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然不是族人所遭遇的唯一一次大旱,就在十年之前,也曾经遇见过这样一遭大旱,虽然不是在沙漠的忠心琵琶城,只不过那时的民不聊生却足以摧毁了一起,即便是到了如今,无论是谁想起了那时的灾难,都是觉得不寒而栗的,百姓们饥肠辘辘,又饿又渴,却找不到一丝出路,直到一位自称是巫师,带着兜帽的男子出现在了王上的面前,是自己有求雨的本事的时候,那时的族人们,终于找到了一丝希望。
也不是没有人怀疑过此人的居心叵测的,一个外来者,口无凭,不少的人抵制他,她不过是借此机会图的一笔不的财富罢了,更有甚者,直指这个男人居心叵测,无端出现在了这里,又是这样极端的时候,或是为了蛊惑人心,是邻国异邦派来的间隙,这般想着,正当不少的人准备将此人就地正法的时候,王上的命令却传了来,将她找了了王宫之中,而再之后,不久,瓢泼大雨终于落了下来,带来许久未见的甘霖,也带来的希望,以及百姓们对这个外来者的敬仰之情,而王上再这之后更是将此人奉为了国师。
不错,这个人,便是隐山。
此后的几年之间,许是因着隐山的缘故,王宫内外,一片和谐,风调雨顺,盛世安康,族人们庆幸与有这样一个好皇帝,更庆幸于有这样一个英明的国师,而鲜少有人知道,关于大雨降下来的真相。
那时隐山便是直截了当地道,“若是想要救族人,若是想要降雨,必取王后所有鲜血于银色器皿之中进行供奉,所有的鲜血。自然是意味着,若是想要求雨,王后必然会死。而那时的王后。是深深爱着当着王后的,王后为她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而那个女儿,不过才六岁而已,一想到会失去王后,王上只觉得是心如刀绞,然而,江山与美人,他只能抉择一个。那一刻,王上只真的退缩了。
便是只能择其一,他也不能让他的王后死。
于是,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的隐山被压入了牢房之中。又是处以了极刑,王上愤愤难当,只想着当即就处死了隐山,只不过王后却只是轻柔地将自己的手覆在了王上的手背上,她的掌心是那样的冰冷。只是她的话语却是那般温柔,淡淡含笑,王后只是道,“王上,若是没有雨。不光是百姓们,最后也会轮到我们,牺牲一个,换来的更多,这样不是很好么?”
“不……”那时还算年轻的帝王听见了王后这般来的时候,发了疯一般紧紧地抱住她,“孤的王后,你不能离开孤啊!”
只是就在他的怀抱之中王后的身子却是变得僵硬起来,她似乎是投降了,只是轻轻道,“好,不离开,王,我不离开。”那时的王上,轻而易举地就相信了王后的话,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躺在一张床榻之上的他们,他却在半夜之中闻见了刺鼻的血腥味,惊慌失措地睁开了眼睛,王上的尸体已然冰冷,手腕上的伤口隔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装满了床下的器皿,而他最深爱的女人,此刻轻轻地闭上了眸子,嘴角更是淡淡含笑,是睡得安详的模样,而王上却是难以置信地抱紧了他的王后,将他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怀中,不断地亲吻着王后的嘴巴,嘴上呢喃着想要唤醒她,然而,他的王后,却还是就这么永远地离他而去了。
隐山最终还是进行了祭祀,只不过却是一把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的,年轻的却是不苟言笑的少年侍卫一动也不动地立着手中的长剑不差分毫,抵在了他苍白的皮肤上,银色器皿之中的鲜血不但没有因着在空气之间接触着而变得暗红,反而是愈发地妖艳。
他跪在地上,高高觉着器皿,低声了些什么,也不知道究竟是念叨着什么,乌云却是在这个时候聚拢了过来,忽然刮来了呼啸而过的狂风,所有的一切都暗沉沉下来,面容憔悴的王上终于面露喜色,翘首企盼着,等着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他的眼里留下了浑浊的泪水,只是他等了毒酒,狂风散开,却依旧没有雨水的痕迹,似乎一切不过是上的玩笑,空清凉,依旧是毒辣辣的骄阳,还有族人的慌乱与绝望。
王上忽然半跪着身子,就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一般,一副胡子拉碴的模样,手里的拳头却是狠狠地落在了地上,而一在了隐山的身上,眼神落了下来,毫不掩饰,是杀无赦的暗号,而黎休心领神会,手中的长剑微微用力,鲜血立刻自雪白的皮肤里渗出,落了下来,染红了衣襟,而苍白男子的面上忽而勾勒出了一道淡淡的笑意来。
便是这个时候,豆大的雨点终于落了下来,将空淋得一片契合,突如其来,冲刷了王上面上的泪水,而黎休手中的长剑,也随之落了下来。
一脸悲怆的王上,终于在这时露出了微微的喜色。
而紧接着,年轻的少年成为了最年轻的国师,受人敬仰,是所有人眼里的神。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同样的灾难,却是再一次降临,只不过隐山却没有丝毫地惊慌失措,只是同王上道,“先前王后的鲜血换来了甘霖,如今,倒不如如法炮制,想来,公主身上流着王后的鲜血,这是为了下百姓,她定然是很愿意的。”话之间,不知为何,总是让人不知觉只感到异常的寒冷,而王上听着沈疏所言,更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的。
十年的时间,他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那件几乎使得自己悲痛欲绝的事情,先前,便是因着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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