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张残说话,夜染尘续道:“星雅绝非一般的女子,她一路走来,所遇到的示好和嘘寒问暖,数不胜数。要想打动她,用对付寻常女儿家的贴心和温暖绝不可取。”
张残想了一下,不得不说,夜染尘说的好像也勉强有那么几分道理。
所以,张残自己都没发觉,他有些意动了:“可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终究还是憾事一件。”
夜染尘笑道:“有时候暂时的分离,才能换来更为持久的陪伴。”
张残冷静的想了一下,其实自己在大同府的任务还未完成,如果自己真的这么贸然离开,等于说把上京城的萧雨儿给不负责任的抛弃了。相比较来讲,萧雨儿更加值得自己去解救,她生活在上京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不欲生的煎熬。
加上夜染尘的分析也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左右不定犹豫不决绝不是大好男儿该有的,于是张残点了点头:“张某一向好说话,夜兄赢了。”
而后转而望向了小珠:“留下来帮我可好?”
无论张残是出于什么样的情怀说这么一句话,小珠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
待夜染尘和步静离开之后,张残不愿多费口水,便对周处说道:“张某还有一个身份,周兄可以去询问一下周心乐。如果周兄在了解所有情况后,还觉得可以和张某合作的话,那我们便放手大干一场。如果不能,希望周兄能给个机会,让张某就这么安然离开大同府如何。”
眼下大同府正是风起云涌时,张残能够留下来帮助周处,那么像什么“安然离开大同府”简直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要求。换做一般人,肯定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答应了。在此,张残就觉得周处是个很谨慎的人,他就没有做出任何保证,只是点了点头,便径自离去了。
虽然周处没有做出任何承诺,不过张残一颗心倒是放了下来。因为这是周处的原则,既然是有原则的人,那么就不会在他的地盘,做出不公平之事。
没过多久,周处折身而回,只是他的目光之中,明显有了隔膜。
“我很希望张兄现在就离开。”
这是周处的欲要拒绝的开场白。
当然,我们都知道,周处以这句话做开场白,那就是事情的最后结果,与他所希望的会是截然相反的。
“百姓和大同府的安定为先,大义之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周处淡淡地说。
张残笑了笑,没有说话。周处接着说:“此事事了之后,无论结局如何,你我互不相欠,但是心乐可能不会善罢甘休。”
张残早知如此,便无所谓的说:“张某同样不会放过她。”
周处冷哼了一声,一甩袖,显然满是气愤和不甘,转身离去。
张残和小珠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说:“你觉得,做个有原则的人好,还是做个不择手段的人好?”
大义之下,周处无论对张残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得不选择和张残合作。
如果换做是张残的话,管你什么黎明百姓,管你什么社稷江山,反正你惹我不快,我在能杀你的时候,直接就是一剑捅过去,解了气再说。
就像前朝有一对儿两肋插刀、赫赫有名的两个高手,一个是杀伐果决快意恩仇的鲁达,一个是安分守己固守原则的林冲。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喜欢赞美鲁达多一点。林冲活的,太过窝囊,根本对不起他的一身好武艺。
小珠的回答和很合张残的味口:“出卖我们的人,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重新戴上面具,张残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院落。
“为什么周处回来那么久了,你现在才回来?中间这么长时间,你又跑去哪里了?”木小雅不快的问。
“哈!开始打探其为夫的行踪了!难道小雅不知道,夫妻之间要想长久,就得必须保留自由的空间。”张残吓唬她。
“哼,在准则内的自由,才叫自由。超过了这个界限,叫做无法无天。”
张残打了个哈哈,然后正色道:“之前那个小珠又回来了,小雅该不会故意去刁难她吧?”
木小雅很明媚的冲着张残甜甜一笑:“怎么会呢!小雅可不想再挨夫君的巴掌了,那是入骨之痛哩。”
张残岂会听不出木小雅语气中的委屈,只能打了个哈哈,然后二话不说的把木小雅抱在怀里:“娘子大人有大量!唔!你身上好香。”
“你跑了一夜,身上好臭。”木小雅没好气的回答。
“我这就去洗!”
一切妥当之后,张残和周处又相对而坐。
“两天后的午时,便是三年一次的帮派大会。按照以往的惯例,会推选出一个专门处理帮派与帮派之间有纷争的掌话人。在此之前,一直是家父担任辞职。可以说,这个掌话人看似只是一个和事佬般的无意义存在,实则能够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好处。”
张残点了点头:“周兄对于这个位置,是势在必得了?”
周处自嘲般笑了笑:“那是痴人说梦!周某资历尚浅,加之现在身属昆仑派,对于土生土长的本地势力来说,实则就是个外人。因此这个位置周某确实很殷切,不过自知绝无可能。”
张残哦了一声:“那,要不张某勉为其难的接管这个位置?”
周处叹了一口气:“张兄能否正经一点?现在的万利商会,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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