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也空来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
“他唱的这个玩意是什么？”崔义玄随口问了一句
“这个叫做万空歌，据说是悟空小和尚四岁的那年做出来的。”
“四岁？”崔义玄惊奇的追问了一句，“你说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陈科的脸上恰到好处的lu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我曾经听一个正觉寺当年看过悟空做这首歌的和尚说，那还是在武德初年的时候，当时道信大师带着他们从吉州那边路过，正好看到有匪徒袭击一辆马车。”
“匪徒袭击马车？”崔义玄挑了挑眉mao。
“是啊”陈科接着说，“当道信大师他们赶到，把匪徒打退的时候，才发现马车里死了两个匪徒，都是一刀封喉。而当时只有四岁的小悟空就拿着一把匕首，满身是血的坐在匪徒尸体的身后，非常的平静。”
“四岁小孩，杀了两个匪徒？”崔义玄感觉到自己又被震惊了一次。
“崔公，不要说您，就是我当初第一次听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也结结实实的被吓了一跳。”陈科继续说，“而且更邪men的是，在脱险之后，他也没有像其他的孩子一样大哭大闹，而是从容的在道信和尚的面前坐下，似哭似诉的念出了这首万空歌。”
听着陈科的描述，崔义玄只觉得自己的头顶都是凉飕飕的。
“当时道信大师就说悟空与佛men有缘，所以给他起了悟空这个法名，带在身边直到现在。”说着，陈科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了起来，“不过亲眼看到过这个事情的那些和尚，现在看着悟空的时候都还有一些害怕。”
“是啊，四岁的时候就杀了两条人命啊。”崔义玄想了想这个场景之后，叹了一口气，“就算是秦舞阳当街杀人也是十二岁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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