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这般说来,便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着这话时候的颤颤,而楚河像是没有听见白衣的话,又像是听着了白衣所言,只不过一直无动于衷罢了。
而白衣看着楚河如此,也是知晓自己不应该再同他多说些很么,如今当务之急,只有在慕染离开上古之前找到她,楚河没有那么快的时间已经将慕染送出上古,更何况若是慕染真的离开,只怕这个时候的上古,也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忽然意识到这或许是楚河的拖延之计,当下暗叹不好,转身便要离开楚河的视线,却不想楚河这时候忽然又是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他的神情阴沉沉很是可怕,他便是如此盯着自己,他面上的神情充满了腾腾的杀气,他手中长剑直指白衣,仿佛白衣此时在楚河的眼里,却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楚河此时此刻说得是,“白衣,你不能走。”
白衣恨恨地看着楚河,她的声音愈发的尖锐,“楚河,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你现在阻止我,你就是在看慕染死。她这么小的年纪,她这么浅的修为,你这是在害她!”
“我不是害她,我只是阻止你。”楚河的声音此时却像是很是僵硬,他的双眸漆黑而深沉,他看着白衣,目光却很是空洞,白衣不知晓楚河究竟是想什么,一直以来,白衣从来都不知晓楚河在想什么,就像是楚河永远看不懂白衣所想。
“白衣,你还不明白么。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做了这么多的错事,我也不会被逼到这般程度,我也不会利用了慕染。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父亲不知道么?”楚河终于在这一刻道出了事情的真相,他看着白衣此时摇摇欲坠的神情,毫不留情地说道,“当初你设计了父亲,他临终之时便已经将这件事情交托于我,慕染不会死,因为自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是这一场上古浩劫的变数,父亲早就明白了你的野心,因为你的野心,无论是父亲,还是我,不得不让慕染小小年纪便充满这般苦痛。白衣,你不要执迷不悟了。”
白衣看着楚河如此说来,他冷冷的声音扎在自己的心上,白衣从来都不明白事情的真相竟会是如此,她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河,却只是喃喃出声,“你骗我,若是父亲早就知晓我的诡计,如何他从来都不阻止我,他也从来都不苛责我?!”白衣自然是难以置信,他不过是以为楚天云对楚河偏心,他以为整个上古都对楚河偏心,才叫楚河抢走了这一切,只是没想到楚河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只叫白衣实在是难以相信摆在眼前的事实,而楚河瞧着白衣如此,面上忽然露出了几分怜悯的眼神来,他看着白衣,轻叹一声,“父亲不是不知晓,他不过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法子可以阻拦你,你以为他不知晓你要害他么,只是他单纯地以为若是他真的出事,你或许会迷途知返知错就改罢了,然而你终究没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老人家临终之前握着我的手,他所他最对不起的人你,是你白衣,只是你大概是永远也不会明白了。”
楚河这般面无表情地开口说出这些话来,听在白衣的耳里,却是足以叫白衣在那一瞬间恍惚,她以为自己所密谋的一切无人知晓,却不想事情竟然会发展到了这般局面,而楚河此时开口的话,显而易见,白衣知晓这是楚河在责难自己,只是错的终究是她,白衣与此同时也是哑口无言,只是这并不表示她会放弃,白衣分明知晓,若是这时候上古毁于一旦,她和楚河都不能够活下去,便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她楚白衣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既然已经付出了代价,那么无论如何,白衣也不会白白地放弃她如今所得到的一切。
如此想来,白衣的神情愈发冷漠,她看着楚河,冷笑一声,那样的笑意落在楚河的眼里,楚河便已经知晓白衣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白衣,你究竟想干什么,慕染不会受伤,若是你再这般执迷不悟,伤害慕染的人,只会是你罢了!”楚河手中的长剑并没有放下,他便是这般冷眼瞧着面色讳莫如深的白衣,他不知晓白衣此时究竟是在想着什么,然而此时白衣的神情却已经很是可怕,“你以为你拦得住我么?”
若只是白衣一人,楚河自然同白衣不相上下,只是她既然说出这般话来,显而易见,所以等到白衣的身后忽然幽幽走出四个人的身影之时,楚河的面上也没有露出多少吃惊的神色来,他不过是冷笑一声,神色冰冷地看着白衣身后的四个人,“我便知晓,你自然是请了帮手的。”
白衣冷笑,“楚河,你不要逼我。”
话音刚落,白衣身后的白泽等人就已经将楚河拦住,他们的神色同白衣一般,而白泽面上更是阴暗的神情,他知晓自己是拦不住楚河,只是能够拖延时间,然而楚河此时的神情却不像是愿意同她们这般拖延,如今他并不能够确定慕染的安危,只是楚河知晓,若是白衣先自己一步寻到了慕染,那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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