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心中赞叹着,又重重的磕头。这才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刘易却忽然道了一声不好……
原来他忽然想起了,这风寒好像不是感冒,而是一种瘟疫。便是王家父子,王大的妻子,王雄的母亲,年初的时候就得了瘟疫死去了。
而且这场瘟疫来势汹汹病死的人数当真不少。单单是一个山后里,死的人都有十几个。
糟糕,这瘟疫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疫病。这感冒药,恐怕不会对症吧?想着,就莫名的心虚起来。
来凤里是风来山下最大的村里,风水环境也是最佳。而且不像是山前,山后两个村里,都是杂姓。
来凤里却不一样,却是整个村里大半都是虞姓。其他几户人家也是虞姓沾亲带故。
只是向刘易那世界,宗祠这种东西还要到南宋以后方才大兴于世。而这方世界,同样也没有宗祠。
正是所谓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大夫三庙,士一庙,庶人祭于寝。
虞家在这来凤里虽然是大姓,但是毕竟是庶民,是不得立庙的。按照这方世界的规矩,就只有两千石的高官,方才有资格立建立祖庙,作为祭祀祖先的场所。
其中自然有着很深奥的道理,只是这个时候。刘易却接触不到,也没有明白。
只是见那虞书高高兴兴的回到里中,和山后里一样。来凤里外面也围着围墙,人力充足,甚至更要高大一些。外面甚至挖了一圈壕沟,引来活水环绕。
这般就有着城墙差不多了。却是这方世界,生存艰难。猛兽,妖怪,恶鬼,都是极多。百姓都要聚里而居,修筑里墙防护。
一路上所有人见到,都要避让开来,当先行礼,显得虞书身份地位不低。
他却也顾不得还礼,一路飞奔回家。就见着一个夯土院子,上面爬满了藤萝,看起来就颇为雅致。
更有一对夫妇仆人,见到虞书风风火火的样子,都颇为奇怪:“公子从来都彬彬有礼,为何今日这般莽撞?”
见着虞书一路冲入母亲陈氏的房中,叫道:“娘……”
陈氏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被子,额头上敷着冷毛巾。旁边有着一个十五六岁的俏丽小丫头侍候着。见虞书进来,慌忙站起来行礼。
“娘,我求了那土地神。送来了两颗神药。娘,你的病要好了。”
陈氏听了,昏沉沉醒过来,头脑晕沉沉的,却喝道:“非其所祭而不祭之……你怎敢胡乱祭神?”
她心中发急,便要坐起来。这个世界,乱七八糟的神灵太多,各种野神妖神。没有多**力,根本保佑不了信者。但是一旦缠上了,却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不肯放手。
陈氏这一辈子见多了,也听多了因为这种事情破家死人的事情。因此见了,就要训斥。
“娘……这土地神不一样。已经救了很多人了!”虞书兴奋的说道:“你看着药丸,哪里是人间工匠所能造出?”
把两个胶囊给陈氏看了,陈氏出身名门,见识多广。却也没有见多这般药物,不由纳闷:“这土地神到底是何方神灵,怎么没有记载?莫非就是社神?社者,土地之主,土地广博,不可遍敬,故封土为社而祀之,报功也。”
虞书却不管那么多,笑道:“这些以后说。娘,先把你这病治好便是了。是了,这药是要煮了吃,还是怎地……”
一旁丫鬟听了,就笑:“公子糊涂了么。便是药丸,就用温水吞服便是!我去拿水!”
虞书听了,以掌击额:“正是,我都糊涂了!”
陈氏见着自家儿子为自己的病情如此上心,不绝感动心酸。眼泪都要滚下来,却岔开了,问道:“孩儿,那土地是何等神?”
听了这话,虞书就兴奋的道:“我听山后里的人说了,这土地神真的灵验。那村里有个叫做张王氏的老妇人,在庙里上香,一下子死了过去。连心脏都不跳了……”
虞书颇有几分说书天份,将这一点小事演绎开来,说的绘声绘色,跌宕起伏。便是那小丫鬟捧着水,听的都是一惊一乍,忘记了手中的水。
良久等着陈氏拍着心口,说道:“吓死我了,毕竟好人有好报……”
这小丫鬟也才叫了一声:“呀,这水都冷了。我再去倒一些来。”
再次倒了温水,一颗药送服了下去。居然没有半点苦涩,也没有半点药味。
然而陈氏听了儿子讲的故事,多少有着信心。最为关键的却是,看着儿子这般孝顺,就要早点好起来,见着儿子成家立业。心中充满着期望,喝下药去。
据刘易原本世界的研究,病人心态都对病情有着极大的关碍。许多人得了癌症,不知道的时候还好好的。但是一旦知道,身体很快就垮下去。这就是很明显例子。
这陈氏服了药,心中不断念着土地神的名号,求着自己保佑自己能够早点好起来。看着儿子成家立业,传承香火。
这念头就格外虔诚,浓烈。甚至直接传到刘易的庙中去了。
此刻他正觉着这原本神像青面獠牙,太不好看。正琢磨着要换神像。
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愿力传递过来,声声如在耳边。
刘易就叹息着,这药当真对这里。看起来所谓的瘟疫,怕就只是一场流感罢了。自己这感冒药,也是抗病毒的。却是侥幸了。
想想,流感也当真不是小病。莫说在他那世界闹得人心惶惶的禽流感之类的了,便是二十世纪初,那一场流感病毒,就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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