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身负病伤去撩骚某人的后果就是——身体痊愈后就该被吃干抹净了。
秋芸搂住苏拾东的腰,用心感受余热过后温存的美好。
苏拾东的手贴在她的额前,拂开她额头上被细汗浸湿的碎发。
他在上面轻轻一吻,声音低哑地喊了一声:“秋芸。”
“嗯?”秋芸轻声回应,光着的肩膀有些冷,往他怀里钻了钻。
等了半天,不见苏拾东说话,秋芸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不说话?”
苏拾东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深黑的眼睛只是细看着她。
“好嘛,我招还不行……”秋芸埋下头,“我今天去见了陈彦林。”
苏拾东轻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坦白?”
秋芸沉默了一下,抬起头:“那个,如果我告诉你……”
“嗯?”苏拾东低头看着她。
秋芸一鼓作气:“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你会相信么?”
从见完陈彦林回来,秋芸心里就有个念头不住地往外蹿,她想把这个秘密告诉苏拾东。
一旦把全身心交付出去,所有秘密都想一股脑儿地尽数倾诉给对方。
然而苏拾东却笑了,他紧了紧手臂,说:“别怕,在亚马逊发生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
哎?
敢性他以为她是在说那次在亚马逊死里逃生的事。
秋芸在他臂弯里拱了拱,探出脑袋来:“我不是说这个,我真的死过一次,其实三十年前,我就已经认识陈彦林。”
苏拾东蓦地顿住。
“我知道这事说出来很离奇,可也的确实实在在地发生在我的身上,你先前问我为什么会唱《明年今夕》,那是因为三十年前我就已经会这首歌,在这些歌被销毁之前。而且我不光认识陈彦林,我还认识你母亲白敏君,认识李笙,三十年前的他们。”秋芸一口气说完,停了一下,看着苏拾东小声地问,“你能明白么?”
苏拾东怔然了许久。
秋芸第一次从他那张时刻从容不迫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之后的几天,苏拾东都很沉默。
饶是他再怎么处变不惊,恐怕此时此刻也很难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一下子消化透。
她似乎太心切了,却不知道去思考一下苏拾东是否愿意知道这件事。
而且……她为什么要在第一晚跟他提这茬?
脑抽啊脑抽。
苏拾东,会不会不要她了?
秋芸叹气,叹着叹着就引来了新学期。
于是新学期又恢复了宿舍群居生活。
葛纯的皮肤越发水嫩了;纪凡瘦了不少。
据说经过一个寒假还能反瘦不胖的女人最可怕,意志力惊人。
毕静还是没有出现,甚至没来学校上课,号码也换了。
秋芸联系不上她,只能打给毕然。
“阿静出国了。”毕然说。
“什么?”秋芸简直吃惊,“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是她让我别告诉你。”
“……”
“她说她不想打搅你的生活,让你跟拾东好好过。”
“……”秋芸问,“她去了哪里?”
“英国。”
“……”
腐国的吸引力的确大。
秋芸放下手机,自怨自艾。
思量再三,打算提前下楼吃饭。
伤感也是件耗体力的事情。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起初秋芸还以为是苏拾东终于想通了,装模作样地当做没看到,直接擦身而过。
车上下来一个女儿,挡住秋芸的去路,女人笑着问:“你是虞秋芸小姐吧?”
“我是。”秋芸看着她。
“我家太太想见你一面。”
“你家太太是谁?”
女人答:“井上容。”
秋芸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赴的这个约的。
但当她走进中式酒店雅间,看到端坐在雕梁画栋之中的美妇时,不由呼吸停滞了一瞬。
女人年过半百,却包养得极好,面容可见年轻时的柔美端庄。
久违的面孔,井上容,当初秋芸也不过堪堪见过两面,却是让人一眼就无法忘怀的美丽。
井上容见到秋芸的一刹那,心里虽然已经有所准备,却还是被惊愣了许久。
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若不是对方实在太过年轻,她几乎以为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卢曼丽。
秋芸调整情绪,走过去。
“井夫人,您好。”秋芸礼貌问好。
在自己出声的一刹那,秋芸注意到,井上容看似平和的眼眸中有一抹微不可及的波澜闪过,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平静无波。
井上容笑着伸手示意了一下:“虞小姐请坐。”
秋芸坐到她对面,面色不急不缓,等待对方发话。
井上容目光在秋芸的身体上梭巡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来。
这便是井上容疏忽的一点,越是觉得眼前的人不可能是卢曼丽,她停留在秋芸身上的目光就越是肆无忌惮。
可秋芸却敏锐地捕捉到,心里不由升起一丝猜疑。
“虞小姐想吃点什么?”井上容笑着问。
秋芸含着淡笑看着她,既然对方毫无表示,就让她来开门见山吧。
秋芸问:“井夫人今天找我是……”
“哦,是这样的。”井上容笑起来很温和,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错觉。
没错,是错觉,以秋芸敏感的直觉可以肯定,她的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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