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紧紧贴着秦宥结实灼热的背部,玩笑道:“公司哪有我重要,*一刻值千金懂不懂?”
他的指尖不老实地在秦宥腹肌上轻轻滑过,语气也带上了一丝挑逗:“难道是……”手顺着秦宥的腹部越来越往下:“难道是你的……不行了吗?”
就在他快握住的时候,耳边忽然一声大喊吓得他立刻松开了手:“住手!”
舒望垂眸看着自己缩回的手,一副傻傻不敢相信的模样。
秦宥知道是自己话说重了,可心中几番争斗后还是逃一般地跑走了,只丢下了微不可闻的一句:“对不起……”
舒望一抬头看到的就是秦宥头也不回大步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种隐隐的预感
——他的老柚子会像这样一步一步地离他远去……
直到那重重的关门声响起,舒望的意识才恍惚回笼。
他低头瞧了瞧一片狼藉的身体和空荡荡的房间,不由抱紧了自己,他忽然觉得好冷,从心脏到身体每一处都是冰凉的……
他不确定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唯一能笃定的是
——这个样子的秦宥一定、一定不是他的老柚子……
睡眠极浅的秦因书自然也被这声巨响给惊醒了,他猛然从床上挺直身子坐了起来,脸色苍白,额头布满冷汗。
他刚刚又做梦了,梦到了小爹死时的场景。
那个梦是那样真实,真实到他觉得自己心脏被人剜去了一块肉,痛得不能自已,不能呼吸,几乎要被那铺天盖地的绝望给淹没了。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十岁的他扑在小爹病床上嚎头大哭。
几大口呼吸后,秦因书的脸色渐渐好转,神智也渐渐恢复正常,在思及舒望的那一刹,他心头猛地一颤。
不再犹豫,利落跳下床,飞奔到了隔壁房间。
缓缓进入那大敞着房门的卧室,秦因书的心如同坠入寒潭般拔凉拔凉的。入眼的一切全都凌乱不堪,而小爹和秦宥也不见身影。
他的神色瞬间冷下去了三分,秦宥……他这是对小爹做了什么?
走到浴室前,秦因书舒了口气,停住了脚步。他伸手想要敲门,可手悬空了三秒,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浴室里水声如瀑,可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总觉得那震天的水声下还隐藏着点其他声音……
舒望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像小标兵一样冷着一张脸,笔直笔直站在门口的秦二娃,他不由心中一软,伸手摸了摸秦二娃的脑袋:“二娃怎么不睡觉了呢?”
秦因书抬起小脑袋,表情分外严肃凝重:“小爹,老爸他是欺负你了吗?”他掷地有声地问着,语气也是无比的认真。
可舒望听来,却觉得自家二娃严肃的模样是可爱得过分,他蹲下身直视着秦二娃黑沉坚定的眼眸:“难道你小爹就是一个傻瓜,一个笑话吗?任由你老爸欺负?”
他的语调轻松,秦因书紧绷着的一颗心宛如被春风拂过一般安定了不少。
秦因书的目光细细在舒望脸色打量着,只见他神态一如以往,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眼角藏着点淡淡的绯红。
伸手抚上舒望的脸颊,秦因书铿锵有力道:“小爹,你还有我。”
舒望闻言先是一愣,但立马就大笑了起来,竟然笑出了点点泪花。
秦因书无奈地看着眼前之人,可在无意扫过他溢满泪水的眼眶时,才发现那笑声不知何时已变成了低低的哽咽声,
舒望像是寻找温暖一般紧紧抱住自家的二娃,下巴搁在他小小软软的肩膀上,近似呓语道:“也许、也许我真的就是一个大傻瓜,一个大笑话……”
“什么?”秦因书没太听清。
“没什么……”儿子这贴心的一举一动暖化了舒望的心,他笑着摇摇头:“咱们出去吧?”
秦因书一脸不解:“嗯?”
舒望双手捏着秦因书肥嘟嘟的脸颊,扯着嗓子大喊道:“我说——你爹肚子饿了,咱们出去吃宵夜吧!”
好吃街离舒望家不远,正如其名,好吃街一条街全是美食,街上人潮涌动,好不热闹。
十点钟的时候,人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好吃街各家小吃店几乎全被挤破了脑袋。明亮闪烁的灯火,扑鼻诱人的香味,密密麻麻的人群,大声吆喝的商家……这热闹非凡的景象几乎让人初来此处的人们恍然以为自己身处白天。
“喂喂喂,我先来的!”女人不满地抱怨着。
“我呸,明明是老子先来的!”男人骂骂咧咧地撩起袖子。
“不许吵,都给我排队去!不排队就没得吃!”老板娘出场了,一番威力巨大的河东狮吼后,全场都安静了。
看着旁人为了买一碗臭豆腐而争得面红耳赤,全然忘了水都正在创建文明城市,舒望微微一笑,夹起一块臭得芬芳、臭得他心神荡漾的臭豆腐一口塞进嘴里,眼睛满足得弯成了一道月牙,享受着这臭豆腐带来的极致味觉享受。
凭借极佳地理优势,舒望早早就带着秦二娃来到了好吃街,占据了最佳位置,趁着人潮涌来前买了大量美食。
油焖大虾、辣都冒菜、湘都臭豆腐、还有烤串年糕等杂七杂八的玩意摆满了整整一桌子。
秦因书看着桌上的大盆小盆,有些伤脑筋:“小爹,这吃得完吗?”
“怎么吃不完?”舒望剥开一只大虾,辣得满头大汗,嘴巴红肿,他连忙拿起一杯冰镇啤酒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半才觉得解了火:“要是放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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