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倒是不知道慕染究竟是何原因才会如此地着急的,拍了拍她的背,这才说道,“你别慌,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听着苏钰这般说来,慕染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又是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是娓娓道来。
果然,苏钰的面色也不由得凝重了起来。
慕染自然是想不到当初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找到的遗诏竟然会是被阿秀给拿了去,虽然慕染怎么绞尽脑汁也没有想明白,阿秀拿了遗诏究竟有什么用,只不过她更想不明白的是,如何阿秀拿到了这玩意儿,自然是知晓了真相的,却还会这般抵触着齐律,只是慕染太过天真,她不是阿秀,毕竟也体会不到阿秀所经历的那般辛酸苦楚,她还在百思不得其解地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苏钰却给了慕染一个最好的答案,“阿秀从小是公主,养尊处优,只是她在最美好的年华里被告知了皇宫的危险,在那样一个是非之地,因为她的父皇,阿秀只能够步步惊心,伪装着自己,从此她再也不是之前那个无拘无束的阿秀了,然而,这样也就罢了,至少她还有她的父皇,还有她最信任的太傅齐律,可是有一天,她的父皇离她而去,而她最信任的额人背叛了她,期间更是经历了各种辛酸苦楚,各人更是有个人的顾虑与忧愁,阿秀定然是会心灰意冷的时候,而这个时候,对于一个对生活全然失去了希望的人来说,或许仇恨才最能支撑着她活下去,直到有一天,阿秀却发觉,自己就是恨,也恨错人了。”
齐律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一番话的,慕染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了过来,一拍脑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来,“我明白了,你是说,阿秀虽然说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是就是因着这件事情,阿秀才知道自己是恨错认了,她不知所措,只能够将这一份遗诏藏起来,就像是从来没有瞧见过,从来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一般,齐律还是她的杀父仇人,依旧是她,害的自己家破人亡,害的她失去了一个国家!”慕染说完了这些,一拍自己的脑袋,那一刻,慕染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机智了,本来她还觉得纳闷的,先前阿秀是那般的憎恨齐律,可以说是费尽心尽,甚至不惜铤而走险都想要夺回自己的江山的,可是到了后来,阿秀忽然又冷淡了下来,就好像那先朝与她无关一般,总是一副淡然的神情,就像是看淡了一切,所有的一切,对于她而言,都是无关紧要了,慕染本来还是对这件事情是非常的奇怪的,不过如今想想,还是很有道理的,慕染又想到了这里,又是紧皱着眉头,只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来,如今自己一人已然是知道了真相,只不过慕染心里却也是清清楚楚,若是事情真的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的话,阿秀也不会一直不会原谅齐律了,也不知道为何阿秀对齐律依旧是如此的冷淡,甚至从未在慕染的面前提起过齐律的名字,一想到了这里,慕染又是双手托腮,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什么,总归是极度无奈的神情,她是了解阿秀的,既然是阿秀已然决定了的事情,那就是铁了心,从来都不会改变的,阿秀既然依旧是如此冷淡地对待齐律,就像是那毫不留情的巴掌一般,恐怕也会一直这么无情下去,慕染看着眼前只叫人心惊胆颤的两个人,只叫了自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见过绝情的,没有见过这么绝情的,慕染瞧着这般景象,自个儿都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自己的脸颊,瞬间只觉得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而她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的惊呼一声,却是叫阿秀以及齐律都回过头来,就是这般瞧着慕染如此模样,只不过两个人都只是沉默不语,没有多说些甚么罢了,而阿秀的目光却落到了慕染手里抱着的东西上,此时虽然是在深沉的夜色之中,只不过是因着刚好在了仙乐楼的外边,慕染好死不死,又站在了灯火通明的地方,就是不瞧见她手里的那一份遗诏也奇怪,阿秀的脸色是一瞬间有些阴郁,显然是生气了,“慕染,你怎么……”
慕染心里一惊,想着自己这会子可是糟糕了,害得她赶紧是连连摆手,慌忙解释道,“阿秀,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瞧着她解释的这一番话,就像是偷情被抓的负心汉似的,只不过慕染此时此刻倒是确实心虚的,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他们给发现了,还发现了自己趁着阿秀离开的时候在她房间里的那些动静,更重要的是,可是自己装病才骗走了阿秀的啊,这可是**裸的欺骗啊!慕染一想到了这里,就是笑容一瞬间也有些讪讪,表情僵硬,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只不过却是在这时,只听见了齐律忽然淡淡说道,“你不必怪慕染,是我以皇帝的身份,逼着她这般做的!彤彤,你要同我回宫去,且不说你如今是前朝的公主,你毕竟是这种身份,仙乐楼不是你待的地方!”这话语气虽说平淡,让人听着,却只觉得是有些不容置疑的,只不过慕染听着齐律这话,却是捏了一把冷汗,且不说慕染这个丫头还没有见过两个人对峙的这般厉害的时候吧,就是齐律忽然说得这番话,就是让慕染很是受不了,堂堂一个九五之尊,若是不听的话,那还不是要被砍头的么,慕染一想到这里只觉得是心头一颤,赶紧躲在了苏钰的身后,只不争气地怯怯说道,“我怎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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