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一块椭圆形的空旷广场,其面积两个足球场加起来还要大得多。
视野突然变得开阔,反而有点不习惯,这里到处长满了百米高的古树,枝叶茂密,遮天蔽日,想找一处开阔的地方是非常困难的。
而在这片空旷的地方,正中间屹立着的,正是那棵古树,古树造型有点像圣诞树,上尖下粗,呈圆锥状,而树干目测少说也有八、九十米。
直径八、九十米的树干是什么概念?六个标准篮球场粘在一起也放不下它,上百人手拉手也无法合围。
说话,这东西还能称之为树吗?根本就是一根擎天柱,我姑且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通天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通天树缺少一些生气,跟它伟岸的身姿一点都不搭配,看起来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特别是叶子,风一过,叶子便像雪花一样沙沙的飘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落在地上的叶子看起来非常鲜嫩,不像是老了自然脱落,而且好像是从最近才开始的样子,照这样的速度,恐怕不需十天半月叶子就会tuō_guāng。
这是自然现象吗?因为换季所以要换叶子吗?果然是无法理解,不过用原来世界的目光看待它们,本身就很可笑。
我好不容易将目光从古树身上移开。
通天树的树身上缠着之前提到过的藤蔓,藤蔓呈墨黑色,看起来十分古朴,粗的地方,直径有七、八米,这真的是藤蔓吗?
恐怕跟通天树一样,不知道活了多少个年头,都属于古物范畴。
古藤的根遍布整块空地每一个角落,像无数条巨蛇盘踞在上面,早已经看不到地面了。
这块空地其实就是这棵古藤蔓强行清空出来的,周围躺着不少大树的身影,正在藤蔓的根上慢慢腐朽中,化作别人的养分,在它的纠缠下还能活下来的,恐怕就只有通天树有这个能耐了。
空地边缘处,因为周围的大树都躺下了,腾出了一些空间,同时也有光照,所以长了一些小树苗。
树苗三、四高米,树身像婴儿手臂般细嫩。
地面上铺满了古藤蔓的根,虽说不是主根,但仍然比我的腰围还要粗大,而小树苗硬是从这些藤蔓根部的缝隙间强行地长了出来。
它的顽强让人感叹,但用不了多久,便会被藤蔓发现并缠上,成为别人的养分,根本来不及长大。
我来到其中一棵小树旁,用力摇了摇树干,完全不为所动。
我掏出多功能户外组合刀具,拉出锯子,这是一柄手指长的“木锯”,我在靠近树苗根部位置,开始反复锯动。
在入黑前,终于将小树苗锯断,我去掉树丫部分,带着新到手的木棍我攀着藤蔓爬进一个树洞。
这棵大树早已经死去多时,大棵在距离地面二十米高的地方,拦腰折断,身体长满了青苔,到处是腐烂的痕迹。
这里在空地边缘,这棵大树恐怕也是古藤蔓的牺牲品之一,因为靠得近,所以惨遭毒手。
大树的上半身虽然断了,但它的下半身仍然屹立不倒,已经从一棵树变成一根木桩了。
树身十人抱不过来,生前想必相当伟岸,但放在这个世界,直径只有七、八米的树,根本只是小不点而已。
树在静静地腐化,断树中间位置,有一个洞,与其说洞,或者叫穿孔更合适,两边透风,看起来就像被什么东西强行贯穿一样。
对于这个对穿的树洞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我感到十分好奇。
树洞的形成显然已经有一段相长的历史,洞壁随处可见因腐朽而剥落的痕迹。
我越看越觉得奇怪,树洞不像是虫咬,自然形成更不可能,树洞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漂亮地贯穿,在树身上留下一个直径一米的完美穿孔。
经过我的仔细检查,树洞没有任何危险。
至于树洞是怎么形成的疑问,早已经被我扔到九霄云外,现在不明白的事情多得去,逐一去计较根本没完没了。
我打算将树洞当成临时据点使用,只需在两边洞口加装门户,就能够成为一座坚固的“要塞”。
我现在正在用多功能户外组合刀具的主刀,全神贯注地削着刚入手的木棍,我打算用它来做一柄猎弓。
木棍十分坚韧,削了半天还只是个雏形,但正合我意,做出来的猎弓想必不会太差。
太阳早已经下山,我坐在树洞口,探头往外张望。
只要一到夜晚,森林就会响起白天听不到的各种怪声。
野兽的低吼,怪鸟的悲鸣,每当夜幕降临,都会让我精神格外紧张,根本没办法好好休息。
一阵夜风吹过,我缩了缩脖子,好在这边天气还算暖和,否则凭我身上还没干透的衣物,根本熬不下去。
我掉到这边世界之前,那边可是冬至,一年中最寒冷的日子。
我不敢在树洞躺下,而是靠着树洞壁,就像缩在圆形的排水沟里头一样,直径一米的树洞还算宽阔,并不难受,我的右手一直握着木枪,就这样一边保持警戒,一边祈祷着明天尽早降临。
注:17开【多功能户外组合刀具】一览:
1.主刀;2.十字螺丝刀;3.开罐器;4.钳子;5.剪刀;6.鱼鳞刮;7.放大镜;8.锯子;9.锉刀;10.开瓶器;11.小刀;12.缝纫孔;13.软木塞钻;14.一字螺丝刀;15.尖刮刀;16.镊子;17.钥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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