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残这一拳只是虚招,还未使出一半,便已经化拳为指,拈花指法叠出层层气浪,瞬间使得张残的全身功力集聚为一。
只见张残独独拇指探出,就那么惊险又巧妙的及时抵触在那不来台的掌心。
其余的蒙古军士,看到张残要和那不来台以硬碰硬,皆是发出嘲弄的奚落,以及古怪的喝倒彩声。
“砰”地一声巨响,这些个乱七八槽鬼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叽里呱啦,戛然而止。
张残这么做有些不厚道了,他人的加油助威声刚刚喊出来,就不得不硬生生的又被憋了下去!
只见那不来台刚刚和张残的拇指相触,竟然被反震得如旱地拔葱一样,直接朝着帐篷顶上飞去。还好在最后力道已经全部泄尽,又重重摔落在地。
“扑通”一声,激起了地毯上灰尘飞扬。
那不来台剧烈的咳嗽了两声,指着张残,张了张嘴巴,却是脑袋一歪,扯起了呼噜,竟然沉沉睡去。
一招制敌,张残却没有半点的兴奋。
那不来台实在是喝的将近不省人事,才会被张残取巧取胜。再者,只看那不来台被拈花指法反震之后,竟然根本没事人一样,便知道他的内力绝不在张残之下,甚至更高出数筹。
倘若他处在清醒的意识和状态的话,纯粹的比武较技,张残必然有败无胜。即便以命相搏,张残同样没有必胜的把握。
眼下还有一个问题——那不来台似乎是这里最有权力的人,但是他现在呼呼大睡,张残这一遭的行走的目的,好像就此搁浅。
抱着最后的希望,张残扬了扬手中的龙型玉佩:“诸位,能给张某一个答复吗?”
余下的蒙古人面面相觑,似乎根本不懂得张残在说什么。而他们的一个个醉眼惺忪,却见了张残晃了晃手之后,也算是有了计较。
可惜的是,他们都一个个捧起了酒碗,和张残遥遥“干杯”之后,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这些鸟人居然以为自己手中拿的是酒碗!
张残这才反应过来!
而此刻已经有了一个尤其热情好客的,端着酒碗就递到了张残的手上,几乎是抓着张残的手往张残的嘴里灌。
张残虽然没有怎么和蒙古人打过交道,但是塞外的这些民族,却尤其注重酒友。人家给你倒酒,你不喝,说不定下一刻就动起了刀子。
但是要是喝的话……
又一个壮汉兴高采烈喷着酒气的凑了过来,手中同样是一碗满满的美酒。
好吧!张残知道,今夜算是不可能站着走出去了。
翌日。
头痛欲裂的张残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地看见帐篷内满地一地的“躺尸”,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足以将方圆十里之内的鸟儿吓得不归巢。
张残微微晃了晃脑袋,这才发现自己枕在也不知道哪个人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感觉出有三个人枕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窝子的壮汉呦,万幸此时没有万恶的朋友圈,不然的话,自己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男人,从这些虎背熊腰的壮汉窝里走出来,指不定会被人怎么戳脊梁骨的。
几乎没有下脚之地,张残一挪一挪的走出了帐篷。
眼前的这一片地方,显然经过修葺,附近那些一株株盘根在世或许已有千年岁月的古树,已经被砍出了一片空地。看了看天,张残知道现在不过刚刚上午。
“对于武者来说,这个时辰才起床,是不是太过于懈怠了?”
熟悉得声音使得张残打了一个冷战,他不可置信的转身望向身后的朴宝英。
朴宝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张残,抿嘴一笑:“早起的鸟儿有虫子吃不是么?”
别说朴宝英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就是正眼望着三尺之外的朴宝英,张残竟然根本捕捉不到她的半点气息。
自上次一别之后,她的武功又有不可思议的进步。而这种进步的幅度有多大,已经不是望尘莫及的张残有资格去评判。
张残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可怜宿醉之后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时之间乱成一团,哪有半点灵光可以闪现?
一时之间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张残也只能发挥着一向的嘴硬,无奈地说:“晚起的虫子,不被早起的鸟儿吃。”
朴宝英咯咯一笑,甚是开心,也不知道是她忽然有了折磨“猎物”的嗜好,还是她似乎真的不准备对张残动手。
相比较来说,张残自然更希望是后者。
“张兄怎么会在这里?”
张残以最快的速度,一五一十的全部托盘而出,一个字也没有隐瞒。
这模样倒是引得朴宝英有些忍俊不禁:“张兄莫要紧张,宝英还得多谢张兄哩!”
张残眨了眨眼:“此话怎讲?”
朴宝英朝前走去,张残像个小跟班儿似得寸步不离。
“当时宝英使出手段,本欲取张兄性命,恰好被师尊看上了宝英的资质,使得她决定收宝英为徒。”
朴宝英眨了眨眼睛:“所以,若非张兄的缘分,宝英岂能修习这仅限于神话传说中的无上秘笈——焚经诀!”
张残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指着朴宝英道:“默,默姑娘将焚经诀传授给了你?”
朴宝英看上去分外轻松,欢快地说:“张兄勿要大惊小怪!焚经诀的博大精深,当真对得起它神话般的奥秘。宝英自认为天资卓越,但是闭关一个月,却连焚经诀的入门都没有一个头绪。”
张残想了想,义正言辞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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