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闺看着他的手,心一横:“没有书,书是我诓师父的,只是想找理由搪塞而已,师父猜的没错,我喜欢上赫连驿了,我给他写信,写了好多……”
容屿震撼的靠在椅背上,久久说不出话,好一会儿,他才试探性问:“你喜欢赫连驿,赫连驿喜欢你吗?”
“这个……这个徒儿不清楚。”若说喜欢,师父肯定去问,若说不喜欢,漏洞百出,朝朝暮暮都写了,还能差到什么程度?她又不傻,只能含糊回答了,也许只有这样才不会特别难堪吧。
容屿没有再问下去,而是静坐着沉思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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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清闺忐忑难安,连梳洗的心情都没有了,师父说她近日眼神飘忽,心不在焉,她居然一点都没发觉,难道真有那么明显吗?她问菱丫,菱丫说,可不是?跟平常太不一样了。清闺这才知道,原来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心不在焉了,竟没有一个人前来点破她?师父观人入微,或许早就察觉到了倪端,他什么都不说,只是训她,把账单敲在她的头上。
她骗他,一共骗了两次,一次胸被抓,一次是喜欢赫连驿,每次师父都沉默不语,她都不知他有没有相信,她不住的问自己,你希望他相信吗?心底是希望不相信的,可是他若不信她,她就更不安了。
清闺把那本传奇给烧了,只剩下一小摊拾不起的灰,她想着,这事怎么解决都好,千万不能让师父知道她看了混账的书,不然他会失望的,师父认为她喜欢赫连驿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有理由搪塞,他不确定她,彼此都不会难堪。
谁知赫连驿有一天忽然出现在她面前,还深情眷恋的看着她:“清闺,听说你喜欢上我了,是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他的眼神是充满期待的,不亚于期待一场旖旎的梦。
清闺刚要否认,一转眸,却见容屿站在不远处,她怕他怀疑,就附和道:“是啊,我倾慕你很久了,你怎么知道的?”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赫连驿拥入怀里,他笑了:“你知道吗?其实我也喜欢你……真的……情不知所起……”
清闺欠了欠身,伸臂抱住他,等她看看容屿时候,容屿早就不在了,他大约已经回书房去了吧,清闺心里有丝丝难过,她推开赫连驿,一个人倚在栏杆边失落,赫连驿被冷落的莫名其妙:“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不开心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没有,一切都是我的错!”清闺这样说,赫连驿有些不懂,清闺看着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你把我刚才的话给忘了吧!”
“怎么?难道你心里没有我?”
“不是的,我们认识那么久,我心里怎么可能会没有你呢?有是有,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哥哥,我的朋友,我的榜样,我敬慕你仰慕你,还可以一起喝酒,可这些都无关男女之爱!”
“这么说来,容屿在骗我?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要骗我,难道他就那么恨我?”众所周知,容屿因为兵书,在皇帝面前失宠了,皇帝以撰书之名把他压在虚衔的位置,容屿看不惯他得势也正常,可是也不能这么卑鄙吧,连他的感情都要欺骗。
“这事与师父无关,是我,哎呀,我都快解释不清楚了!”清闺一个头,两个大:“其实都是我的错,是我胡说八道,我给你道歉迟不迟?”
赫连驿更加不理解了:“你为什么给我道歉?你又不欠我!”
“我遇到一件事情,心急难耐,苦于没有对策,就跟师父说,我喜欢你!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师父问那句,你果真喜欢赫连驿?她也不会说啊,她也是被动的。
“你师父逼相亲了?”
“没有!”
“不然能需要什么对策,还是男女之间的?”脑子一转,猜出个七八分了:“难道……难道你喜欢你师父,不敢承认,所以才说喜欢上我的?”赫连驿字字犀利,他虽不是什么大人物,走南闯北的经验告诉他,这事不简单,可能牵扯到婚配之事,否则,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说喜欢二字?可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什么了。得到了对方的否认,他半信半疑说:“你喜欢谁都没关系,唯独不能喜欢你师父,虽然容屿年纪只有二十八、九岁,也未娶妻,可你是他徒儿,你们是上下辈的关系,你喜欢他,那是乱了伦!”
清闺没算到赫连驿那么机智,几乎很容易就猜中了她的心事,她有点害怕了,不知所错了。
赫连驿瞟了她一眼,也不想逼上绝路:“好啦,别不开心了,我只是随便猜测,猜测总有不对之处,你说是不是?”然后又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可事出必有因,既然你苦无对策,我也不会趁机拆你的桥,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容屿的!”
“真的吗?”清闺感动极了:“谢谢你。”
“认识那么久了,还跟我客气?太见外了!”两人相对无言,赫连驿看了看远处的风景,忽然转头问:“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却苦于说出来不妥,你能替我指点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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