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铭扬看着湖面上的小船,心想,这小子嚣张地不知天高地厚,没有受过一丝挫折,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趁此机会,刚好让他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消消他的气焰。
看到湖里如漩涡般旋转的水波,苏青心惊不已,这小子体内的能量是越来越强了,可见那船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心里也有些着急,忍不住对孔铭扬地说,“小白还好,可船上的炎炎,身体不一定撑得住。”
孔铭扬还没说话,想来疼到骨子里的孔老爷子,却语带自豪地开口了,“我乖重孙,鬼精灵着呢,可不是一意孤行的人?炎炎又是他的好盆友,他不会不顾及的。”
还真没让孔老爷子说错,使上了全力,却不见效果,小白的脑袋瓜就转开了,心想,划船也许真是一门技术话,不经过培训是不能上岗的,就好比开车一样。
再看到炎炎躺在船舱里都快要吐了,赶紧放开了木浆,脚下运力,使出类似千斤顶的功夫,小船迅速静止了下来。
跑到炎炎的身边,关心问道,“炎炎,你没事吧?那里不舒服吗?我早说过了,让你跟着我练功,你就是偷懒不练,现在知道了练功的好处了吧,看看我一点事都没有。”拍拍自己短小的身板说。
过了会儿,炎炎才有所缓解,苍白的脸色逐渐有了血丝,无力地嘲小白翻了个白眼,委屈地不行,要不是被他忽悠到了船上,他会成这样吗?还说划船很简单?
这哪是简单,这简直要命,下一刻就差点见不到亲人,到了最后,反而怪他不练功?
说什么练功是很简单的事情,睡着了都能练,可关键是他说的很简单的事情,放在他身上,压根是毫无可能,拿练功来说,交给他的心法窍门,一点用处都没有,催眠作用倒是不错。
你这倒是真相了,银狼一族的修炼方法,人类怎么可能适用,就是苏青这样天灵体的人,也是不可能的,被小白忽悠的孩子还真是可怜。
小白见炎炎躺在船舱里,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正想着再教育他以后要勤练功时,肩膀上的雪貂,爪子实在是撑不住了,砰地掉落在木板上,翻着肚子,挣扎了好半天,才摇头光脑,东倒西歪地爬了起来,一步三晃荡,紧接着就对着湖边,大吐特吐,几乎连苦汁都吐了出来。
摸了把嘴巴,感叹了句友谊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时的小白,才感觉到了心虚,摸摸鼻子,将视线移开,正好对上岸边的一群人,脑袋顿时耷拉起来,炎炎怕他妈打他,他又何尝不怕?
回头再看看跟着自己上船的一人一兽,虚弱地瘫在木板上,心想,赶紧上岸,让老妈给他们看看,若是出了事情,那老妈岂不要活剥了他?
此时,他也不用木浆,起身运力,身体周围骤然起风,这股风,刚好推着小船缓缓来到了岸边。
不知情的人,虽然感觉这股风起的有些奇怪,但这种天气的事情,谁会想那么多,倒也没太注意。
小白划船一事,苏青和孔铭扬并没有说他,看小家伙自己却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紧接着第二天,也不跑出去上蹿下跳了,托着个脑袋,一副思考者的摸样。
章书玉还在担心,是不是孩子心理产生了阴影,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时,小家伙又再次活蹦乱跳起来,恢复原样。
孔铭扬摇头叹息,嘲讽道:“抗打击能力果然强,比得上的小强了。”
“那你还希望怎么着?郁郁寡欢?食不下饭?有你这样当爹的吗?还小强?”
孔铭扬还以为媳妇又要说落他口不择言,可谁知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哈哈大笑起来。
苏青停下整理床铺的动作,接着说道,“小强都没他抗打击能力强。”
孔铭扬走到床边,一把将媳妇拉到怀里,稀罕地狠狠亲了口,笑道,“宝贝,说的太对了。”
有些疲惫的苏青,没有挣扎靠在了那人的怀里,就听头顶传来那人的声音,“苏红是不是谈朋友了?”
苏青怔了怔,回头看着那人,“没听她提起过,怎么这么问?”
孔铭扬掀开被子,搂着媳妇躺进了被窝里,“昨天,在校园里,我看见她跟一个男孩子走在一起,我还以为那是她男朋友呢?”
孔铭扬也只是随口这么一问,说完就泡抛在了脑后,可苏青心里却是不平静起来。
苏红的户口在他们家买四合院的时候,连带着也迁了过来,就是为了方便考京市的大学。
她的成绩在乡下还可以,可要放在京市这种卧虎藏龙,人才济济的地方,那就不够看了,成绩在班级里,中等就算不错了。
比着乡下的女孩子,她的心气高多了,十六七岁的年纪,都已经说了婆家,结婚生孩子去了,可她却不想走她们的老路,结婚生娃娃,一辈子围着丈夫锅台转悠。
她想要有自己的事业,想要证明乡下女人除了结婚,生孩子,操持家还有别的价值,而这些只有考上大学,才是唯一的出路。
所以,只要能考上大学,她就心满意足了,可来了京市,苏青,孔铭扬,以及他们所接触的朋友,基本上都是a大毕业,以前三流四流的大学都能读的想法,被要考上a大给代替。
以后苏夏也是要考a大的,而只有他这个做姐姐的,却是不入流的大学,这明显说不过去嘛。
最后一年高三,在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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