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素打的好算盘，却没想到战谦言油盐不进，对肖瑾柔也是爱答不理。
这态度，与当年战进鸿对她，如出一辙。
如今又出现了一个凌琦，短短数日，就得了他的青眼，两人火速交往，举止亲昵。
这让她觉得，就好像战进鸿宁肯要一个替身，也不肯要自己。
手指狠狠捏紧相框，肖素满脸阴毒，指甲裂了，她也浑然不觉。
“你的儿子休想幸福，他们休想在一起。休想！”
狠狠咬牙，肖素从牙缝里挤出两段话来。
说完，心里一阵悲恸，眼泪就这么滚滚而下。
——
凌琦在生理期，本就容易困倦。
回了房间洗了澡躺下，原想等战谦言回来才睡。
可脑袋一挨着枕头，眼皮就不受控制的合了起来。
翌日等她在生物钟时间醒过来的时候，身边依旧没人。
她皱了皱眉，小手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的床位，直到感觉入手一阵温热，才松了口气。
这表明他昨天是回来睡了的，而且刚起没多久。
想到这里，她又一阵郁闷。
她睡觉并不是很沉，是很容易惊醒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和战谦言睡的时候她总是格外安心。
如果是平时，恐怕开门声都能把她吵醒。
可昨天晚上，她不知道战谦言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躺下的，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床的。
这对她而言，不是一个好兆头。
作为一个间谍，对目标人物却半点警觉心都没有，还怎么完成任务？
“醒了？先把这碗糖水喝了吧。”
不等她爬起来，战谦言的嗓音在门口响起。
她朝门口看过去，只看到战谦言手里端着一个碗朝这边走过来。
她愣了一下，大早上的喝什么糖水？
还没等她想明白，战谦言已经把手里的碗递到了她面前。
凌琦撑着床坐起来，惊讶的看着那送到自己面前的碗。
白瓷碗衬的里面的波光一片深红，越发惹眼。
竟然是红糖水。
“昨天晚上你睡觉的时候哼唧了两声，捂着肚子。我料想是因为生理期。你又睡得沉，就掐着点给你泡了红糖水。
这会儿温度正好，不热不凉，你快喝了吧。”
战谦言淡淡解释，神色平淡，仿佛在说着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说完，眉眼又是一沉，有些不悦，“昨天早上不是说了你吃完饭把碗放着就行吗？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那么勤快了。”
昨天晚上他送凌琦回房，自己本想在楼下坐着沉淀一下情绪。
可想到她那有意无意的安慰，心里竟觉得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
所以，坐了没多久就想着去把锅碗刷了，刚进厨房才发现锅碗好好放着，已是刷干净了。
他可不会认为是凌希和木依两人过来送东西的时候，顺手给刷了。
当时本想上楼质问，却见她已经睡着了。
睡梦中，微微皱着眉头，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
他简单洗了澡，刚在她身边躺下，她就自动的滚入他怀里。
似是安心的蹭了蹭，在他怀里沉沉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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