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人的声音,孔铭扬的眉头紧蹙了一下,貌似很是不耐,跟小白一样修长的睫毛,动了几下,才睁开,扫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视线落在她那片高耸,低胸的白色礼服,被酒水打湿,隐隐约约,比没穿衣服还要暴漏,眼神顿时泛起一股冷意。
可崔以珊却没发现,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部,更是挺直了几分,她对自己的胸部很有自信,没有几个男人能把持住的,看这人的目光,就知有戏。
男人能抵抗住诱惑的,很是少见,尤其媳妇还是怀了孕的,更是没有不偷腥的道理,崔以珊慢慢地靠近,抬起手就要触碰对方,却听那人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声音冷的仿佛来自冰天雪地,并且还包含严厉的警告意味。
崔以珊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没想到这人突然会如此,而且对女人丝毫不留情面,尤其那眼神阴森的可怕,忙不迭地抱歉。
“二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我在这栋楼里,没找见一个人,你看我的衣服不小心泼上了酒水,这样子没法出去,能不能将你的外套,先借给我,我车里有换洗的衣服,等会我再还给你。”
崔以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透着一股子性感的魅惑,漂亮出众的脸蛋,确实有自傲的本事,尤其是这高挑苗条的身材,裙下之臣肯定如过江之鲫。
孔铭扬不含丝毫感情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那崔以珊被他看的有些发毛。
二爷暗暗冷哼,还真当他二爷是傻子呢,这女人眼中的炽烈和野心,在外面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楚楚可怜地借外套?
披着他孔二少的外套出去,别人怎么想?他媳妇怎么想?那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丫的,给二爷玩心眼,他二爷这辈子除了自家媳妇,可从来不懂怜香惜玉。
冷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借你外套?”
“啊?”崔以珊没想到他会这么个反应,面对一个打湿了衣服的女子,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也不忍拒绝啊,微楞一下,冻得嘴巴哆嗦了两下,“我只是借用一下,等会就还您了,不会给你弄脏的,你看我这个样子,没法出去啊。”
“你要怎么着跟我有什么关系。”孔铭扬扔出一句话,视线就移开了,他怕自己长针眼,污染自己的眼睛啊。
崔以珊的脸色惨白,很是尴尬,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当面毫不留情地拒绝,咬着下嘴唇,拼命忍耐着颤抖地身子,还想说什么,那人就发飙了。
“真是有够烦的,你怎么着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摆手的动作像赶苍蝇。
崔以珊的脸色,白了红,红了青,牙齿几乎要咬的咔嚓响,即使她心性强大也受不了如此对待,眼睛的泪水都在眼眶打转,松开紧握的手,飞快地向门口走去,抬头见杜翰东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崔以珊没心情应付他,错开身,就要绕过去,就听杜翰东警告道:“有些东西妄想是没用的,因为他原本就不属于你,不自量力,只会自取凌辱和灭亡。”
杜翰东这话不是危言耸听,优秀的男人,爱慕者自然多,尤其还是像孔二少这样极品的男人,周围更是爬满了苍蝇,可伸出爪子的,无一不是落得个伤痕累累,就像上次游玩时的那姓赵的女孩,听他媳妇说,毁容了不说,还瘸了一跳腿,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场。
孔二少出类拔萃,风度不凡,再加上对自己媳妇百依百顺,俯首称臣,就以为二爷对女人温柔,可那也要看对象,除了苏青,他正眼看过那个女人?
这些女人,怎么就非要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呢。
这个世上,也就苏青那样的人,能驯服他,别的自以为是,就像这女人一样,那点比得上苏青。
人家功力跟孔二爷一样深不可测,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探测翡翠的异能,很多稀奇古怪的不凡之品,那一样拿出来都够震惊世人呢,只是人家活得低调而已,正将人家当软柿子捏了,杜翰东替苏青打抱不平。
崔以珊冷冷地看了杜翰东一眼,没说什么就离开了,越是这样,她的心里越是不服气,火焰在胸口处不停滴翻涌,眼神极度恶毒,她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杜翰东望着那女人的背影,冷哼了一声,他可是善意的提醒,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举步走近孔铭扬,“我说你真够可以的,上个洗手间,都能给苏青整出一个情敌来,我现在总算是明白,当初人家苏青为什么不待见你了,你说,女人本来就特没安全感,找一个男人,后面还追着一圈苍蝇,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他们愿意扑上来,我有什么办法,这只能说明二爷有魅力,考研我的洁身自好,可你呢?”拍拍对方的胸腔,挑眉不屑道,“来者不拒,也不怕得病。”说着转身进了洗手间。
“你,什么叫来者不拒?”杜翰东硬着脖子反驳,对上孔铭扬似笑非笑的笑容,干咳了声,“是有那么一点,可那不是以前吗?你看我现在,那些地方,几乎不去了,你以后出去,不能瞎说啊。”
“不能瞎说什么啊?干爹。”小白提上裤子,在老爸的帮助下,洗洗手,抬头问杜翰东。
“没什么?就是说不能撒谎,撒谎就不是好孩子。”杜翰东干巴巴地说道。
孔铭扬看了他一眼,神情无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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