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这么一问,林越就懵逼了。
他第一反应是这事若是让林越知道了,就林越那霸道的大男子主义还有强迫天际的醋劲,只怕自己是活不过下一个日出了。
好在林越远在千里之外,林越定了定神,尴尬地呵呵一笑,“哎呀,都是陈年旧事了,徒弟你说这干啥!”
“哦?前些日子,二叔可还曾提过您。”白泽倒是不依不饶起来,继续谜之嘴角微微上扬地开口,“问您老最近可是安好。”
“卧……槽……”林越心里简直一个大大的卧槽,当时就有一种泪流满面的冲动,“难为他还对我念念不忘,我都说了,我和他是不可能的,自古正邪不两立……不是,我是说……”林越刚一说完,看见白泽一下子铁青的脸色,吓得他赶紧开口,“我是说,我对你师爹爱得深沉,那叫一个海枯石烂,千衷不渝,你还是叫你二叔死心吧!”
林越想到当年年少的光景,不免唏嘘不已。
然后林越一张年轻帅气的面庞不断放大,他再定了定神,庆幸自己同林越走到了今日。
白泽自然是看穿了林越心思的,然而他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拧着眉头,轻叹一声道,“师尊,有些事情,总是不能一拖再拖的。”
白泽难得会好心提醒林越,而林越也明白白泽话里的意思,他久违地严肃起来,虽然正经不过三秒,一下子又是笑嘻嘻拍了拍白泽的右肩,“好徒弟,看着你因为为师这么操心,你该不会是爱上为师了吧!”
“……”白泽冷漠地起身,错开林越的手,一言不发地就这么消失在了林越的视线里。
也对,林越望着白泽如此无情离去的背影,心里却已经想象着这货化身一匹脱缰的野马。飞快地跑向他媳妇的美好画面。
林越,你徒弟和你徒弟的相公欺负我一个人!
林越的心情再一次难以平静。
果然等到白泽回去,李茴已经清醒了过来,他这一觉其实并没有睡得过于安稳。毕竟一个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的人,再倒头睡个个把时辰已经足够多了。
脑袋瓜子尚且没有因着白泽三言两语而神志不清的李茴决定好好整理一番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或者说,这些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崩坏的?
似乎一开始是因着白泽……上了自己?
……唉?一紧的李茴忽然之间醍醐灌顶,不祥的预感随着气血翻涌接踵而至。
不知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有些心慌慌。
尤其是想到蓬莱老祖那一句“灵根不和”。李茴总是觉得那位大爷像是话里有话一般,只是他还没有想明白,白泽已经如一阵风一般瞬移了过来。
“醒了。”那两声还没有入了李茴的耳里,白泽绵长又温柔的吻却忽然靠了过来,亲得李茴当时就再一次不争气地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唔……嗯……噫?”李茴表示,他不是故意咦一声的,他也很想专注来着。
只是白泽这般想进一步又放弃的犹豫模样,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李茴忽然很想笑场。
“你笑什么?”白泽倒是也被李茴逗笑了。虽然很大可能是被他气的,白泽不明白,这么重要的时候,这家伙竟然笑了,还笑得这么欢,中邪了吗!
“不是,哎哟。”李茴捂着肚子,实在忍不住终于还是爆发了,“哎哟白泽,你逗死我了!大老爷们要上就上。你慌啥!”
李茴这话说得在理,虽然他说完总是有一种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错觉。
“我是说,你实在忍不住的话……”这话好像也有点不对。
李茴想了想,决定还是闭上了嘴巴。
而一心想着攻略城池的白泽还是生生忍住了。有了之前的教训,白泽还是努力克制了自己,必须要尽快毁了那破石头的封印,他才能找到法子,而不至于像是如今这般胆战心惊,到时候。可是一定要肆无忌惮地把这家伙吃得干干净净才好。
白泽略略定神,又意犹未尽地去亲李茴的嘴唇和下巴,才轻语道,“饿了吧,吃饭。”
他没有告诉李茴,从李茴昏迷之后,他带了李茴到了这里,将他丢给了那些自诩神医圣手的老头子之后,除了不时来看看李茴有没有醒过来,其余的时间,倒是在研究怎么给李茴做饭吃。
是的,没有看错,堂堂魔尊大人,洁癖症晚期的chù_nǚ座,为了自家媳妇醒来能吃一顿好饭,竟然亲自!下!厨!了!
灵鬼日报前方记者报道,魔尊殿下手艺精湛,厨如其人,魔尊夫人简直是上辈子拯救了九天哪!
当然,对此事一无所知的人生赢家李茴吃得很是欢快,“没想到这穷山破水的地方还能有这么厉害的厨子,这个厨艺我给满分!”
深藏功与名的魔尊白泽笑而不语,只是痴痴看着李茴啃鸡腿的样子,便觉得心满意足,幸福感爆棚了。
好死不死,这一幕又被欲进来汇报情况的罗煞看得清清楚楚。
呃啊……我选择死亡!
强压住泪流满面的冲动,罗煞战战兢兢地开口,“殿……李茴,你醒了。”
“咦?煞煞你也来了,你要不要一起吃饭?”秉着热情好客的做人原则,李茴盛情邀请,毕竟就他一个人吃着饭,还被白泽变.态一般的眼神深深注视着,李茴心里还是有点小尴尬的。
“不用,我吃过了。”罗煞的内心是拒绝的,事实上,他话里也是毫不犹豫地拒绝,夭寿啦,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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