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青跟他们茶舍是姑姑开的,可孔铭扬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这其中的内幕?
她有自己的想法,想开茶舍,他自然要在后面支持不是,他可是很疼媳妇的,就是不知道这种无名无份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孔铭扬在心里把苏青看做了自己媳妇,也不想想人家愿不愿意。
再洪麻子,在去见老大之前,特意找兄弟打听了一下孔铭扬的身份,不打听不知道,这一打听几乎吓得尿裤子,摸着不断冒冷汗的脑门,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也才明白,老大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兄弟,节哀,”领他去见老大的一个弟兄,同情地拍了拍的肩膀。
厚重的大门咔吱一声在背后合拢,陡然密闭的空间,使气氛变得诡异的可怕。
两腿酸软,抖的不行的洪麻子,抬头看向宽敞的大厅正中的茶几旁,那个男人正慢条细理地切着一盘烤乳猪,边切边吃,诱人的香味在空间内弥漫。
洪麻子仿佛觉得,自己像是那盘中的烤乳猪,正被自家老大一片一片缓慢割肉,脸色立即煞白,扑通一声瘫软在地,稀里哗啦哭诉道,“老大,我错了,要是知道他们有这人撑腰,即使打死我也不敢去啊,老大,你就饶了我一次……”
谭老五虽然在道上混,却很讲究道义,对兄弟们是没得,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还是很宽容的,可若是触及到底线,那就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事情了,命能保住就算不错了。
洪麻子带着弟兄偷偷收保护费,这已经触及了谭老五的底线,再加上他捅了这么个大篓子,老大能轻饶他才怪?
再看谭老五,其实并不老,三十七八岁,正是如狼似虎拼命创业的年纪,他穿一身黑色的开襟唐装,脚穿一双手工布鞋,目光全放在面前盘中的食物上,对洪麻子的哭诉哀求,仿佛视若不见。
半个时后,谭老五终于用完了餐,接过一个弟手上的毛巾,擦了擦油腻的嘴角,这才抬眼皮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鼻涕横流的洪麻子。眼睛紧缩,锐利的目光扫过去。
“这几年没怎么管你们这帮的,是不是觉得我谭老五好话,变仁慈了,嗯?”
“不是的,老大,都是我被猪油蒙了心贪财才去收保护费的,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犯了规矩,就要接受惩罚,收保护费这条,你是擅自做主,不过看在你跟我这么些年的份上,我可以留你命,可你却惹上不该惹的人,即使我想保你,也无能无力啊。”谭老五的语气轻飘飘的,但话里的意思却让洪麻子惊恐到了极点。
“老大,我要是知道这样,我哪敢去啊?是有人告诉哪家茶舍没人罩,没背景,我才去的,你也知道我一向胆,怎么可能去招惹那人?”洪麻子顾不得其它,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以便保住这条命,谭老五若下了杀口,那他绝对活不过明。
谭老五靠向背后的沙发,“谁告诉你的?”
“是……是……”洪麻子眼神躲闪,吞吐了半,为了保命,终究也还是全盘托出。“我也没见过那人,他给了我五万块钱,是新开的那家茶舍没什么背景,让我在开业当,将店给砸了,回头再给我十万块钱。一切都是电话联系,我根本没见过那人。”
洪麻子此时简直悔死了,为了十几万块钱,几乎将命搭进去,不过,也怪他贪财活该被人当枪使。
谭老五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不知道的从这家伙嘴中,也问不出什么,但是很明显这是背后有人捣鬼,他们只不过是当了一次别人的利器,问出这些他也好给那人交代了,“下去领罚吧,好在这些年,我不愿见血,搁在以前……好了,再有下次,你的命就保不住了。”
人出去后,谭老五点燃了一根烟,想起了两年前他被狼狈追杀的时候。
谭老五的父母都是因为染上了毒瘾,将家底挥霍一空,后因没钱偷窃被人打死,十多岁的他自此成了身无分文的孤儿,所以他即便是混了黑道,对毒品却是深恶痛绝,更是严厉要求属下,不准涉毒。
两年前,他发现自己的兄弟勾结海外黑帮,在暗中贩毒,他一怒之下,下令抓捕,只是那人闻风提前叛变,伙同海外的黑帮杀手,追杀他,那时刚好碰到孔铭扬,京市无法无的阎王。
没想到一个十几岁的纨绔之弟,三两下就解决了那帮杀手,并帮他解决了追杀令。
他以前其实最看不惯京市那些世家子弟的嘴脸,没有任何真才实学和胆识,完全仗着家世,横行霸道。可眼前的这位却完全不一样,外表虽是一副纨绔摸样,但身手和能力却连他也远远不如,想必以后成就更是不凡。
谭老五,不但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更是打心眼里佩服有血性的汉子,而他也是聪明人,背靠大树好乘凉,攀上孔家,利大于弊。
想到这儿,谭老五摁灭烟头,考虑是要去见一见这人。
茶舍开业几后,没见有人上门找事,生意也逐渐稳定下来,每平均下来,营业额也有十几万,虽然房租,服务员的工资还有姑姑的干股是一大笔开支,但好在茶叶本身不用钱,到苏青手里的钱也是很可观的,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将四合院的钱给还上,而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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