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娇在一刻有一种错觉,她觉得唐泽雨此刻的气场好强,简直是妥妥的上位者的气势。连她这个坐在一边现场观戏的都能感觉到这一股泰山压顶的震慑,这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财经频道的撰稿人。骗鬼了这是,一个自由撰稿人有这么大的气场?!她陈玉娇虽然没多大的眼界,但是通过弯弯绕绕的亲戚关系,恰年去蹭团年饭的时候,还是有机会见到过省|委|书|记|那种级别的领导者。妈蛋的,人家的气场都没有他大啊,而且这收放自如的控制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根本比她见过的那个省|委|书|记高了好几个等级,好嘛!
在一旁歪楼的陈玉娇没有注意到严安的表情细节,但是唐泽雨注意到了。
严安这人有些怔住,在听完唐泽雨他的那带着威慑与警告的话语后,只是在短短的时间里,便已经控制好了情绪。严安他的情绪表情变化被唐泽雨全数收尽眼底,唐泽雨见他调整好了情绪后,也便立刻收起自己的视线,不在去理会他。
可这严安却是有些厚脸皮的搭话:“先生与夫人适才谈论的话题,鄙人很是感兴趣,不知可否加入?”
“严公子,我与内子只是闲聊,并无谈话。”唐泽雨再一次的否定,且加重了闲聊两字的读音,拒绝的意味再为明显不过了。在说完了这些后,唐泽雨倒是收起了他面前的记录本与钢笔,起身对陈玉娇道,“娇娇,我去后院里一会儿,前面你看着一点。若是不忙了,到后院里帮我一下,下午饭多一个人用饭,我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
“好的。”陈玉娇见他刻意回避,虽然一时间不明白缘由。但是唐泽雨递给她的眼神,让她已经是打从心底的信服他的安排。
严安被两人这么一唱一和凉在了那里,陈玉娇目送唐泽雨去了后院后,才转过头来对晾晒在原地的严安道:“严公子,我家当家的是这性子,你别见怪。我有事情还要忙,你请自便。”说罢,她也是到柜台上去继续记录整理她的账本,准备着理清楚刚才的记账后,让店小二来看着一下,然后自己去后院去同唐泽雨说说刚才的事情。
严安见这两人对自己都不搭理的样子,也并不放在心上。他自嘲地笑了笑,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喝完了刚才叫来的酒后,在座位上留下了铜子儿后,毫不留恋地离开。
此刻他的心里是非常高兴的,是的,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在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酒肆里,能听到这样的对话,能听到和他一样愿意对匈奴的开战的心声。
在很早之前,他想要上书当今天子,对匈奴采取开战的态度。但是朝中那些个倚老卖老的臣子,却是压着陛下非要采取和亲的态度。这样得局势,陛下很是不愿,但是目前一时间陛下也没有足够反驳理由与可靠的臣子替他征伐,所以这事情成了黏滞状态,那么个状态,前部卡着。盼的眼睛都快昏花了,终于出了一个卫将军,虽然表面上是对匈奴的战事上是胜利了,但是要把匈奴这祸害从根子上除却,却还没有一点头绪。
刚才听了那酒肆老板与老板娘的对话,让他是醍醐灌顶,尤其是那一句劝说那小公子的话语,让他这个心也老去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腔热血。是啊,马踏匈奴,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听那夫人一点点的讲述匈奴的情况,听那先生讲述匈奴种族的特征,他的脑海里,一些关于主战的策略与谋划,以然在脑海里形成了清晰的脉络。他要赶紧回家去,把脑子里的这些东西写下来才是。
小满、白露、立夏三人高高兴兴地按照陈玉娇的吩咐,把‘长公主送来’的东西分类放好后,陈玉娇便让她们继续去忙活。因为此刻已经是快要傍晚了,按照这个时间,该是准备晚饭的时候了。侍女们忙活去了,呆在屋子里的陈玉娇倒是从系统君那里借来了大力手套,开始动手组装她买了麻将桌子与椅子。
侍女们在后院里忙活的同时,也对自家主子这两日的变化看在眼底,疑惑在心底。
她们的夫人从昨日起,风寒睡了一个午觉之后,变得古里古怪的。竟然主动提出了不要叫她‘夫人’,而且整个人也变得不可思议起来。夫人的脾气虽然不好,但是从来不会给奴婢们小鞋子穿。犯了错,只要好好承认错误并且改正,会一如既往的对待。以前的时候吧,若是不叫她夫人,定然要被惩罚一番的。那个‘夫人’的称呼,是这位主子心中的伤痛,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是忽然亲耳听得她不准许她们再称呼她为‘夫人’,而是要叫‘阿君’,看来那些压在心里的事情,多少有消散了吧。
侍女们的脑补情况,神经不定时粗变的陈玉娇倒是没有注意。
当晚,在用过晚饭后,她便带着小满几人开始搓麻将。在一个没有ifi,没有社交的地方,那一定要发扬所有的娱乐精神,给自己创造快乐才是。睡觉什么的,先放在一边,起来嗨才是正道。
这一夜,长门宫开始了‘血战到底’的麻将娱乐教学课程的时候,长安城的未央宫兰林殿里的卫子夫却是正在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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