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个状态,叫做终于。
终于,房门被打开,张残嗅到了一股子的清香,又听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向自己走来。
她是谁?她要做什么?她和周休又是怎样的关系?
不得不说,这种类似于暗室解谜一般的遭遇,倒是让张残忽然之间觉得很有趣,也很有意思。
然后张残就知道,来人和周休的关系怕并不如何融洽。因为张残只觉得一对很清冷的目光,注视在了自己的脸上,即使隔着人皮面具,依然不敌它的无情冰冷。还未等张残有何感想,忽地听到一声锵然,张残更是嗅到了匕首的锋芒。
一点寒风朝着张残当头而下,张残打了一个激灵,生死关头的危机下,倏忽睁开双眼,抬手握住了挥舞着匕首的那只手。
蛮软的。
不过张残斗鸡眼般死死地盯着匕首的尖锐,以至于根本对其他的情景一片模糊。
一个不懂武艺的弱女子,张残倒还没有窝囊到这个程度,即使反手着胳膊,也依然轻而易举地将之推开。
一声娇哼,张残望了过去,只见一个模样堪称倾城的绝美女子,坐躺在地上,一对凤目正美丽又毒辣地看着自己。
张残差点脱口而出:“姑娘姓甚名谁,芳龄几许,有了夫家没有,介不介意共度良宵?”
不过还好及时止住,因为这么一说的话,肯定露馅儿。
她对“周休”这么毒辣,自己反而不知道她是谁,鬼都知道这里面有毛病。
所以张残死死地盯着她,却在绞尽脑汁,斟酌着自己的“周休chù_nǚ秀”该如何说出怎样的第一个字才算好。
这么声势俱厉地盯着一个人,但是盯人的本人却是心虚无比,估计这满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我知道,是你下令杀了他!”那美女倒是率先开口。
她音色虽低,但是隔着老远,张残依然觉得吐气如兰,给人扑面的清香。
她一双格外大的眼睛,万幸又有着异乎寻常的长长睫毛作陪,不然的话,就会显得有些妖异。而美目和长睫毛这两者完美结合,毫不夸张地说,只凭这一点,就近乎美得让人拍案叫绝。
她的肤色也好白好嫩。
略显清淡的双唇,似乎有些冰冷,让张残顺理成章般,就想以自己的温度给予她一些温暖。
张残没有作答,只是故意冷漠地看着她。
她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都不看张残一眼,轻声说:“不要以为他死了,因为他永远活在我的心里。”
这个他到底是谁?张残极力想着。
下一刻,张残猛然醒悟,周休在追杀自己等人时,脸上那过分的仇怨。而自己等人,只有拓跋俊然身死,那么,答案呼之欲出!
拓跋俊然!
周休正是为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对拓跋俊然产生出了近乎变态的嫉妒和仇怨!
想到这里,张残却觉得有些可笑,这个拓跋俊然倒是蛮fēng_liú的!张残和皇甫曼妮之间,皇甫曼妮对他痴心一片。而眼下的“周休”和这个美女之间,似乎也是重蹈覆辙。
不由自主地,张残尴尬地说:“我逃不过他的阴影了!”
好在张残此刻声线沙哑,那女子倒也没有看出破绽,却是转过头,轻笑了一声:“在你还爱我的每一天每一刻,你都休想逃过。因为我会不住地提醒可怜的你,我爱的人,是拓跋俊然。”
扬了扬手中的匕首,她又给了张残一个无情的目光:“同时,我不会放弃的。你最好小心点。”
怪不得周休之前疯狂成这个样子,原来真的是如此的缘故。
想来若是周休还活着,定要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活活气死。当然,张残自然就无需苦大仇深,只是点了点头:“我会的。”
那美女似乎意料不到“周休”有如此反应,略显一些失望。
不过也没有多说,她径自走到长椅之上,那里已经有了铺好的被褥,背着张残,就势躺下。
这男女共处一室,分明是夫妻之间的关系嘛!
张残这一刻倒是忘了自己是周休,根本就忍不住道:“你来睡床榻吧,我去睡长椅。”
她懒懒地说:“我不用你的床铺。”
张残忍不住摇了摇头,没有将笑意展露出来:“我现在受伤了,去躺冰冷且生硬的长椅的话,岂不就更是一种折磨么?”
似乎这个提议不错,她倒是又站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看着张残,似乎在问:“那还不快点?”
话说,如果是之前的小慧这么对待张残的话,张残保证已经暴跳如雷了。但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对自己这么咬牙切齿,张残却感觉不到任何的不快,反而觉得很有趣。
或许,自己不过是第三个身份,才能使得自己如此超然吧!
张残正准备往长椅走去,她又提醒了一句:“你用过的被褥。”
张残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和自己蛮像的!那时自己也这么对小慧说过类似的话:“这个房间有你的气息,我呆不惯。”
然而想到这里的时候,张残又觉得一阵惭愧。
因为周休本人听到这句话,以他对这个女子的感情,一定会揪心到撕心裂肺的程度。那么换而言之,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小慧受到的伤害,同样不浅。
人家已经给了和解的讯号,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度量!
不过不得不说,由于张残觉得自己和她在某些地方极为相似,所以越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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