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除了练功外,在‘皇太医’指教之下,自己也选读了许多的中医学籍。
特别是与武功相关联的知识,更是触类旁通,一看就能琢磨的**不离十,还能记得很清楚。心想可能是长期练功得到的回报,脑际也得到开发,变的眼明耳尖六识超灵,人越来越俊朗沉稳了。
特别对针灸非常感兴趣,奇经八脉,三百六十一个穴位熟记心中。他看过不少小说都讲到,针灸能治病也能当暗器使用,让人防不胜防。
于是买回几十包大号缝衣针,开始飞针练习。虽然不懂得手法,但坚信‘拙能生巧’。一把把钢针,打出去又拔会来,先近后远,先少后多,终于练到熟能生巧,收发自如。
刚开始只是傻乎乎的用劲发力,后来琢磨着用内力打的更准,打得更狠。久而久之练出意念加内力,打出去的钢针,**不离十,每日沉迷于此,乐于练此武技。
当时整个国内形势是开展特殊时期,整个社会停工,停学,停商闹革命。大字报、小传单铺天盖地,批斗当权派,打到‘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口号声一浪高过一浪。
由于观点的分歧,形成了造反派和保皇派的群众组织。两派都自诩为革命左派,先是利用大喇叭广播车宣传自己的纲领,攻击对方弱点。后用打擂台的方式进行公开辩论,两派辩论昼夜不停、愈演愈烈。于是就组织群众游行示威,队伍连绵不断。造反派戴着袖标,拉着金黄色的大字横幅,挥舞着造反大军的红旗,喊叫的喇叭,一声高过一声。两派争相三天两头举行批斗大会和把特殊时期进行到底的誓师大会,那是人山人海,波澜壮阔。
一天李凡刚在家吃完晚饭,同学小贺就找上门来说:“现在市里红卫造反派把公安局围的水泄不通,要攻进去抓凶手呐!”
李凡问到是怎么回事?小贺说:“公安造反系统保皇派,利用劳教犯人,参加武斗。把对方打伤了不少人,对立派后来知道打人的是‘劳改犯’,气急败坏,组织了上千人,把公安局给围住了,要求交出凶手,反之就攻破大楼,把凶手抓出来,现在正攻楼呐!”
俩人急忙赶到现场,放眼一看,造反派的队伍手持棍棒,把公安局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而公安局里的保皇派也是戴着头盔,全副武装,手持棍棒,守在围墙上,坚守不退。两方打斗的喧嚣声,震耳欲聋。围观的上万群众也跟着起哄,看到精彩的场面也是大声叫好。
红卫造反派的广播车的广播员,正在声嘶力竭的声讨:“坚决打倒走资派张镇江,砸烂旧公检法机关,揪出保皇派打人凶手!”
公安局大楼里的广播也在高喊着:“‘张震江’是公安系统的好干部,我们坚决支持他!广大市民们不要上当,劳改犯打人是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的造谣和挑唆!”
这一边广播车继续鼓动:“监狱里的劳改犯是‘大叛徒,顽固的走资派,反革命分子‘张震江’的御用工具,我们一定要打到他!勇士们冲啊!”之后围攻者一阵砖头瓦块和汽水瓶子,扔向了围墙里。
楼里的广播顿时高亢起来:“坚决挡住一小撮坏分子冲击政法机关,我们要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粉碎阶级敌人的进攻!打呀!”又是一阵石头从里飞了出来,不少围攻的造反派和观看的群众,被砸的头破血流,受伤的人不少。这时医里的救护车纷纷鸣笛驰来,进行紧急救治。
这场大规模的武斗一直延续到深夜,两派受伤的人员不断增加。广播车从一辆增加到几辆,从各个角度鼓动围攻者的士气,在上万人的助威下,进攻的造反派越战越勇,有少数人攻破防守,越墙而入与防守者针锋相对。两派打斗者拥挤在一起,呈胶着状态。
守楼派就在快挺不住时,从街道的四面八方开进来数只驻军部队,他们整齐划一筑起了人墙,高呼着:“要文斗不要武斗”的口号,从中间隔断了两个派别的冲突。不少干部摸样的解放军,纷纷走出来规劝群众离开现场。大部分群众见事态已趋于平稳,也就逐渐散去了。
李凡和小贺也随着人群,边走边聊,往家里方向行去。刚拐了一个弯,穿过一条小胡同,见几个打扮的流了流气的社会青年,握着短棒迎了过来。
李凡心里一惊,寻思着,难道是上次打斗救人的那帮人,跟踪找到了我?眼光向后撇去,发现后面也有几个小子,露胳膊挽袖子堵在后面。小贺那见过这个场面,腿脚微微发抖的靠近李凡。李凡趁机掐了小贺胳膊一下,暗示他一会儿随机应变。
这时一个瘦高挑子阴测测的说:“这小子就是‘贺文东的小儿子,他哥仗着他老子是公安局的一个处长,没少欺负我,我的马子也被他哥撬走了,这口气,我得冲着他弟弟出!”
“是啊,老大,他爹弄进去好几个咱们弟兄!这仇一个个报!来呀,先打断他俩的腿再说!”
小贺这时倒挺仗义,喊道:“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找我哥去,再说我家的事跟我同学有什么关系,放了他,我和你们单挑!”
“小子,这就叫‘杀鸡给猴看’,给你陪绑了,弟兄们上!先把他们的腿打断再说!”“好咧,看我们的,老大!”
说完,前面的几个小子拎棒子就奔了过来。李凡早就捏起了一撮钢针,见他们毫不讲理,心火就烧了起来。没等他们扬起棒子,一用力,钢针就劈头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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