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叫风哥,还说没有人给你引路?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大家都是文明人搞成这样多不好看!”风哥手指轻轻擦过那华南商报记者的嘴角,将他嘴角的血迹都仔仔细细擦拭干净,他轻柔仔细的动作就像是在帮助他最好的朋友。但风哥嘴角那更加温和的笑容却让他身后站着的手下不自觉脸色微变。
“不是,风哥,是我刚才听他那么叫你,才知道你叫风哥的,真的没有人引我进来,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出去乱说的!”那记者艰难抬手指向负责运油仓库的马仔又向风哥哀求道。那马仔一被指下意识向旁边避了避,好似生怕与这记者扯上了什么关系。
“是吗?你说的我可不信,告诉我名字,我不仅放你走,这一百万你也可以拿走!”风哥轻轻拍了拍记者的连,向后一招手就有一个小弟领着箱子过来,在记者眼前打开箱子,把里面一沓一沓的百元大钞全部倒在他眼前。这些百元大钞就在记者眼前落成了一堆。
“风哥,我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这一百万我一辈子都挣不到,钱我也想要,可是你的人我根本不认识,你让我指我也指不出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那记者抓住风哥的脚拼命哀求,地上的一百万在这时也失去了它应有的吸引力。华南商报的记者就想活着离开这里。
“风哥,也许他没说假话,干掉他咱们把场子清一清吧!”这时风哥身边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从怀里掏出枪,上前一步就把枪指在了记者的脑袋上。那记者吞吞口水不看乱叫目光哀求的看着风哥,风哥伸手压在了抢上。
“把枪给我!”风哥捏住枪管把枪拿在手里,左手把枪一扶右手就握住了枪柄。风哥站起来猛然回头盯住掏枪的男人,森冷的目光逼的那人惊骇后退一步,随后他掏出来的枪就指在了他自己的头上,风哥阴冷的声音让他脸色发白“下次我没说掏枪的时候你再敢在我面前掏枪,我保证这枪里面的子弹会第一个打穿你的脑袋,明不明白?”
“是,是,风哥,我明白了!”掏枪的男人喉结一阵滚动忙不迭回答道。
“本来,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该是这样的,不过你不说让我就没有了选择,如果我这随随便便来个人,又完好无损的走了,你说我怎么给手下交代?你走了我不能交代,我知道你是不会让我为难的!”风哥将枪膛微微一滑,一粒子弹从枪膛里跳出来。
“风哥,求求你,我孩子才两岁,我不能死啊,放过我吧!求求你……..!”
“下辈子投胎要是能选,记着,别选这个国家!”
“嘭”“嘭”“嘭”脸上的笑容依然温和,风哥倒拿着枪用枪柄一下下砸在记者的脑袋上,那记者拼命挣扎,用手指在水泥地上留下一道道血印一点点向前爬,风哥跟着他枪柄一次次落下,血液溅在风哥那斯斯文文的脸上,记者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正在这时,一个负责加油的小弟脸色发白偏头不敢看那血腥的一幕,他扭头的瞬间正好看到自己身后的两层小楼上的窗帘怪异一动。心中疑惑,见自己负责的货车还有一阵才能加满,那小弟扭头见所有人都注意着风哥那边,他从墙角拎出一把砍刀就绕着向小楼走去。
“萌子,他们杀人了,他们把那记者杀了,那记者死了!”李思一把抓住窗帘猛然转过身,他不自觉用的力量几乎把那窗帘拉下来。
“等回去用公用电话给华南商报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们看到的,除此之外我们不能报警不能向工商举报,今晚的事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谁也不能告诉!”艾萌也同样脸色发白,但他没有惊慌失措,呼出一口气,艾萌冷静道“这太危险,不能再待了,我们走!”
“各位,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我廖风做生意诚信公道,来我这买货收了钱货就一定能拉走,但有一点,我廖风最恨多嘴的人,谁多嘴谁在我背后搞小动作,这就是下场!”廖风把粘满粘稠血浆的枪扔在地上,拿出手帕用手将白色的手帕染的黑红。随后指着地上记者的尸体廖风向货车司机们拱拱手。那边就有小弟捡起地上的枪,抬着尸体往村子中间走。廖风心狠手黑,这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一是立威,另一个也是给自己手下那些起心思的人一个警告。
廖风一行人走了,货车司机看看水泥地上的血迹不敢在瞎聊,生怕犯了忌讳,在这块地头上他们的命就是廖风说了算,货车司机们纷纷上车坐进驾驶室里再也不下来了。
“华南那边是谁在负责联络生意?”仔仔细细把手擦干净又用清水洗过,廖风向身边的人问道。
“风哥,是山炮在负责那边!”身边马上就有人回答道。
“山炮?呵呵,原来是他,我记得山炮当年是跟着老猛贩私烟的吧?”廖风忽然一笑,身边的人陪着笑却不敢乱接话,只听廖风又接着道“老猛当年被做掉,他的那些逃的逃被抓地被抓,你们还记得山炮是怎么过了那一关吧?”
“记得,风哥,当年是您看山炮可怜帮了他一把!”见廖风这次语音停歇的时间较长,身边的人小心翼翼说道。
“你说错了,我不是看他可怜,这天下可怜的人太多了,要管也该那些上面的大人物管,我廖风可没那本事管。我是看山炮敢打敢拼,所以才拉了他一把。这些年风风雨雨,最开始咱们做工程接那些被转手了无数次只有一点辛苦钱可赚的破事,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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