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件事情是红莲所为么?慕染想到这里,心中自是一沉,只是她又想起了红莲如今修为尽毁,她如今早已不是改命师,修改自己的命格尚且不能够,如何还能帮着隐山,还是他们那儿另有高人相助?!
慕染还在思索着这些的时候,却也偏偏是这个时候,隐山含笑瞧着也不知晓究竟是在想些什么的慕染,面上更是现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是思索了许久,终于收敛了面上的笑意,却也是在这个时候忽而面色甚是复杂地忽然开口说道,“有些事情可不是慕染姑娘心中所想的那般简单,既然你是瞧见了关于王上同前王后之间不为人知的真相,不知晓姑娘你是有什么打算么?”
分明是试探的话语,只不过慕染还是微微地吃了一惊,毕竟她是没有想到隐山会这般直截了当地问出了这个问题的,她还以为,隐山只不过是会旁敲侧击罢了,只是既然隐山如此直接,慕染的回答倒是也丝毫不含糊的,只是面色自若地回答道,“国师大人还请放心,慕染自然不会做些什么,只是慕染不知晓赛娜公主知晓了一切真相之后是会做些什么的,毕竟慕染瞧着赛娜公主如此模样,似乎很是伤心呢。”说着慕染更是淡淡一笑,而在她的眼睛里,却是映着隐山苍白的模样,而便是这个时候,慕染回望了一眼大殿之中的影影绰绰,这才忽然之间恍然大悟,“你根本就没有穿越到十年之前,而是你本来便是可以瞧见我的,你……”
慕染忽然有种不知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她不知晓其实是自己资历太浅,还是隐山实在是太高深莫测,毕竟她如今只是一团神识罢了,而隐山却能够这般轻而易举地瞧见了自己,她的话里藏着深深的阴谋的味道,便是愈发地令慕染觉得恍惚起来,而便是这一刻,也不知晓为何,她的心里忽然心生惧意,她之前认为苏钰来历不清,只是因着那时的她紧紧地抱着陆川的身影,三天三夜一动不动地坐在石板地上,依旧紧紧搂着陆川已然逐渐僵硬的身子,披头散发,不吃不喝,便是苏钰忽然出现,告诉了自己他有能够拯救陆川的法子。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了苏钰,只因着苏钰说他是陆川的朋友,她才放松了警惕。而后来见到了阿洛,慕染愈发不知晓如何阿洛的身上竟然会有如此之多的宝贝,令人眼花缭乱的同时,慕染也不知晓阿洛究竟多少次救了自己的性命,她心里其实是对阿洛感激不尽的。而如今忽然又冒出了一个隐山来,只是这一个,显而易见,自然是不怀好意的,不光是他与红莲无比,更重要的,慕染每一次瞧见隐山的时候,都能嗅着了隐藏在空气里的危险的气息,便是因着如此,常常使得慕染只觉得是心里有些压抑以及难受。
而慕染不知晓,正是因着隐山,才会使得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在慕染还在揣摩着隐山这会子前来究竟是因为了什么缘故的时候,隐山却又是幽幽开口说道,“想来如今赛娜公主既是知晓了关于她父王的点点滴滴,定然不会之前不知道真相的时候那般愚蠢的样子,若是姑娘想要帮着赛娜争夺这个王位的话,姑娘还是趁早放弃吧,王上的位置从来都不是属于赛娜公主的,若是姑娘不信,大可却寻了你那位妹妹,她不是拥有先知的本事么?让她帮着赛娜测一测,让赛娜知晓自己几斤几两,想来也是好的不是么?”听着这话里毫不掩饰的深深的鄙视的语气,像是很是看不起赛娜同绵软,这般挑衅的话淡淡说出口,换来的却也不过是慕染的一声浅笑罢了,“国师放心,赛娜想要做些什么,自然是她一人所决定的,慕染也不过是施以援手罢了,只不过若是国师想要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前慕染是瞧见过一句话的,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先前慕染一直不明白这话究竟是谁意思,只不过如今想来,慕染倒是终于懂了。
说到这里慕染更是故意将话顿了顿,甚是满意地瞧着她的身前的阿洛的面色是完全地僵硬了下来,面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意来,也别多说些什么,便是转身离开了,而就是在慕染离去的时刻是,她却没有听见,阿洛用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够听见的轻声的声响说道,“这可怎么办呢,我便是天呢,我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敢拦着我?!”
而慕染仍旧是走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之中,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只觉得像是有狠狠地一掌落在了她的身上,若不是慕染及时地稳住了自己的身子,恐怕那一刻她便是要魂飞魄散了,抬起手来揩去了嘴角的血迹,她的视线冷了下来,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一刀凌厉的掌风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后分明是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是一个趔趄,鲜血自嘴角涌现出来,就是慕染的身子也在颤抖着,是无论如何也站不住了,此时此刻一手死死地撑着墙壁,身子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滑落了下来,她的脸上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显得一片惨白,又是毫无血色的,而她终究是无力地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墙壁,微微地眯起了自己一双清冷的眸子。
而在医坊之中,彤彤依旧是死死地护住了身后的床榻,警惕地瞧着面前的红莲,只是她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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