向别处不久,便听见夜空传来的骨哨之音,却没有向张胜和黑子传递消息,而是——
“队长,是胜爷和黑子他们。”
两人来到一处房子窗下,就在齐天倾听房子里的吵嚷声时,崔三轻声对齐天说道。
闻言,齐天看向崔三,说道:“辽西那档子事,黑子咱们挑了一个寨子,爽不爽?”
崔三不明所以,仅是轻轻点头。
“我不指望宇文功能有啥大作为,这贝狗很强,你不想挑战一下?”
齐天说完,继续看向屋里的动静。
崔三听到这话,惊讶地说:“不告诉胜爷他们,就凭我和您?”
话音稍落,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紧接着态度坚定地说:“敢,反正崔三这条命都是您的,您说咋办就咋办。”
齐天没看崔三的态度,反而听了他的话,致使嘴角微扬,继而说:“屋里七个,我四你三。”
话音稍落,便闪身走向门口。
“队长,我四个也行。”话音未落,齐天已经开门准备进去,然而崔三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咣当”一声沉重的关门声,致使房子里赌钱的人,纷纷扭头看向进屋的齐天两人,然而仅是看了一眼,便跟没事人似的,继续赌钱。
在此期间,有个别两个崽子,偷看身边同伴的牌。
更有甚者,屁.股下取出一张牌放在手里,紧接着便吆喝道:“哎哎哎,别特么看了,赶紧出牌。”
一声方落,众人很快便回到赌钱中,随之噼里啪啦的出牌,并大声嚷嚷着“邪门儿”、“这牌真特么臭”此类云云。
很快,齐天两人穿过灶房,便来到赌钱的七人身边,只见七人均是一门心思的赌钱,完全没把他们二人放在眼里。
对此,齐天心想:“这就是所谓的老牌土匪么?完全丧失土匪原有的斗志和匪气,无怪退出江湖便没有作为。”
这时,崔三的双手抱在怀里,一副流里流气的看着对方打牌,忽然趴在一人身侧,对手里的牌指指点点,而右手则攀上肩胛骨顶端——
“咔嚓!”快准狠,瞬间扭断cs脊椎骨。
紧接着便说:“这牌太臭,听我的出这个。”
话音未落,便像模像样的抽.出两张牌,丢了出去。
关于打牌、赌钱之类的娱乐项目,保险队内自然没有,相反在进入保险队之前,崔三也是经常打牌、掷骰子之类的赌钱。
好在保险队规矩森严,进入“狼牙”之后,每天除了训练,便只有相互演习喂招,慢慢的也就将赌博戒掉,却不成想此次能用到实处。
脊椎骨被扭断的崽子,只是瞳孔下意识的放大,嘴巴微张,其他方面没有异常,再加上屋子里的马灯本就昏暗,其余人也就没有过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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