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正主儿”终于出现,迟四方心也安稳了些,装做没看见一样回到了床上和唐风聊了起来。
“唐大哥我一事不知能问吗?”
唐风这时候也睡不着了,当下打起精神,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说道“什么事?你尽管问,不过我知道的事可不多,但我知道的,能告诉你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迟四方微微一笑,自然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说道:“是件很不好开口的事,唐大哥莫要生气就好”
说完,又偷眼看了看门后那位鬼头,还是在那没动,估计是在等着二人睡去。
“恩?你问吧,怎么这么费劲啊,你可真墨迹”唐风顿时有些不耐烦,因为他最不喜欢墨迹的人。
迟四方察言观色,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很直接地问道:“唐大哥杀过人没?”
唐风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一出,顿时有些不高兴,扔掉手中刚点燃的香烟,拉起被子说道“大晚上的说什么呢,早点睡吧!”说完,脑袋也缩进了被窝。
迟四方一看知道唐风误会了自己,但现在可还真不是睡觉的时候,门后还站着一位呢,事可不能这样就完了,忙道歉道:
“唐大哥不要生气啊,我刚才也说了你一定不要生气,我真是有事要问,你信的过我就先如实告诉兄弟我,我一定不会骗你的”
唐风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发作了,重新放下被子坦然道“既然你非得要问,我也不瞒你,我参加过对越反击战,是从战场下来的人,当然杀过人。”
“哦,那你杀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没有?”
迟四方到现在也开门见山了,边说,边恶狠狠的看了看门后那位正作势欲扑的姑娘鬼头,像是在警告对方什么。那鬼头好象也明白了了过来,鬼头停在虚空原地不动,恨恨地看着唐风。
唐风这下子似乎也感到有点不对了,忽觉屋内的温度似乎下降了不少,额头直冒凉气,他确实杀过一个二十多岁的越南姑娘。
当时在边境那姑娘把炸葯包当做孩子抱,往自己部队里冲,炸死了自己很多战友,作为排长的他看着战友的死去,哪能没反映,一气之下,抓住那位受了伤的姑娘后,把她放在炸葯上做了“土飞机”。
就为这事,他受了处分,提前“光荣”复员了。今天迟四方这么一问,他又想起了这段往事事,虽觉得的蹊跷,但还是如实的把事告诉了迟四方。
迟四方听到这里,当然什么都明白了,抬眼看着门后,那姑娘鬼头此时竟然哭了起来,料想说的是她无错了。
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死伤本属正常,唐大哥也不算伤天害理,看来还有救,于是就想讨个好口头化解了这段恩怨。
想到这里,迟四方眼睛盯着唐风很严肃地问道“大哥杀了她后悔吗?她毕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啊”。
他只所以这样问,就是想唐风说句悔话,打发了这个鬼头,毕竟战争死伤无怨,她来这里,也只是为了一口气心不甘而已,只要唐风能安慰她下,想必这段恩怨可以揭了过去。
可迟四方错就错在对唐风的性格不了解,这个唐风还真是个狠人,听了他的话后,咬牙彻齿地说道“后悔个屁!难道我那么多兄弟就白死了!我只恨当初让她死得太痛快”
迟四方一听唐风的话,暗叫一声——不妙,果然见那姑娘鬼头怒气冲天的漂了过来,伸手就掐住了唐风的脖子,掐的唐风一缩脖子,咧起了嘴。
迟四方当即指诀一捏,将早扣在手中的道符拍在那鬼头上,顿时火星飞溅,拍的那姑娘鬼头摔出老远,灵体直扑到睡熟了的包黑子身上,让包黑子身上的阳火一烧,又反弹回来跌坐在地上。
那鬼头也知道遇到了术士,想借土遁逃逸,但迟四方早防着她会有这么一手,虚空指地画了一道符咒,跺脚大声喝道:
“赫赫阳阳,日出东方,遇咒地封,遇咒天封,吾奉北帝赦令,封!”。
道法起成,这下把地皮封成铁板般,硬生生的把那鬼头拦了下来,同时指决变幻,一指点在墙上一道符拍在了墙上喝道:“锁!”。
就此算是把那鬼头困住,显出了本体,那鬼头当然不甘心,试着挣扎了几次,可毕竟道行太浅,那里动得了分毫,只得站在原地看着二人怒目而视。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瞬息间,唐风见地上忽然多了个女人,仔细一瞧不就是那个被自己做了土飞机的越国女人么。
当下彻底彻底吓蒙了,不停的捂着脖子干咳起来。,
迟四方上前在他后背一拍,唐风只觉喉咙有物欲出,当即吐出一口黑痰。
黑包子这时候也惊醒了过来,倒不是让那灵体撞的,阳火烧鬼人是没感觉的,而是让唐风与迟四方闹出的动静给惊醒的,眯着眼睛抱怨道“你们搞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言毕,揉了揉模糊的睡眼,见屋内忽然多了个满身血污的女子虚像,不禁大呼一声;“老唐,粽子,快跑”。言毕飞跃下床,向门外奔去。
迟四方见二人呼叫,这院子里面可还住这别人呢,要是乱了,这事就化解不了了。当即上前拉住黑包子说道“没事,别怕,有我在没事的,别影响到人家睡觉”
唐风与黑包子二人相对而视,异口同声地愤然道“我们是谁啊,谁怕了?我们什么没见过,不就是见鬼了吗,又不是第一次,十几年前我们就见过了,我们才不怕呢”。
既然话已说开,迟四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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