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在他预料之中。
姚思玥的死，正好给背后的某些人做了替死鬼。
“继续审你抓回去的那几个嫌犯。”
“嗯。”
楚夜会意地点头，点燃烟吸了一口后，才说，“姚思玥的死是某些人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即便如此，她也死得好。”
那个女人和战清泽一样的愚蠢，自己被人利用不知道，还找人想毁了他的漫漫。
“姚志培那里，有用吗？”
楚夜的视线落在战谦言寒凉如霜的俊脸上，言漫漫是谦言的底线，不可触及。
“有用。”
“你觉得是谁干的？”
楚夜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都有可能。”
没有确切证据前，不能确定是哪一个，他怀疑的对象中，都有可能。
楚夜眨眨眼，“漫漫那么多敌人，都是你给她招惹来的，我要心疼漫漫一秒钟。”
“不好意思，轮不到你心疼。”
楚夜白他一眼，小气鬼。
见战谦言不接戏，他又问，“经过今天的事，战爷爷是不是对二房三房彻底失望了？”
战谦言突然站起身，把剩下的小半截烟蒂扔进一旁的垃圾筒里，淡淡地说，“你这两天别只顾着忙，那几个人关着跑不掉，先陪陪伯母。”
他可不想漫漫为了救罗娟都被绑架了，结果却是白费功夫。
“你去哪里，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见战谦言要走，楚夜喊住他。
他一根烟都还没吸完，很多话还没有说完。
战谦言挑眉道，“回病房陪漫漫，你这种孤家寡人不懂。”
管他还有什么话没说，他都要回去陪他的漫漫了。
他也还有很多话要对漫漫说。
被鄙视了的楚夜不屑地冷哼，“漫漫最后能不能嫁给你还不一定呢，你得意什么。”
“漫漫只会嫁给我。”
“切，萧家太子爷也喜欢漫漫吧，还有那个许家辉，还有战清宇……啧啧，我都不想往下说，你的情敌满世界。”
“你想情敌满世界，但你有女朋友吗？”战谦言翻了个白眼，又冷漠地吐出一句，“不管是杜茵桐，战清泽还是战清宇，都逃不脱嫌疑。
目前就他们三个，你着重地盯着，我这边也会让人继续查，有了结果告诉我。”
“明天展辰几点的航班到s市，需要我去机场接他吗？”
楚夜问。
“我让凌希去就行了。”
战谦言说完，不再停留地回了病房。
楚夜站在原地，看着他清贵俊毅的背影，薄唇微微抿了抿又重重地吸一口烟。
——
楼下病房。
战进名拧着眉，烦燥地看着抹泪的程红。
病床上，战清泽一张脸被打得无法见人，程红一边抹泪一边怨恨地骂，“战清宇那个卑鄙小人，我们家清泽这么单纯，他怎么狠得下心利用的。
亏我和程翘还是堂姐妹，他跟清泽可是比跟战谦言更多了一层亲情，他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战进名实在听不下去地打断她，“好了，你就别再数落了，战清宇是什么人，他可是我二哥一手教出来的。
他的目标只有战氏集团和战谦言，为了达到目标有谁是他不舍得利用的，就连老爷子不也被他骗得团团转吗？”
—
加更来了，宝宝们想我了吗？这是替战少问的。
对了对了，目前为止更新的章节里有个大伏笔，好像还没有宝宝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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