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孩子抱回来了?”周心乐笑着问。
张残听了心中就是一惊,然后嗯了一声。
张残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周心乐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而看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周休对此也早已经知晓。
“再忍几天,你就可以彻底摆脱,不用整天面对那个贱人的嘴脸了。”周心乐很欢快地说。
忍?彻底摆脱?
看来,在外人眼中周休对木小雅的一往情深,竟然都是周休装出来的!
忽然之间张残意识到,木小雅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可怜人。
她的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让周休倾注这么多的感情,值得让周休为她承受带了“帽子”这么大的屈辱?
还有,在周心乐说道“那个贱人”这四字的时候,张残就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你才是贱人,你俩比翼双贱。
“她对你越好,我们成功的机会就越大。木切扎就这么一个女儿,相信他会为了木小雅,豁出去一切的。”周心乐很肯定地说。
张残没再沉默,也不知道在说木切扎,还是想起了他自己近来的遭遇,点头道:“尤其注重感情的人,自然都是容易被感情所牵绊的,也是很容易被人挟持和利用的。”
“到时候,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周心乐一脸的憧憬,拉住了张残的手。
然后她的娇躯抖了一下,脸上闪过了一丝异色,几乎不被张残察觉。
张残立刻反手抓住了周心乐的小手,不过张残并未从周心乐的心跳声中,察觉到有丝毫的异样。
“心乐刚才似乎紧张了一下。”张残笑着问。
周心乐面色如常的嗯了一声,笑着说:“这几天没牵你的手,就感觉你的温度好像冰冷了很多似的。”
张残微笑道:“还陌生了很多是吧?”
周心乐咽了一口唾沫,一眨不眨的看着张残,张残笑道:“最后说一句,和你聊天很愉快。”
周心乐听了之后,定定地看着张残,忽地转头张口叫道:“救……”
张残一掌横削了过去,周心乐若是继续发声不管张残的攻击,势必被张残的手刀削飞脑袋,那么她势必一命呜呼。这个关头,周心乐当机立断,选择反击。不过她端坐轮椅之上,背后有轮椅靠背阻隔,上半身活动不便。而腿骨折断,可以说腰肢之下,借不到任何力气。
上下皆是不利,那么别说是周心乐了,就算是耶律楚材在同等状况下,也不可能在张残手中讨得了好。
骨裂之声伴随着周心乐的惨叫声,让张残的报复心此时分外的满足和夸张的填补,甚至张残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当张残一掌拍在周心乐的额头上时,虽说经她双臂阻隔,但是张残依然将融合了真龙之血的力道,灌注在了周心乐的奇经八脉之中。
正想补上一掌,忽地听到了已经有侍卫赶来的声音。
张残在瞬间就做出了判断:如果自己补上一掌,势必会被来人看见,即使他看不见,说不定能听到自己出掌的声音。
于是张残下一刻飞身而出,并在口中叫道:“哪里走!”
就像眼前真的有人一样,张残催动真气不住狂奔,而且只朝着偏僻的方向走去。几个起落之间,已经把身后一同赶来的侍卫给甩得连尾灯都看不到了。
然后张残随意找了个没人住的荒宅,练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功,等到自觉筋疲力尽的时候,才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赶回了万利商会。
“怎么回事?”
周长鹤直接逮住了张残,劈头就问。
张残很肯定地道:“那人突然出手,目标也是我,心乐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那刺客蒙脸脸,看体型很像冷光幽,但是应该不是他!”
故意这么自相矛盾一说,有时候会让谎言产生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周长鹤的思绪已经开始跟着张残走,他点头道:“自然不是冷光幽!冷光幽岂会做出逃跑的事情?更何况,冷光幽也无须做刺客,放眼整个大同府里,除了老夫,又有谁能挡他一招半式!”
周长鹤中计,张残脸上自然没有任何得色,依旧沉着脸说道:“他轻功非常之高,我跟着跟着,就失去了他的踪迹。”
周长鹤紧紧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后,怅然道:“最近几天尤为重要,你要小心。”
周长鹤对待周休,一如张残所料,根本不似旁人看上去那般的冷漠。
整个周家,一个个都是影帝啊!张残暗想。
周长鹤对待周休看似恨之入骨,假的。
周休对待木小雅看似一往情深,还是假的。
张残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这一大家子的关系还真错综复杂,简直可以用有趣来形容。而周长鹤此时叹了一口气,略显倦怠地说:“多事之秋!”而后摆了摆手:“你休息一会儿吧。”
张残正要离去,忽地意识到了自己险些露出了马脚,然后定了定神,用刻意压着的急躁语调问道:“心乐呢?”
如果周休的话,绝不可能对周心乐不闻不问的。
周长鹤摇了摇头,张残刚刚心中一喜,却又被他的话将喜悦彻底冲散:“伤得很重,能不能醒过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张残嗯了一声,当然还是要向周心乐的房间走去。
看着周心乐的房间门外,一下子多了四名带刀护卫,张残登时把再给周心乐一掌的念头打消了。
刚才张残和周心乐独处了一会儿,现在周心乐正在鬼门关盘旋;自己进去之后再次和周心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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